抢救室外。裴叙归一边焦急等待裴母出来,一边拿出手机查看置顶热搜。之前事发突然,他没来得及查看,如今一看,只觉头痛欲裂。热搜中涉及的照片、视频竟全是苏玲月发给姜安然的。退出微博,裴叙归拨通了苏玲月的电话,声音听不出喜怒。“玲月,来一趟京市医院。”苏玲月此时正在家里查看微博热搜,如今接到裴叙归的电话话,心中隐隐带着不安。但想到裴叙归的语气,并没有责备,又放下心来。
两人的告别在押送的人过来带人时中断,宋清云最后只留了一句“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便跟着几人上了飞机。在那之后,林安安再也没得到过宋清云的消息,一如往常的投入到工作。只是一个科研疯子由一个变成了两个。她和曲同舟好像是在比谁泡在实验室的时间长,几乎都是不吃不睡。林安安迫切需要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她不能停下来,只要停下来满脑子都是宋清云或许会因为她而死。而这个结论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林安安意识到消息被封锁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开口敷衍了过去:“没发生什么,我被调到其他地方学习了几天。”“那就好,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和我住一起的宋清云同志也好久没见了。”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在低声呢喃。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林安安苦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告了别。晚上,林安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思绪乱飞,她想不到这件事情的破局办法。
林安安不理解宋清云为什么要承认这莫须有的事情,但是她想再给他争取一线生机。“他是临近傍晚的时候才见到的你,但他早上就出门了,你的证词没有什么意义,并不在他的作案时间内。”不止自己背上了黑锅,还把她摘的干干净净,林安安明白了宋清云是为了让他脱困,可这样的处理方式他简直是作死。“我可以去见他一面吗?”林安安直白的询问,她并不需要宋清云为她做这种牺牲。曲同舟没有说可不可以,只是真诚的建议:“我不建议你在这个时候去见他。”
“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一个利用你的人。”曲同舟说的义愤填膺,语气中带着止不住的怒气。这让林安安更加好奇:“我认识?”曲同舟冷笑一声,给了她答案:“何止认识,你的前夫宋清云。”林安安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幻听了,脱口而出“不可能!”虽然她和宋清云的婚姻很失败,但宋清云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他爱国敬业,一切以祖国为先,怎么可能会做出此等出卖祖国之事。
林安安到了基地连忙去了曲同舟办公室请罪,讲明缘由:“实在不好意思,曲同志,昨天晚上我脚崴了,没办法赶回来便只能在村民家借住了一晚。”“林同志,我是相信你的,但是这里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其一,是否有人能证明?”林安安早已料到了这个情况,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基地内宋清云同志可以证明,基地外收留我的那家村民可以证明。”曲同舟像是没想到这个情况,震惊的询问:“为什么宋清云同志可以证明?”
“起来试试,看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看她缓过劲来了,便对着她开口。宋清云便将人扶了起来,林安安试着动了动,发现真的不疼了,于是她推开了宋清云的手。自己往前走了两步,确定自己可以正常活动了。连忙转身向医生道了谢:“谢谢医生,不疼了,也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点了点头:“最近注意点,别造成二次脱臼。”“好的,我会注意的。”崴脚问题已经解决了,林安安便起身向几人告别:“今天谢谢你们了,天色已晚,我们就不打扰了。”
肉眼都能看出来,作为镇店之宝,放在最中央的星空蓝鱼尾裙比其他礼裙更好看、布料更优质。只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季诗:“如果我说不呢?”见到季诗不让,周清清也加重了手中的力度,可声音却带着一丝哭腔,就像是季诗欺负她了一样。“姐姐,我从来没有插入到你和意寒哥的生活中,可你为什么连一件衣服都要和我抢?”恶人先告状,周清清倒打一耙。话一出,季诗本能的感觉不妙。她顺着周清清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了熟人。
昵称为蜜桃,季诗留给她的备注为:时尚大师兼情报头子。对酒当歌:蜜桃,在吗?毕业舞会你来不来。蜜桃的真名是杨缇。杨缇当过季诗一段时间的高中同桌,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在周清清没有来学校之前,她和杨缇形影不离,上下课都要手牵手。只不过杨缇家中出现一点变动,转到了另一个省份的另一所学校。高二临走前,杨缇提醒道。“注意一下你那竹马的朋友周清清,难道你不觉得他们的举动已经超过了亲戚的界限了吗?”
季诗点了点头,“我记得白阿姨的住房离一中不远....”季家人为白姨租了一套房,在居民楼中,让她能享受到大城市里的医疗资源,方便她治疗。“你放心,如果季瑶瑶以后还干出这种事情,这套租房我们也要收回。”*由于季瑶瑶这次事情干得超出常理,就算季万金再怎么不舍,也不得不送季瑶瑶离开季宅。他转头对季诗说道:“季诗,算是爸求你了,瑶瑶处在最关键的时期,你就别耍小性子了。”
季万金哂笑了一声,对季诗放弃婚约的选择很是满意。“那是自然,那妮子根本不懂婚约的重要性,还以为在玩过家家。”当谢姝来找他商量的时候,他顺水推舟地让婚约对象变成了季瑶瑶。反正都是季家女,配得上顾家的儿郎。季万金已经能想到季诗大学毕业后的光景。“殊不知,等她大学毕业后,圈子里的人都结婚了,只有她一人变成没有人要的老姑娘了。”圈子内的富家公子哥,早已名草有主,没有一个选择季诗。季诗在等待中成为大龄剩女,被亲戚轮番耻笑,成为笑柄。
与季瑶瑶内部合作,季瑶瑶支开佣人,给季宅的监控死角。只有这样,他霸凌季诗时,才无人发现。等到季诗甩碎玉手镯的时候,他可以谎称是季诗故意耍小性子,摔碎了帝王绿手镯。手镯已碎,就没有了价值。季瑶瑶毁尸灭迹,扔掉碎屑,两人再提前对口供。只有这般,才让季诗百口莫辩。可他到底是低估了季家和顾家的侦查能力。漏洞百出的计划,别人可以给台阶下,也可以不给台阶。当顾正雷在周清清的闺房中找到真正的帝王绿玉手镯的时候,周清清没有事情,但他再次被关了禁闭。
“什么?”谢姝才给她讲述了外界谣传的版本,季瑶瑶为顾意寒作证,证明是季诗仗着婚约耍性子,甩了顾意寒用来道歉的、价值千万的顾家传家宝玉。季万金已经想着带着人登门道歉了。季诗心里咯噔片刻,眉头微蹙。这一切的背后,果然有季瑶瑶的身影。没想到,季瑶瑶和顾意寒,竟然这么快就搞到了一起。“小诗,你放心好了。”谢姝冷哼了一声。“无论如何,错都不在你这一方。”她谢姝不信外界谣传的版本,于是过来亲自询问季诗,哪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结果。认定的女婿顾意寒没说实话暴力伤人,收养的养女季瑶瑶胳膊肘往外人拐,接连撒谎。
“这口恶气可算是消了,还得了一枚物戒。”叶云浓藏好了刚到手的戒指,这是她从管事师兄那抢来的,那家伙管理内务堂多年,捞了不少的油水,居然有一枚长老才有的物戒。叶云浓把自己的真气注入物戒后,再把抢来的灵石和灵宝都塞了进去。“掌门师兄。”“我早已经不是你的掌门师兄了,我如今不过是一个半只脚踩进了棺材的糟老头罢了。”叶云浓潜回藏道阁时,老王正在赶人。那人还是碧落宗的宗主,这些年他经常来藏道阁,为的就是得到老王手里的八荒囚天阵的阵图。
“那老小子又来了,真烦。”他气呼呼地走开了。老王一走,叶云浓就立刻醒了。她本就没事,是为了怕宗门怀疑,才装出一副重伤昏迷的模样。她隐匿了气息,悄悄溜出房间。藏道阁有客人,这时已经关门了。叶云浓看看天色,外头已经天黑了。夜黑风高,正是放火打劫报仇雪恨的好时候。她沿着一条山间小路,悄然去了内务堂。内务堂,管事师兄正蹲在一个火盆旁,在烧账本。今日寒渊出事后,陆锦心就偷偷带了话给他,说是叶云浓出事了,青莲上人很生气,明日一早就会去找宗主讨个说法,严惩管事师兄。
“真麻烦,寒渊那么深,让我们去找一个人,这不是大海捞针嘛。”“这可是宗主下的命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里头那么多妖兽,尸体只怕早就不见了。”“就算是找到了,很可能也是个废人了,听说那妖兽连青莲上人都奈何不了。”几人正抱怨着。“你们再说一遍,叶云浓在哪里?”几名弟子还未说完,身子一定,竟是被人施了束缚咒。一个面容俊美的男弟子,怒红着双眼,他一把揪住刚才说话的其中一名弟子的衣领,大声质问。
总结起来,这男人就是个绝世妖孽,不仅姿容出众,天赋修为也是厉害的很。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和一般的妖不同,他是九世妖帝转生。虽说一开始他的记忆和妖力都还没恢复,可是随着他的记忆恢复,他的实力会突飞猛进,直到完全复苏。“这种金大腿,一定要在他还没成长起来时,狠狠抱住。”陆锦心心中狂喜,甚至忽略了一点,龙九倾在原著中描写的出场方式可不是这样的。“龙九倾还是一颗蛇蛋时,就被碧落宗的王长空长老捡到。
男人的脸色更白了,看上去病娇味十足。他改变主意了。这个女人,呸他!踹他!还吸他!这天大的耻辱,杀死她太便宜她了!她现在还太弱了,一捏就死了。他要留下她的命,留着慢慢折磨。“你叫什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陆锦心。”叶云浓脸不红气不喘,回答地很响亮。男人勾了勾唇,身形一瞬,人已经消失了。寒渊里,回荡着他邪肆张扬的笑声。“陆锦心,记住,我叫龙九倾。”“还真是万界天魔龙九倾。这妖怪,我记得重生前和陆锦心有一段渊源,算是陆锦心的追求者?”
吼——一声怒吼,就见一只隐藏在冰雪下,通体雪白的虎面貂蹿了出来。“二级妖兽。”叶云浓早有戒备,二级妖兽是低等妖兽,妖力大概在炼气第九层左右,比起刚突破了炼气第八层的叶云浓而言,稍高一些。虎面貂的牙和爪都非常的锋利,像极了妖虎,可它身形更小,速度像貂,爪朝着叶云浓的脸抓下。可一瞬间,叶云浓消失了。虎面貂扑了个空,落在地上。它那双黑豆大小的眼睛四处搜寻着,下一刻,叶云浓掐了个遁诀,出现在它身后。
裴应忱冷笑,坐在面前的椅子上。“为什么要让他放了你,本来就是我让他将你抓来的。”“是侯爷…为什么?”余怜容不再挣扎了,心中大胆猜测起来。她和裴应忱无冤无仇,他将自己掳到这僻静之处,还绑着自己,莫非是要…余怜容脸色一红,下意识低头,神情语气忽然羞涩起来。“侯爷若是想要怜容…只管说一声就是了,怜容是愿意的。还是说侯爷喜欢这样?也不是…”下一刻,一桶冷水从头浇下,冲散了余怜容所有的旖旎心思,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落汤鸡。
裴应忱说完,将顾云尧藏在身后的罚写拿了出来。“你这个当娘的,就这样帮他免罚?”裴应忱并未生气,只是无奈,看不出顾云尧还有这一面。奈何他本就严肃,稍稍冷脸就吓人的很,吓得裴知砚跪下请罪。“爹,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娘帮我的。”顾云尧也抢着开口。“侯爷,这次的事情知砚无辜,所以我…”裴应忱叹了口气,示意儿子起来。“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剩下的五十遍自己抄写。”裴知砚见父亲没有责怪,高兴地看了顾云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