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我才发现你这个妹妹好像也很漂亮啊,之前怎么没发现呢?”“相比较起来,好像她更美一些,诗诗虽然化妆了,但差了点味道。”“下次介绍一下啊,我看你每次都不耐烦,这么好看的妹妹,为什么都不带着呢?”江承运脸色更难看了。确实,江晚词每次过来看他比赛,他都没有带着她过。他总觉她丢人现眼,不会说话,没有礼貌,没有文化,真是一无是处,处处比不上诗诗。
白潇潇更警惕了:“你帮我,总有原因吧?”她不继续伪装,宋乐颜也实话实说:“我的人生才刚开始,不想为你们两个浪费自己余生,纪淮川在你眼里是个宝,现在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白潇潇:“……”她被宋乐颜说动了,思考不过两分钟,答应下来。白潇潇离开后,宋乐颜回公司,把这件事说给姜悦听。姜悦立马给她脑袋敲了一下:“宋乐颜,你是不是疯了!还大方的成人之美,你忘记他们两个怎么欺负你?!”
白潇潇两只手无措地捏着裙摆,她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脸色。半晌,她掐了自己一把,挤出眼泪。“对不起,淮川,我给你惹麻烦了。”白嫩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眼眶和鼻头都是红红的,肩膀微微耸动,我见犹怜。纪淮川抽纸巾,给她擦眼泪:“我又没说你,你哭什么?”白潇潇垂下眼睫,濡湿的睫毛颤抖:“我只是太心急了,我从国外回来,你让我进你的公司当秘书,别人都说我靠着关系上位,我太迫切地想表现自己……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的成绩几乎每次都是挨在一起,没想到人生就是这样戏耍我的,我现在连宋乐颜都比不上……”
和纪氏合作,是双赢。杨钊视线,从姜悦的名片,落在她的脸上,随后缓缓挪到宋乐颜脸上。宋乐颜唇角微微扬起,让自己不要露怯。“杨总好,希望您抽空看看我们的项目,相信不会让您失望。”宋乐颜感觉,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和其他公司比,她们似乎没有任何优势……“好的,名片我收下了。”杨钊勾了勾唇角,当着众人的面收下了姜悦名片。
车子停在了豪庭七星级酒店外。宋乐颜深呼吸,挺直腰背和姜悦一起下车进去,并没有注意到紧接着停在他们身后的黑色迈巴赫。“我去?”车窗落下,林凡紧紧盯着那抹纤细俏丽的背影,摸出手机和纪淮川联系。“淮川,你到豪庭没?我刚刚好像看到你老婆了。”还在路上的纪淮川皱了下眉,“你看错了。”宋乐颜怎么会出现在那种地方?豪庭今晚可是要举办慈善晚宴,来的人都非富即贵。
“在你眼里,我和玥玥还比不上白潇潇和他儿子。”“我们在说我们的事情,别扯上别人。”纪淮川又不乐意了。宋乐颜疲惫得很,这个男人,到现在还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好在她早就不抱任何期待。她不再看纪淮川,而是和纪老爷子说:“爷爷,感谢您这几年的照顾,今天我过来就是要和您说清楚,我和纪淮川要离婚,您也不需要再劝我,结婚前纪家借给宋氏破产周转的那笔钱,我会尽快还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往屋子里走了几步。还没进客厅,纪老爷子带着怒气的声音传进耳朵。“纪淮川,你要是把我这个爷爷当回事,就把这个女人给我送走!”这个女人……宋乐颜心神微动,下意识看过去。果然在纪淮川身边,看到了穿着一袭黑色真丝旗袍,打扮得温婉贤淑的白潇潇。她和同样穿着黑色西装的纪淮川坐在一起,俨然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竟然已经迫不及待的带着白潇潇来见长辈。除了爷爷脸上满是怒气。
“听闻女子不拘泥于我朝音律,更是创造了许多闻所未闻的旋律,姚大小姐放言,要在仲夏宴上,让这女子替她比试歌喉,一举夺魁呢!”虞殊兰闻言,素手捻起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朱唇微启,玉指轻剥,眸中隐隐流露出几分期待之色。这三年一度的仲夏宴,规制之高,场面之盛,较之那一年一度的春日宴,更胜一筹。凡是京中叫得上名号的,哪怕投出白花花的银子,央求公侯勋贵引荐,也要将府中快出阁的女儿塞进去。
“什么!”裴成钧咬牙切齿,不敢相信。分明他近日在京中已美名大躁,父皇没道理贬斥了舅舅。更何况,前世舅舅也从未有过被降爵之事。他已经娶了凤命之女,这命运的天平不是应当倾向他这一方,倾向他身后的英国公府吗?为何会如此......他解了马车的套绳,翻身上马,无视宫规,在宫道上策马而去。此刻愤怒和惊诧早已冲昏了他的头脑。他只想找父皇问个明白!
和他同行而来的那人也喊叫起来,“出尔反尔实非君子之举。”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叽叽喳喳吵了起来。温时序在侧门处瞧见这一幕,顺势叫身边的丫鬟书琴去找了一个小哥。只见那个叫全子的小哥,从侧门出来,不动声色地混进人群。“你们这些人来得晚,定是没瞧仔细,竟没发现那画是假的。”全子一句话刚说完,掐起了嗓音,换了另一种声线,又起哄道。“是啊,我瞧见上面有几处笔墨山水毫不连贯,果真是赝品,齐王殿下竟如此小气。”
莹雪回答道:“温县主现下正在葳蕤院等您呢,莹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就是那画裂开了,掉渣了。”“掉......掉渣了?”虞殊兰对于莹雪这用词,有些目瞪口呆。她急忙穿好鞋履,略作整理后,便朝着葳蕤院的方向赶去。“时序妹妹莫怪,今日母妃身体不适,姐姐来来不及捯饬自己。”温时序瞧见虞殊兰走来,她倒是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而觉得这一袭青蓝色的锦裳,墨色乌发上,单单一只白玉簪子,衬得虞殊兰,颇有几分不落凡尘的谪仙气质。
赤风不善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一时间不知如何表达,这已是他能想到的,最拿得出手的话了。他和墨苍兄妹们,若不是得主子相救,早就在十多岁那年,成了边疆战乱的马蹄下的肉饼了。况且,主子传授他们武艺,叫他们过上这衣食无忧的日子,甚至在京中都有了积蓄宅产。他们自是肝脑涂地,心甘情愿为主子卖命。此次在渔州,是他们疏于防备,才让歹人有机可乘,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就将毒下到了主子身上。
她清楚,那交给裴寂的花名册,不过是谋反的一个好由头罢了。裴寂实则早有反心,才能在三日内,一队精锐包围东宫,另一批人马攻下皇宫。她只知裴寂野心勃勃,却不曾明白,裴寂造反的目的是何?若是单单因为裴宏的忌惮,就暗中养兵买马,那也未免太过激进和浅薄了。裴寂绝不是如此心性。况且洞房花烛夜,她试探过裴寂,还是如同前世般有称霸之心。恐怕,这一世北辰王府未来的路,会如前世般漫长而艰辛。
孟婉茹泪水糊了一整脸,“我怎么冷静,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算计我,我怎么能冷静!”“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你妈的管束!顶着我爸的压力也要和你在一起!你却想抛弃我,林衡之,你还是个人吗?”撕破脸皮,林衡之也有些不耐烦了,“行了!孟婉茹,你真是冲着我这个人要和我在一起的吗?”“还不是孟氏面临经济危机,没钱供你在国外挥霍你才回国来找上我这个大冤种!自从在一起后,你就一直想通过我让沈氏给孟氏融资,还投资之后才能去领证,你真当我是傻子什么都不懂吗?”
“我还要问问你俩呢,识相的话,现在赶紧发文澄清对沈氏的造谣污蔑,这事就翻篇。”孟婉茹大笑,“沈期月,你疯了吧?你有什么证据这事跟我们有关?你自己公司犯错就往别人身上推?这是你的报应!”“衡之哥哥为公司尽心尽力这么多年平平稳稳的,怎么你一回来就出事?还不是因为这早就不是你当初的公司了,谁是这个公司的主心骨你还不清楚吗?”沈期月站起身,给了孟婉茹一巴掌。
林衡之捧着孟婉茹的素颜大脸亲了一口,“不管是在乎你还是在乎孩子,都是因为我爱你,我只想让婉茹生下我的孩子。婉茹,我已经掌握了公司偷税漏税的情况,沈期月不肯签股权同意书,我把证据一发,她得来求着我澄清。”“给孟氏的投资马上就到,我们的生活也能马上回到正轨上了。”孟婉茹被林衡之哄好了,环住他的腰开始抱怨林母有多封建多不讲理,什么都要约束她,林衡之再不管管她就要疯了。
林衡之扔掉不该有的想法,冷嘲热讽道,“沈总真是忙碌,连股东大会都要迟到,让这一桌元老都在等你。”桌上有几个沉不住气地也开始小声议论。沈期月不急不缓地坐下,“第一,我没迟到,第二,林总是以什么身份向我这个董事长问责的呢?”林衡之挑了挑眉,和在座的几个股东对视一眼。沈期月近一年没有问过公司的事宜,这段时间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找林衡之。林衡之似乎成了公司的最高决策人,他忘了这一切都是沈期月给的。
刘益点点头,迟迟没有挪动脚步。沈期月看他一眼,“还有什么事吗?”刘益结结巴巴的,“抱歉沈总,我没找到那两棵景观树被扔在哪了,我真的不知道它们对您这么重要......”陈余观察着沈期月的脸色,看不出什么。她抿了抿唇,“知道了,你回公司吧。”沈期月扯着橘子瓣上面的白丝,小声说,“陈余,你说,我是不是该放下了......”
林衡之觉得自己此时像个皮球被人踢来踢去,却不能有半点反抗。“妈,我根本不是老板。”“沈期月的公司,还没真正到我手里。”林母和孟婉茹对视一眼,恨铁不成钢地对林衡之说,“怎么回事?我早就告诉过你她一个女人在外抛头露面都是驳的你的面子,你得赶紧让她把公司给你啊!”“这五年公司还没到到手,你都天天干嘛啦!”我每天在干什么?林衡之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怎么办?靳松,这张证明是真的,她真的撤销了手续流程!”她扑上来,止不住地流泪。周靳松却不为所动:“我回来再想办法,让开。”沈若暖看到了他手上拿着的手镯,几乎立刻就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周靳松!你还要去找她?我不明白,你本来就打算和她离婚,现在为什么要多此一举?”闻言,周靳松顿住脚步。为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一想到这六年来乖乖陪在他身边的林允言要离开、要做别人的老婆,
|“你......叫我出来是想说什么?”她突然出声似乎是把顾柏林吓了一跳,他有些结巴。“我,我是想说,我知道你突然同意联姻是因为受委屈、有麻烦了,不过我不介意。”或许是这些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他越说越顺。“如果你本意不愿意联姻,我不会强迫你,之前催的紧也不是我的意思,都是我母亲,还请你别介意。但如果有可能,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他说得真诚又恳切,眼神直勾勾盯进林允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