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邢沉声,“还是在嫌弃我得的病?”“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更不会让你在新婚之夜那么欺负我了。”童晚书嗅了嗅泛酸的鼻子。“那今晚补偿你……圆个房吧!”厉邢再次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过来,想拉开童晚书紧紧握在胸前的蚕丝被。某些感觉一旦被唤醒,是很难下去的。似乎他也需要一个女人来调节一下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的神经。“厉邢,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碰我?”
区区一扇门,又怎么可能拦得住他呢。
他要让女人知道: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即便是分房睡,也得由他说了才算。
‘咔哒’一声,厉邢仅用一把万能齿卡就将客房的门给打了开来。
要知道大哥厉温宁每每将自己反锁在房间时,厉邢早就练就了炉火纯青的开锁技能。
客房里,童晚书半蜷着身体睡着,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动了别人。
或许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床头的壁灯开着。
那如凝似脂的白净小脸,在壁灯的笼罩下微微散发出淡淡的光圈,是那么的美好纯净……
本是带着一身愠怒进来责问女人的;
可在看到睡容如此静美的童晚书时,厉邢浅浅上扬了一下眉宇。
想到什么,他探来指尖,轻轻拉开女人盖在身上的蚕丝被;
一并被男人指尖挑起的,还有她的卡通睡衣……
那形状美好的……尽在眼底!
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涌上心头,厉邢的喉咙又是一紧。
就在眼底……
很适合一亲芳泽!
那未被采撷过的、少女所特有的甘甜气息几乎溢满了整个房间;
男人扯了扯颈脖上的领带,随手将西服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就在男人的手刚刚触碰到女人形态极好的雪白时;
还未来得及上嘴,童晚书就从浅睡中惊醒了过来。
“厉……厉邢?你……你要干什么?”
她惊恐万状的颤声问。
“你猜我在干什么?”
厉邢沉声反问,“怎么,不让睡?”
“厉邢,婚内强歼也是强歼!”
感觉到自己的雪白上多出的那只手,童晚书立刻扯过蚕丝被将自己的前身盖住。
“又跟我这儿装贞洁烈女呢?”
厉邢沉声,“还是在嫌弃我得的病?”
“我要是嫌弃你,就不会心甘情愿的嫁过来;更不会让你在新婚之夜那么欺负我了。”
童晚书嗅了嗅泛酸的鼻子。
“那今晚补偿你……圆个房吧!”
厉邢再次将他骨节分明的手探了过来,想拉开童晚书紧紧握在胸前的蚕丝被。
某些感觉一旦被唤醒,是很难下去的。
似乎他也需要一个女人来调节一下这些日子一直紧绷的神经。
“厉邢,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还要碰我?”
童晚书没感受到厉邢对她一丝丝的爱意;
有的只是男人对她的肆意戏弄!
“只是简单的男欢女爱而已,你别想那么复杂!”
男人有些燥意。
“那你只是单纯把我当发泄工具是不是?”
童晚书咬了咬唇,“在你眼里,你哥的命是命,我的命根本不重要。”
“别拿你跟我哥比!没人能跟我哥相提并论!包括我自己的命!”
厉邢那冰冷的声音,寒彻入骨。
“那我们离婚吧。”
童晚书是心疼厉医生的,尊重他、也敬佩他;
只是丈夫厉邢的态度,实在让她太心寒。
“离婚?童晚书,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厉邢有些恼意,“是要我教你怎么学乖?”
男人手上的力道瞬间拉满,在他一个用力的拉扯下,童晚书身上的整条蚕丝被都被掀开了。
似乎他想告诉女人: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
“童晚书,我现在想怎么对待你,你只有乖乖承受的份儿!”
男人狠狠的吸附了上去,动了手也动了口;
可刚嘬取在口,童晚书就发出了竭尽全力的呼救声:“厉医生……救命啊!厉邢他……他要杀了我!”
厉邢:“……”
杀了她?
这女人精神没问题吧?
是童晚书故意这样夸张叫喊的。
如果喊成‘厉邢他欺负我’,怎么听都像小夫妻在打情骂俏!
童晚书深知:厉邢根本不爱她。
娶她只是为了敷衍他大哥厉温宁。
童晚书不想成为男人只为取乐的工具人。
“喊什么喊?童晚书,你神经病吧!”
厉邢刚要伸手来捂住童晚书的嘴,没想到她第二声叫喊已经出口了。
“厉医生……肥仔……救救我……厉邢要杀了我!”
“童晚书!你给我闭嘴!”
等厉邢捂住童晚书的嘴时,似乎为时已晚。
最先听到童晚书求救的是橘猫肥仔:它虽然又肥又懒,但警惕性还是有的。
何况那还是妈咪惊恐害怕的求救声。
“厉邢!你在干什么?”
厉邢刚刚撬锁时门没关,所以厉温宁在听到童晚书的求救声后,便跟橘猫肥仔直接进来了。
“我跟她在一个被窝能干什么呢?还不是为了听你的话,着急给你造出个大胖侄儿?”
厉邢到也不慌,他索性钻进了蚕丝被里。
“……”童晚书直接无语了。
她慌忙着想起身,逃出那个让她尴尬不已的被窝;
却没想男人的劲臂直接环了过来,勾过她的腰际,将她禁在了他的臂弯里。
“那……那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吗?我都听……听晚书喊救命了。”
厉温宁也挺尴尬的。
毕竟是人家夫妻被窝里的事儿,他管太宽也不好。
“她爱叫……我也没办法。”
厉邢幽幽一声。
什么叫‘她爱叫’?
这歧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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