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好?这样才能将人赶出去,你别忘了,当初你也被骗了不少钱,她家里还有个年轻汉子,难不成你又看上了?”张氏一噎,当初村里来了人,她是个寡妇,看着当然心痒痒,她也想再嫁个男人过好日子。谁想到竟是个骗子。一想到这事就怒火丛生,张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柱子先回去,没一会,张氏便悄咪咪地摸了进去。一进去,就被柱子从身后一把抱住,马上要去解衣裳。
里正眼皮一跳,有些头疼,这小丫头倒是挺会拿捏人。
这点事情,他一个里正都处理不了,还做啥里正?到时候少不得让县令大人唠叨。
他们清河村本就不受县令重视,这不更让县令大人讨厌清河村吗?
况且这小丫头说得对,那姚婆子既已改嫁,就不是他们清河村人,他也没必要留脸面。
当天黄昏,里正那边就有了消息,说姚婆子愿意赔钱。
沈清棠也不多要,赔她一两银子就成。
没错,在她心里,她这门就值一两银子,要是不给,直接县衙见。
那姚婆子是个欺软怕硬的,听说沈清棠真的要报官,加上里正施压,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到底是交了银子。
拿到钱,沈清棠自己留了一百文,把剩下的都给了张秀兰。
张秀兰受宠若惊:“不行,这是赔给你的,我不能要。”
今日的事情也算是让她开了眼界,她那婆婆的尖酸刻薄,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只要进了她口袋的东西,没有再要回来的。
今日竟在春丫一个小丫头身上栽了跟头。
春丫的一系列操作,是她这辈子都不敢动的念头。
以往婆母一来,就在家中翻箱倒柜,将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就砸,家里的东西被砸的已经不多了。
她嫁给于明胜这么多年,对婆婆的压榨已经成了习惯,甚至觉得就是应该的,可是春丫妹子今天告诉她,婆母也不过如此。
现在的沈清棠,在张秀兰眼里闪闪发光。
“嫂子别跟我客气,我那门用不了这么多,剩下的你拿着,回去先看郎中,不为自己也为孩子想想。”
张秀兰感动的直掉眼泪,这么多年,就连家里的男人都没为她做过主......
“春丫妹子,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子,有啥就跟姐说,姐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陪你。”
......
将人送走,沈清棠突然后知后觉,她不是要和村里人少来往吗?这一下,和于家的关系不是更亲近?
无奈扶额,冲动是魔鬼。
她发誓,以后,以后她要是再多管闲事,她...她就不吃饭!
村子里又恢复了平静,几日过去,家里布置得终于像个人住的地方。
窗子上糊了窗纸,不会进蚊虫了,房顶也用木板搭了一个简易的天花板,至少不会往炕上唰唰掉土。
地上摆了两个矮柜,放一些贵重物品和换季的衣裳,地上虽然不平坦,但垫了石片,走路不会尘土飞扬。
外面屋顶上也都铺上树皮,不怕下雨屋漏,还有最边上塌了的,如今也重新盖了起来,给文康当房间和杂物间。
中间的一间就专门做厨房和大家一起活动的地方。
虽然依旧简陋,但沈清棠很满意,这里以后就是她的家了。
以后她就老老实实地留在村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当个普普通通的清河村村民。
她挑的这个村子人不算多,满打满算加起来也都不到一百个人。
这人一少,事就少,尤其是农忙的时候,也没人注意他们。
日子也算过得有滋有味,反正关起门来,也妨碍不到旁人。
柱子站在不远处,眸光怨毒地盯着沈家的院门,牙咬得咯吱作响。
沈春丫,他一定要让她跪着求饶!
一个妇人扭扭捏捏地走到他身后,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酸酸问:“你不会是看上那个春丫了吧?”
来人是村里的张寡妇,年纪轻轻丧了夫,上无公婆下无子女,在村里也没人管,有几个姘头,都是娶不起媳妇的光棍儿,柱子就是其中之一。
平日里都靠这些男人帮着干干地里的活儿,日子也能过得下去。
柱子嗤笑:“那样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我能看上她?”
说罢,眼珠子滴溜一转,小声在张氏耳边说了什么。
张氏有点为难:“这...不好吧。”
“有啥不好?这样才能将人赶出去,你别忘了,当初你也被骗了不少钱,她家里还有个年轻汉子,难不成你又看上了?”
张氏一噎,当初村里来了人,她是个寡妇,看着当然心痒痒,她也想再嫁个男人过好日子。
谁想到竟是个骗子。
一想到这事就怒火丛生,张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柱子先回去,没一会,张氏便悄咪咪地摸了进去。
一进去,就被柱子从身后一把抱住,马上要去解衣裳。
张氏不乐意:“你疯了,这里可是陈家,差不多就行了,难不成还真要做那事?”
柱子早就火烧火燎,手下动作不停,直接将人摁在床上。
“阿贵今儿个不在家,他媳妇儿回了娘家,不会有人来的。”
床吱呀响了一阵停下。
张氏到底是有些心慌,在别人家做这种事,实在是臊得慌。
“这事真能成?”
柱子眯起眼睛:“阿贵是我兄弟,她媳妇是啥人我能不知道?只要让她看见你往沈家院子跑了,她就能找过去。”
两人计划完美,只要看着阿贵媳妇啥时候回来,到时蒙着头就往沈清棠院儿里跑,将东西扔下,就没张寡妇的事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阿贵媳妇竟提前回来了。
“门咋开着?阿贵,你不是说今儿个要去做工吗?”
张氏吓得赶紧起来穿衣裳,将外面的一件衣裳蒙在头上,不管不顾的就往外跑。
阿贵媳妇只看见一道残影从眼前晃过,着急忙慌的进了里屋,就看见一个男人从窗户跳了出去。
此情此景,还有啥不明白的,阿贵媳妇惊叫一声就追了出去。
男人跑得快,早就没影儿了,阿贵媳妇追着那女的一直往村西去,一直走到沈清棠家附近,再也找不着人了。
她不想随意冤枉好人,但人就是朝这个方向来的,她不得不多想。
走到沈家院门口,还没进去,就瞧见院门口墙角的那条灰色亵裤。
这亵裤她认得,是她给自家男人缝的,因为当时布不够,就用另一块颜色不一样的补上,针线还看得清清楚楚。
阿贵媳妇儿就像疯了一样冲进去,怪不得之前柱子说这三人不是啥好东西,这才来多久,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男人了!
阿贵媳妇儿气不过,上去一脚就将墙角堆着的柴踢倒:“小娼妇,你给我出来!”
屋里没人应声,印证了她的想法,阿贵媳妇又在院子里高声骂了几句,身后便响起声音:“你谁啊?”
今日小雀和文康去了镇上还没回来,沈清棠方才去了一趟于家,给张秀兰送了一些他们用剩下的布料,正好给孩子做衣裳,想着离得近就没锁门。
一回来,就看到一个妇人在她院子里发疯。
阿贵媳妇一瞧沈清棠,叉着腰就破口大骂:“果然是个小娼妇!才来几天,就学会勾引男人了!看看这是啥?这是我男人的亵裤!年纪轻轻就爬男人的床,到底还要不要脸?!”
沈清棠一脸懵逼:“你到底是谁啊?”
“勾引了我男人,还假装不认识,今天我就抓烂你的脸,看你以后还咋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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