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不赞同又能怎么样呢?现在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不是吗?她怔怔地想着,陆晏洲也极有耐心地并不催促。直到她推开他起身去房间拿了一些东西,背着包走出来。“走吧。”她不想玷污自己精心布置的家,既然无可逃避,那就去他那吧。“还有别的东西吗?tຊ今晚一并带过去,明天正好周六,你可以在家整理。”他看着她手里小小的包微微皱眉,女孩子搬个家东西不应该很多吗?
大声吼完,她就后悔了。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俊脸上泛着刺骨的寒意,整个房间的气温骤降至冰点,让人冷得发颤。
意识到危险,她拔腿就要跑,可男人的速度显然比她更快。
她整个人被扔在沙发上,男人高大的身躯顷刻之间压了下来,大掌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你以为我的身边,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男人眼底的冷厉和阴鸷无比清晰,带着即将毁灭一切的狠意,“既然你当初招惹了我,在我没说结束之前,你就永远只能是我的!”
岑安宁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意识到,这位传说中的太子爷,从来都不是善类。
她毫不怀疑,自己再多说一句,他下一秒就能掐死她。
毕竟,对于高高在上的京市太子爷而言,她岑安宁不过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而已。
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看到女孩眼底深刻的惧意,陆晏洲这才稍稍收敛了周身的残虐气息。
“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吃饭,记住了吗?”
他的声音不再冷酷,甚至带上了几分诱哄。
岑安宁微颤着身子点头,可他却仍不满意,“说话。”
“记……记住了。”
“乖女孩。”
他满意地勾唇,伸出手开始细细描摹她好看的唇形,带着安抚,却把岑安宁吓得浑身发抖。
陆晏洲忍不住皱眉,看来他刚刚确实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不过让她长长教训也好,省得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来往,惹他生气。
天知道他在M国听到徐阳说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吃饭,两人还一起练车,是个什么感觉。
只恨不得立刻飞回来把她禁锢在自己领地里圈养起来,再也不准她去见任何人。
这个念头从他脑子里甫一冒出来时,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身为陆家长房长孙,他从小在陆家老爷子陆擎身边长大。
陆擎年轻时是位身经百战的军人,后来从政身居高位,一直都是以其铁血手腕著称。
对付敌人,从不手软。
他耳濡目染,从小到大,对于自己势力范围的东西,容不得任何人觊觎、染指。
而岑安宁,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他彻底划进了自己的私有领域。
“是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他低声询问,语气甚至称得上是温柔,仿佛刚才那个冷戾霸道把人吓得魂不附体的人不是他。
岑安宁可不敢因为这个温柔表象就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以前是她太过天真,从小长大的家庭环境,以及后来参加工作所接触到的人和事,都让她误以为,两个人达成交易,地位就是平等的。
现在她才明白,他和她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平等。
她忍不住想,如果父亲泉下有知,知道被他捧在掌心,谆谆教导着要自尊自爱的女儿,为了查清他死亡的真相,而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会赞同吗?
可即便不赞同又能怎么样呢?
现在一切都已经无可挽回了不是吗?
她怔怔地想着,陆晏洲也极有耐心地并不催促。
直到她推开他起身去房间拿了一些东西,背着包走出来。
“走吧。”
她不想玷污自己精心布置的家,既然无可逃避,那就去他那吧。
“还有别的东西吗?tຊ今晚一并带过去,明天正好周六,你可以在家整理。”
他看着她手里小小的包微微皱眉,女孩子搬个家东西不应该很多吗?
徐阳也说她需要收拾两天才能搬,闹了半天,就这么点东西?
岑安宁却只是安静地摇头,“没有了。”
陆晏洲点点头,反正该置办的他都已经给她置办好,到时候缺什么再补就是了。
于是上前去牵她的手,她下意识微微挣扎了一下,也就由他去了。
见她没反抗,陆晏洲的心情好了些。
两人走到楼下,徐阳已经等在那了。
看到岑安宁苍白的脸色,他心里划过一丝愧疚。
希望老板不要太过为难岑小姐才好。
等两人坐上去,他发动车子。
车厢里一阵静谧。
岑安宁安静地坐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窗外不时投射进来的光影打在她绝美的侧脸上,甚至能看清楚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徐阳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偷偷观察后座的两人。
岑小姐安静地凝视窗外,老板安静地凝视她,气氛十分诡异。
直到陆晏洲率先打破这份寂静,“那个男人是谁?”
岑安宁回神,稍微反应了一下,才回答道:“季时川。”
“你跟他很熟?”陆晏洲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
岑安宁轻轻摇头,“不算熟。”
她和季时川总共才见过三次面,确实称不上熟稔,虽然她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朋友。
她的眼神太过真挚,不像是说谎,男人略微满意。
“那你还让他教你练车?”
只要一想到他们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那个男人甚至还会因为指导她开车与她有肢体上的接触,他心里就一阵不爽。
“以后不会了。”
虽然她觉得根本就没什么,但是既然他不允许,她以后不做就是。
这一年,她会谨守自己的本分,乖乖当一个安静的宠物,直到查出真相。
她有问有答,态度温顺。
这明明是陆晏洲想要的,可当她真的这样低眉顺目,他又觉得气闷难忍。
因为心里憋着一股气,所以到家以后,他没有再怜香惜玉。
甫一进门,他就将她抵在了墙壁上,两人破碎的衣物一路蜿蜒至二楼主卧。
他动作凶猛而霸道,誓要撕碎她伪装的温顺。
他疯,岑安宁就陪着他疯。
难耐之际,她尖细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在他宽厚的脊背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她以为这是报复,却没想到更加刺激了男人血液里的兽性。
从一楼到二楼,从主卧门口到浴室,再从浴室到床上,一夜疯狂。
等到天光大亮,男人这才终于放过她,任由她沉沉睡去。
哪怕是睡着,她的眉头都是紧锁着,仿佛带着无尽的愁绪。
陆晏洲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她精美的五官上细细描摹,在碰到她眉间的褶皱时,轻轻替她抚平。
这样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才起身去浴室。
热水冲刷在后背的伤口上,让他不自觉地“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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