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病带人入城,直接接管了刺史府,陶渊小心翼翼的陪同在身边。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是有苦难言,不止一次的和刘病表明忠心。“殿下,此次事情与下官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可一定要明察秋毫。”“那是当然,本王不会错杀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刘病心中有所倚仗,便是逼近到江州城下的万余精锐。城中之人胆敢有一丝异动,许韦会在第一时间率兵攻城。几乎是能够预料到的结果,哪怕是再借给陶渊这样的人一个胆子,他都不敢乱来。
“今天,我们必须好好庆祝一下!”李梅说着,打开酒瓶,将琥珀色的酒液缓缓倒入两个酒杯中。酒香四溢,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赵强接过李梅递过来的酒杯,和她轻轻碰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深情地看着李梅,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两人举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几杯酒下肚,李梅的脸上泛起了红晕,眼神也更加明亮。“我们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妈!”
“说是镇上最大的海鲜酒楼老板。”李梅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想和你长期合作,收购你捕捞的海鲜。”赵强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李梅,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镇上最大的海鲜酒楼,那可是远近闻名的,生意兴隆,每天都需要大量的海鲜。如果能够与其长期合作,那收入肯定比现在要好很多。“他提出了很优厚的条件。”李梅补充道,她抬起头看着赵强,眼里带着一丝期待。
“嗯,我争取早点回来。”赵强应道,转身朝院子外走去。夜幕降临,海风习习,赵强熟练地驾驶着小渔船,朝着深海驶去。撒下渔网,静静地等待着收获。赵强望着远方,思绪万千。为了能让家人过上更好的生活,他必须更加努力地捕鱼。想起苗苗期盼的眼神,心中充满了动力。他一定要捕到更多的鱼,让苗苗和李梅过上幸福的生活。海面上波浪起伏,小渔船随着波浪轻轻摇晃着。
苗苗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手还是紧紧地抓着赵强的衣领不放。赵强抱着苗苗走出鸡舍,来到院子里。不一会,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正从院子外走进来,他是村里的兽医老李。“老赵,你家鸡舍里进蛇了吗?”老李远远地就喊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隔壁几家都遇上了。”“是啊,刚打死。”赵强将苗苗放下来,指着鸡舍的方向说道。老李走到鸡舍门口,看了一眼地上的死蛇,又看了看赵强。
“行,没问题!”赵强爽快地答应了。跟着胡昭走进布店,赵强买下了那匹天蓝色的布料,这才骑着自行车,带着两种布料返回了家里。将自行车停稳在院子门口,推开虚掩的木门,走进院子。“李梅,苗苗,我回来了!”他高声喊道,手里晃动着包好的布料。正在院子里择菜的李梅听到声音,抬起头,看见赵强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强子,你手里拿的什么?”
赵母被儿子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跳,哭声戛然而止。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赵强冰冷的眼神,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赵强不再理会母亲,转身温柔地对李梅说道:“李梅,我们走。”他拉着妻女的手,径直离开了人群,只留下赵母在原地呆愣愣地站着,周围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赵强带着李梅和苗苗来到了镇上的供销社。供销社里人来人往,货架上摆满了各种商品。
出于担心,他连手上贵重的保险箱都顾不上,就要走上前去问:“昊哥,你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但是下一秒,林昊突然开口,望着他声音冰冷而厌弃:“我再也不会买你的东西,你这个手脚不干净,居心叵测的劳改犯,真是让我感到恶心。”然后,他将门哐的合上。“小心!”凌绮梦适时将他一把拉开,才不至于让顾辞白被门夹伤。林昊刚才的话,让顾辞白猝不及防,某处曾经溃乱的伤口,毫无预兆的被亲近的人血淋淋扒开,痛到窒息。
凌绮梦眼底露出担忧,有些犹豫:“你就没想过,他要是不买了怎么办?”“不买,怎么可能,昊哥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他当初说好要买的,而且如果我拿不到那一千万,我扩展门店的计划就泡汤了,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几年后。”凌绮梦听到顾辞白这么说,欲言又止的脸色更加。顾辞白见到,心底一沉。“绮梦,你到底在担心在什么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凌绮梦叹了口气,眼神黯下去:“林昊那个未婚妻,你认识。”
“你认识苏可儿,你和她什么关系?”那人语气有点冲,明显是这富家公子哥的脾气还不太好。顾澜皱眉:“你谁呀?“那人鼻子哼了一声:“我叫林昊,是苏可儿的未婚夫,我是过来结婚的,但是她不愿意嫁给我,既然她的心不再我的身上,我还不愿意娶她呢。”随后,林昊看了眼顾澜,带上股醋味:“我知道女人不愿意结婚,都是心中有不愿意真正放下的人。”顾澜一愣,明白他误会自己和苏可儿的关系。
“这个苏可儿,从当初结婚就和我作对,我就知道她一定没憋好。”转身,就要离开,突然顿住。只见身后站着一个人,穿着一件价值不菲的西装,带着眼镜,手里还带着昂贵的镶金手表。一身贵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普通人,甚至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有钱富豪。而她,正狐疑的看着他。
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越很多人的关系,但是再进一步的话,那是块未知的充满荆棘的区域。他怕再一次被伤到鲜血淋漓,只敢驻足在外面,不敢再迈进一步。……苏可儿开着绿色皮卡,载着沈心宜直接回了东南军区家属院,苏可儿家也是三代从军,家在东南军区家属院,小时候也是和沈心宜一个裤裆长大的。沈心宜从火车站一路回来,就一直沉默。
“你干什么!”凌绮梦将沈心宜推开,将顾辞白挡在身后。沈心宜这才注意到,刚才跟顾辞白一起有说有笑从火车上下来的,正是三年前,带顾辞白去广州的凌绮梦。沈心宜脸色沉下去,不退反进:“凌绮梦!你也回来了,当初就是你骗辞白离开的!”她眼神锋利如刀,拳头紧紧攥在一起。顾辞白眼中一急,连忙站到沈心宜前面去,挡在凌绮梦面前。蹙起眉往暴怒的沈心宜看去:“当初是我自己要去广州的,跟绮梦没有关系,跟你更没有任何关系。”
“爸爸——”一向不说话的泽泽,竟首次开口磕绊喊了出来。见到这一幕。洛言琛一瞬崩溃哭了,“你听见了吗?他在喊爸爸妈妈啊!”可苏今夏仍旧死死拽着他,声音格外冷酷地示意老师:“带泽泽去教室吧。”老师抱着泽泽走了。孩子的哭声随着被老师抱走越来越弱。洛言琛顿觉五脏六腑被搅得血肉模糊般痛,他狠狠甩开苏今夏。“你怎么可以那么狠心?苏今夏,那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啊!”
他忍不住开口问苏今夏:“泽泽学校什么时候能放假?都一周了,也该接回来了吧?”“这种寄宿学校都要一个月才能接回来一次的,着急什么?”苏母不以为然。洛言琛没了声,他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不好的预感。就在这时。院子外,邻居跑过来气喘吁吁通知。“苏旅长!你们家泽泽是不是送去了思德学校?”“赶紧去看看吧!听说那学校里死了个孩子!”
他走过去,直接端起一盆冷水就朝许承飞泼了过去,冷声开口——“现在冲干净了吗?”许承飞浑身透凉,这才发现自己认错了人,脸色一青。可下一秒,许承飞却突然看向门口,一脸悲愤:“姐夫,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欺负我……”洛言琛心陡然一紧,回头看去,果然正对上苏今夏冷冽至极的视线。“洛言琛!你现在tຊ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此刻洛言琛手里拿着水盆,许承飞浑身湿透楚楚可怜。
意义?意义就是,如果她已经不爱他,他为什么还要留在这个不欢迎他的家里……洛言琛的心里仿若被塞了一团棉花,又闷又堵。黑夜中,他的泪水无声流淌。可苏今夏依旧背对他,甚至换了话题:“妹夫今天跟我说,外面有家思德特殊学校,专门收一些不正常的孩子,要不我们把泽泽送去吧。”洛言琛闻言一愣,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件事。可是,许承飞会这么好心给他的孩子介绍学校吗?
闻言,洛永嵻神色一变,带着迟疑:“哥,你不是说昨天那些钱是嫂子给的吗?”洛言琛心口一滞,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紧接着,他就听见苏今夏冰冷开口:“我从来没给过洛言琛一分钱。”她看向他的眼眸冷厉:“怎么回事?”周围所有人定罪的目光像无数针刺过来。洛言琛脸色发白,辩解:“我没有拿,我找洛护理员长借的。”苏今夏定定看着他,沉声开口:“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洛护理员长问。”
一瞬间,洛言琛心寒至极。原来前世,苏今夏从来没想过儿子未来的人生,所以就算儿子在两年后病死,她也并没有多难过,没准她甚至觉得少了个累赘!洛言琛声音一瞬沙哑至极:“……我知道了。”今生,他已彻底不再指望苏今夏。过了两天,军区医院。洛言琛中午看望过母亲后,和洛永嵻准备去食堂吃饭。刚到门口,就见苏母突然冲了过来。洛言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住衣领,大声叱骂——
黎淮山沉默的看着信封,他知道,唐婉卿写这封信是因为她知道他不打算回去过年了,但她希望他能改变主意,能回去过年。因此在信中告诉他有事需要回家谈,希望他能回家。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一次唐婉卿回青山军区,除了有紧急任务外,还要做一件事,一件关乎黎淮山的事。青山军区收养所。里面有很多小孩正在院子里做着游戏,他们玩耍的声音很响亮,以至于唐婉卿还未进来,就听见了他们欢快的喧闹声。
黎淮山怎么也想不通。宿舍里。黎淮山把刚才和李局的对话说给了段志刚,段志刚也是一脸感叹,但最多的还是替他惋惜。惋惜黎淮山曾经的一腔爱意终成空。是啊,段志刚只和他认识不到半年,都能知道他现在已经对唐婉卿放手了,也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为什么唐婉卿和他一起生活了十年,还不能理解他呢?黎淮山觉得现在的唐婉卿突然变了,变得让他觉得很陌生,甚至于让他已经不能和回忆里那个对他严厉的唐婉卿重合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