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是我!”林巧惊恐地看着对方,一缕一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那人脸上,将五官挡了七七八八,可她还是从声音听出了这人是谁。“唔,唔......”“你别喊,我就放开你!”认出来人的林巧点头如捣蒜,心里已经怕得要死,刚感觉到嘴边的手松开了一些,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口求饶:“玉兰姐,你别怪我,是韶惊鹊逼着我去告发你的,我要是不去,她就要连我一起赶出文工团,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也是没办法......”
曲静云见乔玉兰想得出神,知道八成她是听进去了,又假装换了话题悠悠说道:
“对了,我之前吩咐老刘把办公楼窗户外面那两棵万年青砍了,他砍了没有?”
“这时候正是万年青开花的季节,那花叶有毒,光是闻着味儿嗓子眼儿就辣得慌,要是不小心吃下去了,烧成哑巴都有可能!让团里人都注意点,可得千万小心!”
乔玉兰听得眼前一亮,心里突然有了主意,脸上也有了笑容:
“曲团长您就是太操心,才累坏了身体,您先好好休养,我等您出院了的好消息。”
曲静云点点头,看着乔玉兰难掩兴奋地离开,嘴边扬起一抹嗤笑——
看来自己还得在医院里多躺两天,避避嫌!
无论这事儿成与不成,总有一个讨厌的人能从她眼前消失,最好两个都消失!
返回文工团的路上,乔玉兰一路都在琢磨曲静云说的话,她刚才“无意”中提到的万年青无疑是给了乔玉兰一个绝佳的灵感。
要是让韶惊鹊喝下泡了万年青花叶的水,她嗓子不就毁了吗?
嗓子毁了,就算会唱歌也唱不了了!
乔玉兰越想越兴奋,到时候团里缺歌唱演员,曲副团长再到团长面前替自己争取一下,这事不就成了吗?
她激动难捺地加快步伐,急匆匆赶回了文工团,却被门卫老刘拦在了门外:
“小乔同志啊,不是我老刘不讲情面,实在是团里领导发了话,你不能再进去了!”
乔玉兰一听急眼了,进不去她还怎么给韶惊鹊喝的水里动手脚?
可任凭她口水都说干了,老刘也是犟着脖子不放行,同情是一回事,犯错误是另外一回事,当了这么多年国家机关重要岗位的职工,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恰恰这时候,结束排练的一群人说说笑笑地从排练厅里走出来,其中韶惊鹊那张令人难以忽视的漂亮脸蛋上洋溢的灿烂笑容格外刺眼。
看着韶惊鹊笑得开心的模样,乔玉兰恨不得能冲上去咬她一口,可如今她只能愤恨地一掌拍在铁栏杆上,心里默默赌咒发誓——
等着瞧,我马上就让你这辈子都再笑不出来!
九月的宁市,天气就像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下午还是闷热难耐,到了傍晚一声惊天响雷,忽地就下起暴雨来。
林巧站在宿舍楼下犹豫了一阵,还是打着伞走进了雨里。
今天是文工团发工资的日子,她得赶紧到邮局把钱寄回去,她爹娘已经来信催过好几次了,说是给她弟弟相了一门好亲事,就等着她寄钱回去定亲。
一想到远在兴庆村的一大家子人,她就格外庆幸自己保住了文工团的这份工作。
不仅仅是因为这份工作带给她的收入,更主要是因为这份城里的工作给了她一个远离她爹娘兄弟的机会。
如果她还留在村里,现在她弟弟定亲的钱就该是用她嫁人的彩礼去换的了!
林巧走出文工团的大门,此时的街面上已经有了积水,她小心地盯着路面,想要仔细避让开。
忽然从身旁的大树后面伸出来一双手,猛地将她拉了过去。
她瞪大眼睛,还来不及惊呼,一只留着长指甲的手就牢牢捂在了她嘴上:
“别喊!是我!”
林巧惊恐地看着对方,一缕一缕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那人脸上,将五官挡了七七八八,可她还是从声音听出了这人是谁。
“唔,唔......”
“你别喊,我就放开你!”
认出来人的林巧点头如捣蒜,心里已经怕得要死,刚感觉到嘴边的手松开了一些,急忙深吸了一口气,就开口求饶:
“玉兰姐,你别怪我,是韶惊鹊逼着我去告发你的,我要是不去,她就要连我一起赶出文工团,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也是没办法......”
来人正是在文工团外苦苦蹲守的乔玉兰,不枉她在雨中淋了这么久,总算是把林巧给逮住了!
乔玉兰一手抓着林巧的衣领,一手撩开挡在眼前的湿发,满眼恨意地瞪着她:
“你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我就能失去了?!现在你把我搞得这么惨,这笔账咱们怎么算,你说!”
林巧哪里想得到什么办法,她摸了摸兜里揣的钱,总共有五十块,是她这半年来省吃俭用攒下的所有积蓄,原本是要给家里寄回去的,可眼下乔玉兰来找麻烦,她也只能先顾自己这头。
也不知道是冻着了,还是真害怕,林巧哆哆嗦嗦地把钱从兜里摸出来,递到乔玉兰面前哀求道:
“玉兰姐,这五十块钱是我全部的积蓄,本来是要寄回家里给我弟弟娶媳妇用的,现在全给你了!除此之外我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不料乔玉兰却一把打开她的手,满脸嫌弃:
“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这就想把我打发了?还不够我买件衣服的!”
被乔玉兰这么一怼,林巧原本就惨白的脸上血色又褪了几分。
她在文工团就是拿的最低工资,和工厂里的学徒一个标准,一个月十五块。
为了攒够这五十块钱,她这半年几乎就没在外面饭馆吃过一顿饭,除了必要的生活开销,剩余所有钱都被她存了起来。
结果自己辛辛苦苦存了半年的钱,还抵不过人家一件衣服、一条裙子值钱。
林巧心里不由得又升起一股恶意,韶惊鹊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女就不说了,就连乔玉兰这种被文工团赶出去的丧家犬事实上也不知比她过得好多少,这个世界根本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就像乔玉兰明知道害她被开除的罪魁祸首是韶惊鹊,她也只敢来找最好欺负的自己撒气!
可林巧心里纵然一万个不服气,面上却仍旧不敢显露一点:
“玉兰姐,我真的拿不出更多的钱了......”
乔玉兰本来就不是冲着管林巧要钱来的,听她在自己面前哭穷,鼻尖冷哼一声,开口道:
“我不要你的钱,只要你帮我办件事,我们就两清了!”
看着乔玉兰嘴角诡异的笑容,林巧心里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她迟疑着问道:
“什......什么事?”
乔玉兰从包里摸出一个掌心大小的玻璃瓶,塞进林巧手里:
“把这个倒进韶惊鹊喝水的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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