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每天早出晚归的霍泽钧自己知道,这是沈知秋亲手做来送他的生日礼物。前两天他让工匠在戒指內缘刻上了LYJ&CJY。显而易见,这是他和沈知秋名字首字母的缩写。特助小刘则敏锐地发现自家老板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霍泽钧每天最早来,又最晚走。每次他询问老板是否需要司机送他回家,老板都会冷着脸拒绝。时间很快来到2月14日,情人节。也是沈知秋的生日。
眼尖的陆氏集团员工发现自家大老板左手无名指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银戒圈。
看起来像是手作,素色的,款式很简单,反正不会是什么名牌。
只有每天早出晚归的霍泽钧自己知道,这是沈知秋亲手做来送他的生日礼物。
前两天他让工匠在戒指內缘刻上了LYJ&CJY。
显而易见,这是他和沈知秋名字首字母的缩写。
特助小刘则敏锐地发现自家老板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
霍泽钧每天最早来,又最晚走。
每次他询问老板是否需要司机送他回家,老板都会冷着脸拒绝。
时间很快来到2月14日,情人节。
也是沈知秋的生日。
霍泽钧在这天给自己放了假。
他让特助小刘把给沈知秋准备的生日礼物都送到了太平山顶。
看着满屋子琳琅满目的礼盒,他犹豫再三,拨通了张禾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张禾都没有接。
霍泽钧抿了抿唇,没有死心,他锲而不舍地继续拨打着张禾的号码。
一遍、两遍、三遍……
直到第八遍,电话那头的张禾才接起。
“陆先生,您有什么事吗?”张禾的声音十分冷漠。
霍泽钧呼了口气,他回答:“今天是嘉怡的生日,我给她准备了一些生日礼物……”
“您费心了,不需要。”张禾打断霍泽钧没说完的话,冷冰冰地拒绝。
虽然早知道张禾会拒绝,但是霍泽钧心尖还是颤颤地疼痛起来。
“张禾,我知道你不会让我见嘉怡,也不会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但我恳求你。”
在商界叱咤风云、说一不二数十年的霍泽钧在此刻变成为爱乞怜的凡夫俗子。
“你不接受我给嘉怡准备的生日礼物没关系,但请你转交阿婆和阿公给她的礼物,嘉怡她生前和阿公阿婆就是一家人了,她今天看到他们的礼物会开心的。”
强忍着撕裂一般的心痛,霍泽钧的声音尽量很平静。
张禾在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最终答应下来。
他把长命锁和旗袍装起来,等待着张禾来接。
“叮咚!”门铃被按响。
霍泽钧显然没想到张禾会来得这么快。
可打开门,站在门前、黑衣肃穆的不是张禾,而是郑钊。
郑钊抿了抿唇,面无表情:“给我吧,今天我会送到嘉怡墓前。”
“你们把嘉怡葬在哪里了?”
把装着长命锁和旗袍的礼盒递出去的瞬间,他抓住了郑钊的手臂。
不死心啊,他想要见到沈知秋,去她的墓碑前忏悔。
“霍泽钧,你知道这个有用吗?”郑钊往后退开一步。
他眼中全是讽刺:“你以为我和张禾没看到你和赵青的新闻?今天你还想用送生日礼物这种借口得到嘉怡的墓落在哪儿,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郑钊根本不想理会霍泽钧,他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我爱她,她也还爱我,你们不能替嘉怡做决定。”
霍泽钧声音颤抖,眼中全是浓烈的哀伤。
郑钊脚步一顿。
他回身,声音冷冽。
“霍泽钧,你说这些话都已经太迟了,嘉怡回不来了,她也听不见。”
郑钊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我说过,她对你的惩罚,就是让你一生活在懊悔之中,痛苦地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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