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独孤烈的回答也印证了她的猜测。“那些不过是被驯服的,只要还有一丝反抗意识到都在地底关着。”说到这里,独孤烈差点儿一口唾沫啐出来。“鞑靼人就是畜牲。”“那她们有多少人?”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楚辞在听到对鞑靼人是畜生的评价时,也不免有些破防了。“不知,来来去去的有不少。但少说也有百余号人。”独孤烈没有说,这只是活下来的,没活下来的只会更多。但是独孤烈不说,楚辞也能想得到。“还有吗?除了拐人,铸造兵器,黑云山还藏了哪些罪恶?”
闻言,独孤烈的老脸一红,反手就想捂住段天季的嘴。可惜他的动作快,段天季的嘴更快:“还不是师父,非要吵着喝什么老鸭汤。”
独孤烈的老脸挂不住了,但主打一个死鸭子嘴硬:“您不也没尝出来。”
段天季气急败坏,竟像孩子一样耍起赖来:“反正我是被您连累的。”
楚辞扶额叹息,难怪轻易就被人算计了,这根本就是一对活宝啊!用他们去偷袭,靠谱吗?楚辞第一次犹豫了。
楚辞犹豫了,但段天季却不想放弃。“您一人便进来了,不会没有任何防备。您手里有迷药吧!给我一点儿,我们知道底下的水源位置。”
就连独孤烈也在一旁劝道:“是啊是啊,别的不说。天季这孩子当年也是随着段将军上过战场的。”
段将军?上过战场?楚辞对此还真不了解,原书中大部分篇幅都在描写楚灵儿的好运和受宠,少有的挫折便是因为范景瑞和五皇子。其他的都是一笔带过,段家,原书甚至都没有提都没提过过。
而帮手,自然是多多益善。白送上门儿,自然没有不用的道理。“那么,像你们这样被抓来的人有多少呢?我可以提供质量上乘、数量充足的迷药。在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二位认为他们是否愿意与我们一同抗击这些鞑靼人?”
“自然是愿意的,能做人谁愿意当狗。”段天季回答的斩钉截铁。
却不想他前脚刚应下,后脚他的师父独孤烈就当着他的面拆台道:“哼,有些人就是犯贱。那老张头早就被金银财宝迷住了心窍,还有烧饼,一个鞑靼女人给他生了一个不知是不是他亲生的儿子,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是大周的子民?这些还只是我们身边的,其他……”
楚辞听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语气也变得十分危险。“段天季,你是不是也叛变了?”
“没有。我只是……”只是什么呢,只是心太软的毛病又犯了。段天季蓦然忆起爷爷当年赶他出门历练时的教诲,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半是因羞,更多的则是愧疚。
独孤烈叹气,正准将事情揽过来之际。段天季再次开口:“我会将地下兵工厂的人全部擒获。师父,您知道。我可以的。”
说完,朝着楚辞的方向郑重行了一礼:“恳请您助我一臂之力。”
“这就想通了?”之前一直都是别人跟不上自己的脑回路,如今楚辞在家也体会了一把此种滋味。说实话,不好受。
但是,高人的风范不能丢,“手腕伸出来。”
段天季果断照做,楚辞借着月色细看,竟是水滴锁。前世她曾特意研究过,一般是官府或者军队保护军营重要物资的专用锁具。
没想到这个世界也有,两人都运气不错。楚辞咔咔两下,便打开了。
可是,令他们想不明白的是,锁确实是打开了。但又眼睁睁地看着它被重新锁上。两人恼怒至极,却只敢弱弱的问一句。“您……您……这是何故?”
楚辞没有回答,而是提出了自上山以来一直困扰她的问题:“独孤老先生,您说鞑靼人会给归附者分配女人,您确定她们是鞑靼人吗?”
“之前老头子我不清楚,但现在她们确实是。”独孤烈没想到楚辞问的是这个问题,尽管他对那些女孩心中没有家国感到愤慨,却也不会逃避这个可怕的现实。
“那她们身在何处?山寨中我已寻遍……”说到此处,楚辞忽地想起,山寨里的确没有被关押的女子,但整个山寨的女人和孩子也未免过多了些。
果然,独孤烈的回答也印证了她的猜测。“那些不过是被驯服的,只要还有一丝反抗意识到都在地底关着。”
说到这里,独孤烈差点儿一口唾沫啐出来。“鞑靼人就是畜牲。”
“那她们有多少人?”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楚辞在听到对鞑靼人是畜生的评价时,也不免有些破防了。
“不知,来来去去的有不少。但少说也有百余号人。”独孤烈没有说,这只是活下来的,没活下来的只会更多。
但是独孤烈不说,楚辞也能想得到。“还有吗?除了拐人,铸造兵器,黑云山还藏了哪些罪恶?”
独孤烈师徒摇头,两人行动不便,是真的不知。
楚辞虽气愤,却也明白怨不得二人。冷静再冷静,但真的冷静不下来呀!“这是迷药,一种口服,一种吸入式的。用之前,先服解药。还有一种需放入水中,也会有味道。你们看需要使用。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够不够?”
前世为了防止被人发现空间的秘密,楚辞以睡眠质量不好为由,高价请人研制的迷药,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但绝对能让人秒睡。
这次楚辞将备货全拿了出来。
她也想开了,徐徐图之,万无一失当真不适合自己。既然如此,索性躁起来!
即便打草惊蛇又怎样,起码让周围的人知道有蛇呀!
于是索伦的担忧成真了,在独孤烈、段天季师徒将地底兵工厂拿下的同时,楚辞穿着隐形衣将山寨多处房子给点了。
酒精、汽油助燃,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所有人都忙于救火,索伦却起身第一时间赶往楚辞所在的朱楼。这让底下的人非常不满:“首领,这火肯定是那个女人放的。我们都被她耍了!”
“所以,她只能为我们鞑靼效力。”与属下的愤恨不同,索伦的双眸闪烁着光芒。在他的人生准则中,只要对鞑靼有利,他都可以容忍。“否则,就只能将其毁掉。”
楚辞可不知道自己被二选一了,趁着山寨混乱。楚辞来到地底兵工厂,独孤烈、段天季师徒已经拿着两本流水,准备去报信了。
恰巧被楚辞撞了一个正着,此时的楚辞已经除去了隐身衣,换上了寻常服饰。但不同于山寨和兵工厂女子穿的粗布麻衣,楚辞一身细棉见工厂之人被绑也没惊呼,二人便立刻确认了楚辞的身份。
“您……您便是之前帮助我们的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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