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大虎和刘二虎觉得,怕是膝盖都要碎了。二人回头,只见崔阿福背着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高大的身影把二人罩在阴影里,就像一个活阎王。“走!”崔阿福说道。“走走走,我们走!”二人搀扶着起身,颤颤巍巍地爬上田埂。待走的远了,刘二虎又嚷道:“崔阿福你等着,爷爷跟你没完!”沈韵昕朝他们虚扬了下拳头,二人吓得一个哆嗦,头也不回地跑开了。她有些生气地瞪了眼崔阿福,见他脸上也带了伤,闷声道:“穿上衣服,回家。”
原来是这两个卧龙凤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沈韵昕选择无视。
刘家兄弟见二人是这反应,一时面面相觑。
回神后,刘大虎感觉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受到侮辱,扬声道:“实话告诉你,崔阿福,你们来小河村之前,这两片地就是我们刘家的,如今也该还回来了。”
“对!”刘二虎附和道:“这就叫做……叫做……”
“物、归、原、主!”刘大虎一字一字地道。
“对对!”刘二虎又附和道:“大哥真有文化。”
崔阿福只觉得身边有两个苍蝇嗡嗡叫唤,他拉着沈韵昕的手,带她远离。
苍蝇叮屎,脏得很。
刘大虎和刘二虎又面面相觑。
最后,刘二虎先忍不住了,“大哥,你文化人的那套没用,还是要看弟弟的。”
二话不说,直奔上前,一拳打在崔阿福后背上。
刘二虎顿时感觉自己的手指头要断了。
这人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硬。
崔阿福转过身,愣愣地看着刘二虎,问道:“做什么?”
刘大虎见崔阿福有回应了,心中一喜,“二虎,还是你的办法好,继续打!”
“啊?”刘二虎活动下已经麻掉的手指,又不想在大哥面前丢人,又直接一拳打在崔阿福的肚子上,“嘶……疼!”
见崔阿福干站着,沈韵昕急了,“阿福!你还手啊!”
这人是木头吗?!
刘大虎见崔阿福一动不动地杵在那,肯定是怕了。
他鼓起勇气上前和刘二虎一起,对崔阿福实施了一顿猛男粉拳暴击。
二人正打的火热,忽觉膝弯传来剧痛,顿时有些支撑不住。
下一刻,“咚咚”两声,刘家兄弟直接跪了下去。
这一跪反倒把崔阿福吓了一跳,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刘大虎双腿打着颤站了起来,“好啊,是你个小娘们,爷爷就先收拾你。”
话音落下,二虎也起来了。
二人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僵尸一样,两手成爪,双腿一瘸一拐地朝沈韵昕走去。
沈韵昕真没眼看,正准备再给他们一人补一脚后回家去。
没成想,她还没出手,又是“咚咚”两声,二人又重重跪在地上。
这一次,刘大虎和刘二虎觉得,怕是膝盖都要碎了。
二人回头,只见崔阿福背着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高大的身影把二人罩在阴影里,就像一个活阎王。
“走!”崔阿福说道。
“走走走,我们走!”二人搀扶着起身,颤颤巍巍地爬上田埂。
待走的远了,刘二虎又嚷道:“崔阿福你等着,爷爷跟你没完!”
沈韵昕朝他们虚扬了下拳头,二人吓得一个哆嗦,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她有些生气地瞪了眼崔阿福,见他脸上也带了伤,闷声道:“穿上衣服,回家。”
“哦。”崔阿福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乖乖地跟在沈韵昕身后。
跨过田埂的时候,沈韵昕看见水下有东西闪着珠光,弯腰捡起,竟是一颗小小的珍珠耳坠。
她看着刘家兄弟跑远的身影,抿了抿唇,把耳坠收了起来。
回到家,沈韵昕把崔阿福拉到石墩上坐下,自己又打了一盆水,把手帕沾湿,一点一点地擦掉崔阿福脸上的泥污。
看着崔阿福嘴角的擦伤,沈韵昕叹了口气。
真的是个傻子,挨打都不知道挡一下。
“我、我是不是闯祸了?”崔阿福双手放在膝盖上,整个人蜷成一团,不安地问道。
沈韵昕有些吃惊,这是她来崔家以后听崔阿福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没有闯祸。”沈韵昕气消下了些,问道:“为什么不还手?”
崔阿福抿了抿唇,良久,垂下头懦懦地道:“老爹说,不还手。”
沈韵昕一怔,她怎么忘这茬,他们是在这躲仇家。
她看着崔阿福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又害怕又委屈的模样,忽而觉得整个心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
话虽这样说,但崔阿福最后还是还手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
沈韵昕抬起崔阿福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崔阿福惊呆了。
“你没有做错,”沈韵昕温柔地道,“是我错怪你了。”
崔阿福好似反应了过来。
他用手托住沈韵昕的后脑勺,在她的额头,也烙下一个吻。
这次换沈韵昕呆住了。
半晌,她回过神,忍不住好奇地问,“阿福,你为什么选我做你媳妇?”
崔阿福歪头想了想,定定地看着沈韵昕,“母亲。”
沈韵昕感觉好似有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
……他说了什么?
……母亲?
……他娘?
……他娘的!
我把你当相公,你把我当后妈。
作者,她对伪骨科不感兴趣啊,喂!
接下来的好几天,沈韵昕刻意与崔阿福保持距离。
崔阿福好像也发现了什么,好多次可怜巴巴地搓着裤腿站在沈韵昕身后,又“嗯……嗯……”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每次见他这样,沈韵昕又好气又好笑,总觉自己心中更加生出几分母性的光辉。
她甚至在考虑自己要不要搬去崔猎户屋里。
可是每次看到最猎户牌位上“先考崔老爹”几个字之后,她又放弃了。
她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啊!
老爹,你们讨媳妇之前倒是商量好啊。
这整的,媳妇不是媳妇,后妈不是后妈,她很难做啊!
这日,日头渐西。
李明翠从郡城给沈韵昕带回两只母鸡和一桶小鸡仔,除此之外,还有几只黄色绒球一般的小鸭子、五颗葡萄藤以及一小包冬瓜、葫芦、黄瓜的种子。
沈韵昕有些感动,她正愁没有菜吃呢!
连续吃了好几天的菜叶子,人都吃蔫了。
“真的多谢了,都是我爱吃的。”沈韵昕把事先准备好的铜板拿给李明翠。
李明翠笑着接过,其实她也有自己的心思。
她和沈韵昕一起长大,就算没有崔猎户的嘱托,她也希望沈韵昕和崔阿福能安心过日子。
所以她自作主张买了葡萄藤和种子。
只要把这些种下,就会有期待。
有期待,人也就留下了。
沈韵昕拉着李明翠在院子里坐下,又感谢了几句后,从袖中拿出一个耳坠,问道:“明翠,你见过这个吗?”
李明翠拿在手上看了看,“见过,这耳坠是张屠户媳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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