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弟弟!”你终于重新回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既没有激动,也没有害怕,只是用一种陌生和不解看着她们,好像在说他真的那么像她们的妹妹和未婚夫吗?这个男人的冷静也让傅向晚和虞薇歌冷静了下来。傅向晚先开了口说:“你来之前助理应该跟你讲过注意事项了吧?”男人乖乖地点了点头。虞薇歌这才补充道:“从今以后你就是傅晏明,你就是我的未婚夫和她的弟弟。”男人顺从地应了一声好。
他从始至终没有走进过傅向晚和虞薇歌的心里面,甚至从没有和她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她们其实是可怜自己才会为自己那样做,她们从来都不会把爱和真心给自己。看到傅向晚和虞薇歌为了死去的傅晏明发狂,叶简星才明白自己的不自量力,这十年不过是个笑话。最终,他抱着戏谑的态度把所有事情全盘托出。他想,自己其实也不亏,起码靠骗偷来了十年的幸福。如今就算是死,他也值得,毕竟傅晏明已经在他前面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虞薇歌看着震惊无比的傅向晚继续开口:“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收集了很多证据。”一大堆纸张和照片全都被虞薇歌丢到了傅向晚面前。全是叶简星诬陷傅晏明时留下的证据。真正逼死傅晏明的凶手在这一刻终于浮现出水面。没有人会想到逼死傅晏明的会是她们一直觉得前可怜无助的叶简星!是那个心存善良,永远不会与傅晏明计较的叶简星!是傅向晚和虞薇歌以为需要她们保护,且只有她们的叶简星!
直到鲜血布满了她的整张脸,直到她被虞薇歌打得再也起不来。傅向晚死寂般地流着泪,心里满是悔恨。没有人比她更恨自己。傅向晚的脑海里蓦然想起登船那天傅晏明对她说的话。傅晏明说自己真的会死,自己以后永远和她见不了面,然后他问她是不是还要把自己关进游轮上。当时她的回答又是怎样的呢?她说三天而已又死不了。但傅晏明真的死了,死在了她亲手送他登上去的游轮上。死在了那场爆炸里。就在她离开的后一秒,“咚!”
“身体指标基本正常。”医生推了推眼镜,“建议去心理科看看。”心理诊疗室的门关上后,傅向晚烦躁道:“有这么严重吗,居然还要到心理科来!”“傅小姐。”医生拿着诊断书走出来,脸色凝重,“患者有严重抑郁症,伴有自杀倾向。”“什么?”傅向晚像被雷劈中,“这点小事,怎么就患上抑郁症了!”虞薇歌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渗出血丝:“小事?害得他残废,再也无法做自己喜欢的事业,终生挂着尿袋,你觉得这是小事?好好一个人,被我们活生生逼成了这样……”
原来这些天的“筹备”,是她们为和叶简星去欧洲旅游的说辞。而此刻他手中的礼服,吊牌上也赫然印着“赠品”二字。泪水砸在手机屏幕上,傅晏明机械地把它放回原位。当虞薇歌回来时,见他还没换好,有些诧异,刚要开口,他便轻声说:“我的腿太丑了,不想换。”“别这么说。”虞薇歌心疼地捧起他的脸,“你永远是我的小王子。”说完,她便让佣人给傅晏明换好礼服和饰品,推着他上了车。宴会厅金碧辉煌,却没有人看轮椅上的寿星一眼。
“比赛结果怎么样?”叶简星大步走向客厅,捧出一座金光闪闪的奖杯:“第一名!评委说我的书法作品堪称完美!”傅晏明死死盯着那座本该属于他的奖杯,左手的幻痛突然发作,他想起自己最后一次站在比赛上的样子,聚光灯下,他提着毛笔肆意挥洒。可如今,拜自己的亲姐姐和未婚妻所赐,他连站起来,都已是奢望。三人围着奖杯说说笑笑,完全忘了轮椅上还坐着个活人。傅晏明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叶简星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哥哥......”
|他又忍不住想,如果有朝一日,他破产了,重新回到那一无所有的曾经,除了江乔瑞,这世间还会有谁愿意留在他身边,不离不弃呢律周?孟棋玮的目光再次投向车内,看到许知意优哉游哉地坐在那儿,一股无名之火陡然蹿升,心中涌起的厌烦情绪愈发浓烈。“下车。”他眉头紧蹙,神色间尽是冷淡。“啊?”许知意满脸错愕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这段时间以来,她愈发觉得孟棋玮就像变了一个人,情绪变得极不稳定。孟棋玮一直是那个泰
|紧接着,他黑着脸,手指用力一按,挂断了电话。?当他从那郁郁葱葱的绿植后面现身时,冤家路窄,恰好撞上了那几个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的长舌妇。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哼,心中满是不屑,终究还是决定不和这些浅薄的女人一般见识,大步朝着宴会厅走去。?一踏入宴会厅,那嘈杂的热闹瞬间将他淹没。无数带着讨好神色的人,朝他围拢了过来。许知意也适时地回到他身边,脸上挂着殷勤的笑容,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女伴的角色。她熟练地
|她为了他可以付出一切,绝不可能就这样离开他。刘云看着面容冷漠的孟棋玮,沉默了下来。她是在孟棋玮创业初期,就跟在孟棋玮身边的人,也曾见证了他与江乔瑞一路走来的感情。对那时的孟棋玮而言,别说江乔瑞消失了大半个月,就是一个小时没回消息,他都会紧张得扔下一切去找她。十年前,江乔瑞去邻市出差,住在条件不好的小旅馆,夜间两个小时没有回他的消息。他心急如焚,推掉了手上的工作,开车奔赴邻市,为此错过了一单非常重要
|他忍受着鼻尖那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给佣人发了消息:“明天把家里从里到外打扫一遍,所有房间都要开窗通风。”发完消息,他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手机里有好几条信息,却没有江乔瑞的。他皱着眉头拨通江乔瑞的号码。“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冰冷机械声音响起,这一刻,孟棋玮心头的怒火,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再也压制不住。“你有种就一辈子别回来!”他冷笑一声,打电话给秘书刘云:
|电话那头,孟母的语气,竟然显得有几分苦口婆心:“她愿意给你生孩子,日后等孩子生出来,你要是还不想离开江乔瑞,就抱给江乔瑞养就是了。”孟棋玮叉着腰,有些不耐烦:“妈,我和江乔瑞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管?”就算要生孩子,他也可以找许知意。“你不要不放在心上!江乔瑞流产了那么多次,好不容易生了个孩子,还被她自己给作死了,我让你找别人生,也是为了你好!”江乔瑞不是不能生,她曾经有过三个孩子,可惜都没能留住
|一场酒喝到半夜,许知意跟孟棋玮一起上了车。天色阴沉,下起了小雨。“司机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先倒个车,舟哥你坐稳哦。”孟棋玮没在意,又打开了手机,想看看江乔瑞有没有回消息。然而,就阻碍这时候,车前忽然闪过一片黑影!许知意尖叫一声,车子重重撞在树上。孟棋玮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捂着额头,半晌才回过神来。“舟哥,你没事吧!”许知意也吓了一跳。她也喝了些酒,手脚不免有些迟钝。方才,一个黑影从车前闪过,马上就要撞
“梨梨,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要愧疚一辈子了。你的伤口痛不痛?你放心,我已经找了最好的医生来给你治疗,绝对不会让你留下疤痕的。”“一点小伤而已,我没事,宁宁,你不要愧疚,也不要担心。”手上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烧痛,许思梨还是咬着牙,用这双手环抱住了她。“其实,有一件事我昨天就想告诉你的,现在可能有点晚了,你知道了不许埋怨我哦。我决定今天下午回沪海,家里有桩娃娃亲,催着结婚,我机票已经买好了,等会儿你送我最后一程,好不好?”
“沈辞越知道你私底下这样说他血浓于水的亲妹妹吗?”面对她的质问,姜以穗冷笑一声,“阿越会无条件宠爱我,我骂了又怎样?再说了,你和沈语宁本来就是一对寡廉鲜耻、脸都不要的贱人啊,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这么生气,是被戳中了心事,所以恼羞成怒了吗?”“七年前,你断崖式分手出国,差点害死了沈辞越,宁宁这个做妹妹的心疼哥哥,却从来没有骂过你一句,如今你想吃回头草嫁给沈辞越,却背着他这样骂宁宁,你觉得真正恶心下贱的人是谁?”
但这一次,她等到宴会过了一半,才拦了一辆车赶过去。按照惯例,生日宴在沈家老宅举办。许思梨来沈家玩过无数次,对这里的一切都烂熟于心,从后门绕了进去。大厅里正好在吹蜡烛,沈语宁被一群人围在中心,满脸幸福。沈父沈母站在她左边噙着笑,沈辞越带着姜以穗站在右边,看上去其乐融融。像极了一家人。许思梨远远看着,听到沈家的佣人在窃窃私语。“少爷都和这位姜小姐分手这么多年了,我还以为他们没可能了,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她,这也太痴情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许思梨身上,她也想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阻止这个决议公布。所以思忖片刻后,她抬起头,对上沈辞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沈总,这些年承蒙您的信任,将那么多项目交给了我,我也和各位同事一起努力圆满完成,不负所托。虽然不知道您瞩意的总监是谁,但在正式公布之前,我自愿申请……”“退出总监位置备选”几个字还没说出来,沈辞越就打断了她的话。
听见她要辞职,人事愣住了。“你不是出了车祸,还在休假中吗?我听说设计部总监的位置空了出来,沈总有意提拔你,你怎么突然要提离职啊?”听语宁说,毕业之后,为了能天天见到沈辞越,许思梨投了简历,加入了沈氏集团设计部。三年里,她兢兢业业地工作,就为了能离沈辞越更近一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可如今,她不记得他了,也忘记喜欢她的感觉了。所以面对依依不舍的人事,她轻轻笑了笑。
“没事,来了就来了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不会难过的。”沈语宁这才作罢,拉着她坐了下来。一晚上,房间里虽然很闹腾,但气氛却始终微妙。沈辞越脱下外套披在姜以穗身上,看着他替她挡下一杯杯敬来的酒,旁若无人地削好水果喂给她……一举一动,都那么亲密宠溺,丝毫不掩饰他的爱意。许思梨静静看着,虽然心中有些发闷,却并不痛苦。看来,忘却那些记忆,对她而言,其实算一种恩赐吧?
池静萱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温柔的表象瞬间被击破。她擒住洛荀的下巴,强迫他低头,和自己四目相对。看着洛荀明显的抗拒,池静萱的心猛然抽搐,手上却掐的更紧。“洛荀,你以为你能远离我吗?”“当年两家指腹为婚,你命中注定就是要和我结婚的。”“不管你去哪里,不管你想做什么,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半步。”她说着,却又瞬间变了脸,眼底的狠戾尽数散去,成了无尽的缱绻。洛荀被她紧紧抱进怀里,胸膛上,池静萱哑声开口。
弹幕一条条刷着。【是啊,感觉洛荀穿的好看多了,好有气质啊。】【果然衣服还得靠人穿,有气质有长相套个麻袋都好看。】【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洛轩有种暴发户的感觉……】洛轩不可置信地看着屏幕。这怎么可能?明明他穿的才是正版,明明洛荀身上的仿品连一百块都不要,为什么大家会这么说?他再也忍不住,对着弹幕破口大骂。“一群穷鬼,你们认识吗就在那乱说,我身上这条外套都够买你们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