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在自己母亲对面坐了下来,恭敬回道,“还是寻常那些话,挂念家里,让我照顾好您和父亲。”裴母眉眼这才松了下来,笑着开口道,“你姑母心里一直有裴家,你父亲武将出身,行事莽撞,这些年若不是你姑母,只怕他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你往后若是再得了机会入宫,就多去陪陪她,她既想家,自是也想家人的。”裴母这么说着,端起茶盏浅浅呷了一口。“是。”裴延依旧恭敬应了一声,跟着端起了茶盏。
腰间被一只大掌稳稳拦住,就连手中没有端稳的丝绸也被他另一只手一把稳住了,没有掉落在地。
惊魂甫定,姜锦书大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连忙道谢。
可是等站稳了之后,发觉眼前人是裴延的那一刻,姜锦书赶忙连连后退了两步站稳了,“多谢少将军。”
这么说着,姜锦书行了个礼就匆忙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她现在不想跟裴延有半点多余的接触。
哪怕他是人人称赞的少年将军,如今也与她无关。
她只求能保全自己。
反正入宫之后,与他见面的机会有限,姜锦书也不想去做无谓的解释。
但是看着她匆匆离开,裴延眉心却越发紧蹙,不由得疾走了两步,拦住了她的去路,“我让你走了吗?”
姜锦书只能堪堪止住脚步,“裴将军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只是疑惑,你为何要拒了我三弟的婚事?”
“嫁给了他做将军府的三少奶奶不比你入宫当个宫女要好?”
“你就当真喜欢这样为奴为婢的伺候人?”
裴延这番话传入耳中,姜锦书是真的想笑。
但是她忍住了,只是低声道,“奴婢只是想活命罢了。”
“入宫做个宫女,也总好过丢了性命要好。”
“裴少将军天之骄子,又是骠骑大将军的嫡长子,不理解奴婢的苦楚也正常,只是少将军来指责奴婢之前,不如先好好了解一下裴三少爷的行事作风。”
“少将军在外征战多年,刚回京述职,许多情况也许并不知晓,奴婢也不敢妄言,奴婢这会还急着回去给太子妃复命,少将军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可否让奴婢离开?”
姜锦书知道裴延人品贵重,自己话说到这份上,他应当不会为难了,所以在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往前走了一段路见裴延没有再叫住自己,她这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而此刻裴延却依旧还站在原地,攥紧了双拳看着那个纤瘦的背影,眼中满是疑惑。
原以为不过就是仗着姿色,心比天高,想要攀附太子的庸脂俗粉罢了,可是今日这一见,他却又觉得眼前这个姜锦书跟自己想的并不太一样。
想着她方才明明都快要站不住了,却依旧还是不卑不亢的模样,裴延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微微收紧了几分。
难道真如她所说,这件事情里面还另外有隐情?
站在原地片刻,一直到姜锦书的身影远去,裴延这才转身走开了。
*
骠骑将军府。
裴延回了府上之后就径直向着自己母亲的住所走了过去。
裴母身边的嬷嬷瞧见了裴延过来,心中欢喜,急急地进去通传了。
所以当裴延进去的时候,裴母已经命人沏了上好的茶,招呼着他过来一起用茶了。
“你姑母最是喜欢你,这次见着你,可有说些什么?”
说起来将军府能一直这么显赫,也与惠贵妃得宠有着最直接的关系,所以惠贵妃说了什么,她自是关心的。
裴延在自己母亲对面坐了下来,恭敬回道,“还是寻常那些话,挂念家里,让我照顾好您和父亲。”
裴母眉眼这才松了下来,笑着开口道,“你姑母心里一直有裴家,你父亲武将出身,行事莽撞,这些年若不是你姑母,只怕他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了。”
“你往后若是再得了机会入宫,就多去陪陪她,她既想家,自是也想家人的。”
裴母这么说着,端起茶盏浅浅呷了一口。
“是。”裴延依旧恭敬应了一声,跟着端起了茶盏。
喝过一口之后这才缓缓放了下来,认真开口道,“母亲,我久不居京中,对家里的事情很多照顾不到,很多事情指望三弟了,他如今对您可好?”
听到裴延提到裴彧,裴母这才跟着叹了口气,无奈道,“他啊,自幼就被我惯坏了,如今是越发难以管教了。”
许是想到了外面的那些传言,裴母脸色越发阴沉。
他成日里在外面寻欢作乐也就罢了,这几年还私自纳了几房通房,结果还都被他给玩弄致死。
虽都是小门小户的,给些钱财也安抚过去了。
但是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他这名声坏了,如今哪里还有名门淑女敢嫁给他?
若不是如此,也不至于要为他迎娶国公府那个庶出的女儿做正妻。
就这样还没能成,人家巴巴地入了宫去,倒是让他们将军府跟着好生丢了一通面子。
裴延眼看着自己母亲脸色阴沉了下来,心中也跟着起了几分波澜,跟着出声道,“这几年我不在京中他可是闯什么祸事了?”
裴母这才叹了口气,跟着点了点头。
到底是自己儿子,她也没想遮掩,只把事情大概跟裴延说了一番。
“国公府一早就把那丫头的画像送过来了,你弟弟见了就跟丢了魂一样,我说什么他都答应了。”
“原以为给他娶了正妻之后,他当真能收心好好过安稳日子了。”
“谁成想国公府那边又来回了说人被太子带入东宫去了,你弟弟闹腾得厉害,这才被你爹罚了。”
裴母这么说着,话语之中满是对自己儿子的心疼,显然是怨恨姜锦书的。
但是裴延却听得心惊。
“这些年裴彧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们怎么不好好管教?”
“他这样的脾性哪里是说改就能改的?”
“新妇入门也就新鲜个几日罢了,过了那几日,母亲就能保证他不会重蹈覆辙?”
在这一刻,裴延终于能理解姜锦书的那句“奴婢只是想活命罢了”。
裴母听着裴延的这番话,攥着茶盏的手狠狠紧了紧,最后还是重重放下了。
“如何不管了,哪里是能管得动的?”
“好了,你才回京没几日,早些回去歇着吧,你弟弟的事情,我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来多言。”
裴延看着自家母亲那护短的样子,心中无奈,跟着站起身来,“那母亲好好休息,安礼先回去了。”
裴延这么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却没有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绕道去了裴家的祠堂。
裴彧如今就在祠堂内跪着。
他父母既舍不得管教,那他这个长兄自该好好管教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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