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胜哥,你可算来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家姑娘下手也太重了,你看把我打的。”“哎呦,青了这么大一片,我那死丫头不知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哼,讨厌,吹就吹,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强胜哥你往哪儿摸呢!”“没有,没有,妹子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快让我看看你还伤到哪儿了。”“去一边儿去,你那丫头为了一块儿破花布,把我头发都薅下一块儿来,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补偿我,就休想动我。”
从红星村到王家村步走了话得有十来分钟路程,天上的云将大半个月亮遮住,只剩下半拉毛边,泛着惨暗的光晕,许筱壮着胆子一路跟着许强胜沿着小路出了村。
打白天许强胜在人前叫她跟王寡妇道歉,她心里就憋着一个疙瘩,怎么都疏通不了。看许强胜不仅大半夜溜出来,一路上裹着大棉袄鬼鬼祟祟的,径直朝着王家村的方向去了,越发心疑。
父女俩隔着几丈远一前一后走着,丝毫没有察觉背后还有人跟着。
许筱前脚刚出门,后脚许瑶就翻身起来,要是记得没错,前世许强胜可是打着帮衬的名义一直跟王寡妇暗自苟且,直到熬死了赵春兰,才把王寡妇娶进门,那时的许筱已经跟赵维订婚,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王寡妇作为继母,对许筱体贴入微,关怀备至,哄得许筱很快就认下她这个娘,还把王寡妇的两个儿子当亲弟弟照顾,不仅给他们在城里找了工作,还先后安了家。
反倒是自己的亲弟弟军子,无人管束,刚上完初中就辍学,在社会吃苦受累,最后还为了给许筱出头,失手致人重伤,被关进了监狱。
这一世,许筱还只是个普通的农村丫头,要是被她亲眼看见许强胜不仅爬了别的女人的炕头,还偷拿她的东西贴补王寡妇,她还会真心实意地叫王寡妇一声娘吗?
许瑶期待看着一场好戏。
王寡妇家在王家村的东面,进了村再往里走走就到了,眼见许强胜摸黑进了王寡妇的房门,许筱蹑手蹑脚地蹲在墙根下仔细听。
“强胜哥,你可算来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家姑娘下手也太重了,你看把我打的。”
“哎呦,青了这么大一片,我那死丫头不知轻重,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哥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哼,讨厌,吹就吹,怎么还动手动脚的,强胜哥你往哪儿摸呢!”
“没有,没有,妹子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快让我看看你还伤到哪儿了。”
“去一边儿去,你那丫头为了一块儿破花布,把我头发都薅下一块儿来,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补偿我,就休想动我。”
“那花布本来tຊ就是筱筱的,你就不能等过年再穿,这两天刚做好就穿出来显摆,叫她看见可不是要发一顿脾气。”
“呸!你给了我,那就是我的,许强胜你到现在还在偏心你那丫头,我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那丫头重要!”
屋里一时没回答,王寡妇上去扭了一把:“快说,说不说你。”
许强胜连连抽气:“当然是你重要,在我心里你最重要谁都赶不上,我的心肝冷不冷,快来哥哥怀里躺会儿......”
“唔......滚,你滚......”
不一会儿,屋里就传出男女亲热的娇喘声。
窗外趴着的许筱这下算是彻底坐实了王寡妇那她花布料做衣裳的事实,更叫人愤怒的是,这布料竟是自己爹专门拿过去,只为哄了那臭婊子开心。
怒火在胸口燃烧,许筱捏紧拳,心里盘算着,王寡妇这个臭婊子,勾搭他爹上床就算了,还敢惦记她的东西,这日子长了还得了。
她恨不得立马冲进门揭穿这对狗男女,可转念还是忍住了,这个时候冲进去,为了维护那个女人的名声,许强胜还不得打死她。
思来想去,扭头瞥见院里搭的灶台上扔着一个柴火,旁边还散落着不少干柴,许筱立马有了主意。
轻手轻脚地将柴火捡到门口,拽了把干草,用火柴点燃,丢进柴火堆里,风一吹,火立马就烧了起来,没一会儿火势就越来越大。
许筱退后几步站着也并不着急走,反正就算一会儿火着起来了,屋子后面也有窗户,许强胜能够跳窗逃走,被烧毁的也是王寡妇的房子。
这会儿村里各家各户都已经睡着了,屋里的许强胜和王寡妇大汗淋漓一番后也渐入梦乡,最开始是邻近的几条狗发现异常,开始疯狂吠叫,紧接着全村的狗都开始叫了起来。
屋里的许强胜本就大半夜跑来做贼心虚,狗叫声很快就将他惊醒,睁眼一看,屋外一片火光,赶紧将王寡妇推醒,王寡妇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看火正烧在家门口,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想从正门出去是不行了,赶紧叫许强胜跳后窗逃走,可平时一推就开的后窗,这会儿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根本动不了。
他们哪知道,许瑶早就拿了块儿砖把窗缝堵得严严实实,能推开就有鬼了。
这么大的火,一会儿就能把全村人招过来,要是被人发现她跟许强胜滚炕头的事儿,她可没法做人了。扭头见许强胜还愣坐在炕上,大骂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许强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上去帮忙撬开后窗,可是两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愣是没把后窗弄开。
随着火势蔓延,屋外的烟渐渐传到门缝里,不光把两个人呛得直咳嗽,就连睡在隔壁的两个小子也惊动了,隔着门一边哭一边喊人救他娘。
不一会儿,外面吵吵嚷嚷地围着一群人,有人高喊着:“嫂子,嫂子醒着没,我们可要撞门进去了!”听声音像是她那早死男人的兄弟。
王寡妇惊得手足无措,看着许强胜光着身子坐在炕上,一把抓起衣裳丢过去:“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快穿!”
许强胜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拎起裤子就往上套。
外面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王寡妇也顾不上听了,慌忙地满炕趴着找衣裳,就在这时,屋门猛地被人从外撞开,浓烟冲了满屋,等到烟雾渐渐散去,率先进来探路的几个婶子媳妇儿才算看清了屋里的场面。
就见炕上邻村的许强胜光着膀子,裤子穿了半拉还没提起来,王寡妇则是衣衫不整,慌乱中扯着被子遮掩。
待回过神,年轻的媳妇儿率先喊了一嗓子:“流氓!”
外面的男人们闻声而动,紧跟着进来,这下不光王寡妇就连许强胜的半边儿身子也软了。
几个身形壮实的上前,二话不说提溜着脖颈子就将许强胜拖下来:“你个混账王八羔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儿就敢爬寡妇床,老子今天非得教训教训你!”
说完,左右抡拳照着许强胜脸上猛揍,许强胜被打得哀嚎连连,毫无反手之力。
门里门外围着的人没一个上来阻止,都伸长脖子跟看西洋景儿似的,王寡妇男人死得早,但是这个王家村十户有八户沾着亲,平日大家对王寡妇一家子还挺照顾的,尤其王家几个兄弟,就算是自家揭不开锅,也不会饿了自家这个寡妇嫂嫂。
哪想到人前老实本分的嫂子,人后会干出这种腌臜事儿,这放到旧社会这对狗男女得浸猪笼,许强胜挨上这么一顿打已经算是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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