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杀死了一个人,虽然是那人罪有应得,但她的这双手的确沾了血。她是害怕的恐惧的。傅岑回来后,知道此事,很是生气,他堂堂光禄大夫竟然被带了绿帽子,简直是奇耻大辱,对于母亲的处置,他非但没有怨言,还将朱氏所有的东西都烧了,连带着傅雪拥也受了拖累,连夜把她送去了乡下庄子。傅朝颜听到此事,有些惊讶,朱氏私通外男,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可傅雪拥跟此事无关,竟也受到傅岑厌弃,都说虎毒不食子,傅岑的心还真是狠。
朱氏闻言,不可置信地看着柳大夫。
她怎么敢背叛自己,他妻女的死活都不管了?
随即朱氏看向了傅朝颜,她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祖母,小娘骗你有孕一事是不对,但她绝对没有与人私通过,请祖母明察。”
傅雪拥也匆匆赶来,跪在太夫人面前替她小娘求情。
傅朝颜见此都快对傅雪拥无语了,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是啊!
本来,只要朱氏一口咬定这件事跟她没关系,把责任全部推到柳大夫身上,兴许还有救,可现在因为傅雪拥的一句话,直接把她逼上了绝路。
真的好蠢!
傅朝颜在心里默默吐槽,看来傅雪拥也没多厉害,就是一个傻傻的茶叶蛋。
“把那乐师带上来。”徐太夫人开口。
很快乐师便被带上来了,跪在地上,他看上去不到而立之年,模样清秀,身量也高,只是太瘦了。
朱氏看到他,心再次提了起来,她先发制人,扑上去打他,“贱人,你我素未谋面,为何要害我?说,是谁指使的你!”
乐师跪在地上任她打骂,也不还手,等朱氏打够了,他才开口。
“阿心,我与你两情相悦,怎么会未曾谋面,你说过,要我带你离开这儿,你说你恨透了傅府里的每一个人,难道你都忘了?”
“阿心”是朱氏的小字。
乐师话已至此,众人心里都明清了。
“小娘,他说的都是真的?”傅雪拥知道她不喜欢父亲,这些年的讨好都是假的,莫非,她都是为了眼前这个乐师。
“你闭嘴!”朱氏真的快要被气死了,她的亲女蠢笨如猪,关键时刻不帮她就算了,还雪上加霜,她真是想打死她的心都有了。
“朱氏,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徐太夫人厌恶极她了,如此毒妇,竟养在家里这么多年,她的好儿子还真是眼瞎。
“我要见夫君,婆母,你让我见夫君一面。”如今能救她的只有傅岑了,她必须要见到他。
可惜了,徐太夫人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毒妇,你还有何颜面见我儿!”徐太夫人重重的杵了杵拐杖。
“把她给带下去,按家法处置,至于那乐师,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
朱氏闻言心彻底凉了,她被奴仆按住,带了下去。
“祖母,求你饶了小娘,小娘是冤枉的!”傅雪拥跪在地上求徐太夫人
徐太夫人看到傅雪拥就想起朱氏做的那些恶心事,心里不免烦躁,“玉瓶,还不把五娘给带下去。”
傅朝颜回房不久,便得知朱氏的死讯。
“娘子,我们不会被发现吗?”春归心里没底,有些害怕,大抵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发现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你莫害怕。”
朱氏与那乐师有染是事实,她只不过在其中动了点手脚,加快了朱氏的死亡而已。
乱葬岗。
“呸,奶奶的,真晦气,三更半夜的来乱葬岗这破地方。”
“那朱姨娘胆子也大,竟敢与人私通,荡妇!”
两个男人拿着锹在铲土,身后不远处躺着一具男尸,正是那个乐师的。
周围漆黑一片,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凉风一吹,渗人的很,突地,不知从哪传来琵琶声,一阵一阵的,引tຊ得人头皮都麻了。
都说夜里的琵琶是鬼弹的,两个人对视一眼,吓得浑身哆嗦,“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好像听到了琵琶声。”
话音刚落,那阵诡异地琵琶声越发大了,“鬼,有鬼啊!”
俩人铁锹一扔,尸体也不管了,吓得立马跑了。
待那俩人跑的没影了,躺在草席上的男人手指突然动了,随即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女子,半扶起乐师,“阿兄,醒醒,他们走了。”
乐师睁开了眼,让女子扶他起来,“阿秀,那人把东西都给你了吗?”
阿秀点头,“嗯,都给了,阿兄,我们真的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
她心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总感觉像做梦。
乐师摸了摸她的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嗯,我们自由了。”
那日他突然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只要帮她促成此事,不但可以帮他和阿秀改回良籍,还可以给他们一笔钱离开京城。
起初他以为这其中有诈,想着先按兵不动,想看那人接下来的动作,没想那人没动静了。
他按捺不住,这个诱惑他无法拒绝,哪怕是赌上自己的命也要试试,于是他写了封信联系了那人。
其实他一直都不知道写信的人是谁,他有暗中调查过,但那些人的口风紧,不肯说,直到今晚看到傅三娘的时候,他便明白了。
此女果然与传闻中的一样,不仅貌美还聪慧,心思如此缜密谨慎,那朱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阿兄,那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天下那么大,她与阿兄自小流落乐坊,早已没了亲人。
乐师仰头望天,任凭雨水打在他身上,世间虽大,但人从哪来就要回哪去。
“去江州,爹爹和阿娘相识的地方。”
下半夜,雨打芭蕉 ,凉风拂过 ,床上的人睡的极其不安分,嘴里呓语着,“是你——先害我的,是你先——下手。”
傅朝颜猛地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着盯着床上的帷帐。
她梦见朱氏化成了鬼来向自己索命,脸色苍白,嘴角还有眼珠都流着血,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看她的眼神极其恐怖,嘴里一直骂着。
“贱人,我要你陪我一起下黄泉,我要你偿命!”
重新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下了床,来到桌案前,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喝下。
傅朝颜突然觉得有点冷,有风灌进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窗户没关拢,开了条缝,她盯着那扇窗户看了良久,手也不自觉地捏紧手中茶杯,像是在等什么人。
不知道盯着那扇窗户看了多久,傅朝颜身子一下失了力,跌坐在凳子上,茶杯也磕在桌上,发出清脆地响声,在这个安静地夜晚倒是显得突兀。
今天她杀死了一个人,虽然是那人罪有应得,但她的这双手的确沾了血。
她是害怕的
恐惧的。
傅岑回来后,知道此事,很是生气,他堂堂光禄大夫竟然被带了绿帽子,简直是奇耻大辱,对于母亲的处置,他非但没有怨言,还将朱氏所有的东西都烧了,连带着傅雪拥也受了拖累,连夜把她送去了乡下庄子。
傅朝颜听到此事,有些惊讶,朱氏私通外男,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
可傅雪拥跟此事无关,竟也受到傅岑厌弃,都说虎毒不食子,傅岑的心还真是狠。
她有些唏嘘更多的是心安,眼下所有的障碍都已扫清,她终于可以安稳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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