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几日?我收拾收拾。”“宁洲府。”秦流西说道:“去几日还说不准,你也知道宁洲路程远,就收拾两套换洗的衣物就行,其它不必。”她出行素来是简便的行李,岐黄也是知道的,便应下了。“还有,这次你就不用跟我去了,陈皮跟着我就行。”岐黄眉尖一皱:“这怎么行,陈皮毛毛糙糙的,哪能伺候好您,我得跟着。”
秦流西出府的时候几乎是空手出的,可回来的时候,却多了几个大匣子,一个是装着这次诊金的匣子,另一个则是从长生殿带回来的装着玉肌花的玉匣,还有一个是凤灵花。
岐黄看到她回来便上前迎了,笑着说:“小姐这次出门看来是得了大好。”
秦流西眼一弯:“看出来啦?”
“自然是了,您这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岐黄嗔笑。
秦流西进了屋,说道:“这钱家还不错,竟也能从中得了两个功德,那钱员外也大方,二千两的诊金说给就给了。”
岐黄一边倒水,一边道:“要我说,小姐愿意出手,二千两他也是给少了。”
都有功德了,那事还能小?
秦流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看陈皮把东西都放在桌上了,便道:“这诊金,抽一半出来让人送到观里去。”
“喲,这会小姐倒自觉,观主怕是心中欢喜了。”
秦流西摸着那匣子,叹道:“不自觉能行?那五弊三缺摆在那,但凡我昧下一点,马上应验,比谁都快,你说我遭那罪作甚?”
她都怀疑老天爷是要故意整她了,这世间也不是没有修道的,大家都修,为啥对她这么严谨,就因为她不求上进?
岐黄把银子分出来,道:“是这理,左右这银子,您不懒,要多少挣不来?”
“嗯。”秦流西看向那些银子,道:“剩下的你先收着,回头让李叔到你这支银子,把这秋冬的用度都置办下来,不管是米粮还是布匹药材,噢,还有银炭。现在不同以往,家里添了这许多人,这些东西是要大量准备了。”
“小姐,这不是大太太当家,从那边支么?”岐黄问。
秦流西道:“她那边银子也不多,处处都得用,也不够。漓城的秋短,冬天说来就来,这么多的人,冬衣什么的若不及早准备,一个个冻病了,那才是大麻烦。”
“只怕他们会得寸进尺。”
秦流西冷哼:“若真如此,也得看我愿不愿给他们这个机会,愿不愿给这个银子。”
岐黄心想,这倒也是,自家主子的主意一向都正。
她愿给的,什么都不在乎,可她不愿的,宁扔进漓江里也不会给你就是。
“这钱员外家中经商,也有铺子,在东平街的钱记商行便是他们的,让李叔去他们家采购布匹什么的,应该能拿到比较实在的货,都说好了。”秦流西又吩咐。
岐黄听着不对,道:“小姐,你这吩咐一串串的,听着咋像出远门似的?”
秦流西咧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去哪?几日?我收拾收拾。”
“宁洲府。”秦流西说道:“去几日还说不准,你也知道宁洲路程远,就收拾两套换洗的衣物就行,其它不必。”
她出行素来是简便的行李,岐黄也是知道的,便应下了。
“还有,这次你就不用跟我去了,陈皮跟着我就行。”
岐黄眉尖一皱:“这怎么行,陈皮毛毛糙糙的,哪能伺候好您,我得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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