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姑娘到底知不知道文太医所在,去慎刑司走一趟不就知道了?”李贵一甩拂尘,双眼爆发出狠厉。“红玉姑娘,走吧!”就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红玉咬紧牙关拼死做最后的挣扎。“李公公,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你敢私下里对我用刑,皇后娘娘是不会放过你的!”待红玉被两个太监控制住,李贵笑着走到她身边,俯身贴在红玉耳畔压低声音开口道。“这话你等着在慎刑司里看见文太医的供词后再说吧!”
没人敢忤逆皇帝的话。
红玉最后看了皇后一眼,转身离开的时候悄然红了眼眶。
留在这里,皇后尚能保护一下红玉,可一旦让李贵带红玉离开这芙蓉殿……
她们都清楚,红玉只有死路一条了。
红玉惴惴不安的跟着李贵来到太医院。
一路无言。
见李贵到来,太医院的院首赶快出门来迎。
“李公公怎么来太医院了?可是仪嫔娘娘那边出了什么岔子?”
李贵睨了他一眼,胖墩墩的身子因着鼻孔朝天抬着头的傲气,倒是多了几分威严。
“秦院首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咱家来的目的秦院首还能不知道吗,秦院首就别跟咱家兜圈子了,赶紧告诉咱家张院判的徒弟文知世人现在身在何处,咱家也好赶紧回去交差。”
“这,这我怎的知晓?虽然我是太医院的院首,但我只管得了这太医院院内之事,今日不是张院判和文知世当值,现在可能是在家里?”
秦院首脸上赔着笑,心里咬牙暗骂,李贵不过是个阉人,竟敢如此和自己说话,真是狗仗人势!
斜了一眼秦院首,李贵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道。
“秦院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心思灵秀做事圆滑,咱家一直很敬佩秦院首,但秦院首也知道陛下的脾气,咱家不妨直说,今日仪嫔娘娘小产,陛下很生气,若是得不到个交代,大家都别想好过。”
李贵阴冷如蛇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秦院首,最后接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几分狠劲。
手中拂尘也随之一甩,抽出一道破空声。
宛如慎刑司的鞭笞。
想起上个院首被李贵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样子,秦院首吓得打了个寒颤,脸上的笑容维持不住。
但他话也不能直说。
人在宫里呆久了,大家都是滚刀肉。
岁数太大的太医们,今日已经一个个装病不敢进宫。
就算逃不过必须得来的太医们,也都在太医院闭门不出。
他们早就听闻仪嫔娘娘已经小产了,却都和秦院首一样,一个个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生怕引火烧身。
他们这做太医的,宫里的妃子一出事就得前去号脉。
就算他们不知道后宫那些勾心斗角复杂混乱的关系,也大概清楚皇后娘娘这些年在宫里做的小动作。
最近文知世和皇后娘娘的侍女红玉走得太近了,又以入药为名,多次取用过杏仁。
这事他们已经心里有数。
况且,就但从李贵能将红玉从皇后那里带出来这一点看,显然也是皇后准备放弃红玉了。
但这不保证皇后日后不追究。
“李公公谬赞,我只不过是略懂医术,幸得皇上厚爱才当上这个院首罢了。”
秦院首客套了一通,眼神示意自己的小徒弟赶快将整个太医院的出诊记录和接诊记录拿来。
“我是真的不知道文知世具体去了哪,不过最近红玉姑姑身体常常不适,都是由文太医医治的,或许红玉姑姑更清楚文太医的所在呢?”
看这把火终于烧到了自己身上,红玉抬头冷眼盯了秦院首几秒,这才开口道。
“只是每次都碰巧是文太医出诊罢了,我每日在芙蓉殿伺候娘娘,又怎么会知道文太医的动向?”
“红玉姑娘到底知不知道文太医所在,去慎刑司走一趟不就知道了?”
李贵一甩拂尘,双眼爆发出狠厉。
“红玉姑娘,走吧!”
就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红玉咬紧牙关拼死做最后的挣扎。
“李公公,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你敢私下里对我用刑,皇后娘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待红玉被两个太监控制住,李贵笑着走到她身边,俯身贴在红玉耳畔压低声音开口道。
“这话你等着在慎刑司里看见文太医的供词后再说吧!”
“你说什么!文太医怎么可能!”
说着,红玉突然停了下来。
联系起皇帝从来不在皇后宫中过夜,她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急匆匆想要跑回到皇后身边去,却被压着她的两个太监死死按在地上。
“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废物!等回去再收拾你们!”
李贵冷冷地瞪了那两个太监一眼。
两个太监吓出一身冷汗,使出吃奶的劲死死捂住红玉的嘴,生怕她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
皇帝上位突然,而且刚上位的时候,以雷霆手段查处了很多世家大族。
大荒国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有一批神秘的暗卫,却从没有人见过他们,也不知道皇帝究竟是何时开始培养他们的。
可以说,这宫中遍布皇帝的眼线。
深知自己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两个太监低着头认错。
“干爹,我们知道错了。”
“把人带走!”
瞪了两个太监一眼,李贵没再多说什么。
宫里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地方,不机灵的早就已经死了,也等不到自己将他们收为干儿子。
有些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去悟吧。
直到李贵一行人彻底离开太医院,太医们这才陆陆续续从屋子里出来。
天色越发昏黑。
太医们对视无言,都没有多说什么,默契地回自己的屋子里准备入睡。
无论今夜做局的人到底有什么谋划,都已经无望成局了。
从今天起,这宫中的局势要变了!
芙蓉殿内。
等待的时间越长,宫人们越是战战兢兢。
皇后都有些坐不稳,借喝茶的姿势遮掩自己的慌张。
容齐端坐在主位,眼神有一搭没一搭的扫过温诗晴,更深体会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的含义。
别看这人站的是挺稳当,其实容齐的耳朵已经被她聒噪的心理活动吵得不行。
站的太无聊,温诗晴通过系统传输回来的画面,吃瓜吃的不亦乐乎。
【所以红玉刚才到底想说什么?能不能不要吊人胃口,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真是让人难受,狗皇帝就真的有那么可怕?】
【红玉到底是什么时候和文知世搞在一起的?我就在皇后宫中,之前怎么一直不知道,这瓜我怎么能够错过!】
【不对,我之前好像撞到过!怪不得那天我听红玉的声音那么奇怪,文知世有那么厉害?我真的好奇!!难道他远超出了平均水平?】
……
容齐原本还可以拿温诗晴的心声当无聊时的消遣,可这话越听越离谱,硬生生将公认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容齐给听了个大红脸。
“温诗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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