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不敢往下想。不一会儿,宣明殿就在眼前。整个宣明殿呈一个“工”字型,前殿、后殿相连,前殿办事,后殿就寝。姜元带着林清婉穿越了前殿,通过连廊,将她带入后殿。只见萧承渊坐在榻椅上,他靠着椅背,神情中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臣妾给陛下请安,不知道陛下有何事找臣妾。”林清婉躬身行礼,胆怯地垂下头,不敢直视萧承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给朕上药。”萧承渊垂下眼眸。林清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案几上的那瓶白樟桂叶膏。
是夜,宣明殿内,萧承渊正襟安坐于龙椅上,左手抵在太阳穴处,右手指在身旁的案桌上轮流敲击,仿佛是在等待某个人的到来。
不多时,锦翊的身影快步走进了殿内。
萧承渊抬眼看着他,低声问:“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锦翊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回答道:“陛下,武阳侯府的暗探带来消息,这几天府内一片平静,没有出现任何骚动迹象。至于宇文彻,他这几天除了偶尔外出游山玩水之外,并未发现有其他异常举动。不过……”
萧承渊闻言,凝视着锦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不过根据暗探送来的详细情报,在昭仪入宫前的几天,宇文彻曾去过林府,见了昭仪一面。”锦翊回答道。
萧承渊听了锦翊的回答,敛眸,脸色稍沉。
“就只是见了面?”他说。
“回陛下,确是如此。宇文彻此行举止得体,对昭仪未有任何逾越礼数之行为。”
萧承渊这才舒展了眉头。
据说,当今朝野,武阳侯宇文骅的儿子宇文彻,不仅风姿俊逸,且才情出众,令人瞩目。
有传言说,宇文家族为了进一步扩充势力,竟然盯上了上谷郡这边的资源,想要通过联姻的方式与林明修结合。
尽管宇文彻的真正图谋与野心深度几何,萧承渊尚未完全洞悉,但是,他宇文彻娶谁不行,偏偏要觊觎他的人。
林清婉这辈子注定是他萧承渊的,其他人,想都别想。
沉思片刻后,他对锦翊说:“武阳侯府那边,继续盯紧了,看看宇文彻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行动或者交往。”
锦翊恭敬领命,退出宣明殿。
星子点点,夜风微寒。
萧承渊独坐于书桌前,眼帘已不自觉地显得沉重,身体各处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疲惫。
他下意识地想要活动一下坐久了的身体,动了动僵硬的臂膀。
霎时,一阵刺痛从肩膀处袭来,就像锋利的刀子在轻轻挤压着他的神经。
他蹙了蹙眉:这个林清婉,看似柔弱无骨,关键时刻下手可真够狠的。
站在身旁不远处的太监姜元看出了主子的异样,立马走上前去询问:“陛下是哪里不舒服,奴才传唤御医给您看看?”
“无大碍,就是前几天不小心给肩膀蹭伤了。”萧承渊淡淡道。
“正好殿内备有白樟桂叶膏,可以缓解外伤诸痛,让奴才帮您涂一涂?”
萧承渊刚想说不必了,但回想起那晚的一幕,林清婉虽非有意,却也实实在在让自己受了这伤。
他心中暗忖:“此等小惩大诫之机,岂能轻易错过?”
于是,他改口道:“小姜,你现在去把林昭仪叫来。”
湘兰殿这一边,林清婉刚刚脱下外衣,准备安寝。
此时,守夜的奴才匆匆忙忙地禀报:“陛下请昭仪前去宣明殿。”
一听到这个消息,林清婉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碧落急急忙忙地给她穿衣梳头,由于时间紧迫,也来不及细细地上妆,只得给她脸上铺了淡淡的一层粉。
这么晚了,陛下叫她去他的寝宫做什么?难不成是:侍寝?
林清婉不敢往下想。
不一会儿,宣明殿就在眼前。
整个宣明殿呈一个“工”字型,前殿、后殿相连,前殿办事,后殿就寝。
姜元带着林清婉穿越了前殿,通过连廊,将她带入后殿。
只见萧承渊坐在榻椅上,他靠着椅背,神情中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臣妾给陛下请安,不知道陛下有何事找臣妾。”
林清婉躬身行礼,胆怯地垂下头,不敢直视萧承渊那张波澜不惊的脸。
“给朕上药。”
萧承渊垂下眼眸。
林清婉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了案几上的那瓶白樟桂叶膏。
她注视着这瓶药膏,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不禁轻声问道:“上药?陛下……是哪里受伤了?”。
“是你弄伤得朕,这么快就忘了?”
听罢,林清婉顿时想起了侍寝之夜发生的一幕,窘得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于是,她小心翼翼地迈步向前,轻轻握起了那瓶药膏。
萧承渊隐隐地闻见她身上散发的天然体香——这个香气跟那些贪婪的东西散发出来的味道截然不同。
烛光下,她星眼流波,桃腮欲晕,略显青涩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腼腆,即便未施浓妆艳抹,也是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
她的容颜纯净无瑕,如同一朵清晨的荷花,不染尘埃,只凭自然生长,便已美得动人心魄。
她款步走到萧承渊身旁,见他依旧安坐如松,便轻声细语道:“臣……臣妾此举或许有所冒犯,若有何不周到之处,还请陛下……包涵。”
萧承渊没有理会她。
这时,不远处的姜元向她示意,仿佛在告诉她,只需专心为他上药即可。
见到这暖心的提示,她仿佛获得了一颗定心丸,顿时心安了许多。
她小心翼翼地解开萧承渊的衣襟,动作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
轻轻翻起他的衣领,露出了他那线条流畅的肩膀。
那几道抓痕像深红的沟壑,历历在目,看得林清婉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伸出手,沾了沾药膏,轻轻涂在伤痕处。
这双柔柔玉手,细如凝脂,每一个指节都仿佛精雕细琢的玉雕,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萧承渊看着这双手有些出神,没等她注意,他已情不自禁地握住她的手腕,让她差点惊呼出声。
他低头凝视着她那只柔软白皙的手,轻声道:“如此纤美如玉的手,你可得替朕好好呵护。”
他的唇在她手背上轻轻滑过,像是在亲吻一个珍品。
林清婉的脸上飞起一抹羞怯的红晕,犹如桃花初绽。
在这突如其来的亲近面前,她有些无所适从。
萧承渊突然伸出手,轻轻一揽,林清婉便毫无防备地跌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在失衡的瞬间,她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她两耳发烧,躲闪的目光似乎无处安放。
萧承渊凝视着林清婉惊慌失措的神情,唇边掠过一抹深邃而难以捉摸的笑意:“朕那日说过暂且饶过你,并不意味着我会轻易放过你。你伤了朕,难道就没有一点觉悟该如何接受惩罚吗?”
惩罚?林清婉哪敢轻易回应“任凭陛下处置”,这样的态度,那岂不是等于将自己的命运悉数交付于萧承渊的掌控之下。
然而,真正的惩罚方式究竟如何,她不知该如何回复。
萧承渊看着她犹豫不决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更深的笑意,慢慢开口:
“既然你没有主意,那朕便自己决定了——今夜,惩罚你留在宣明殿,与朕共度良宵。”
一听说“共度良宵”四个字,林清婉喉咙发紧。
还未等她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萧承渊已如一阵风般掠过,将她横抱而起,踱步至卧室,置于床榻之上。
她本能地想要起身,却被萧承渊按住。
“你要是乖乖听朕话,说不定朕还会对你宽容些。”
林清婉心头一颤,深知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索性她紧闭双眼,鼓足勇气,决定顺从命运的安排。
萧承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唇角悄然勾起。
见她不再反抗,他便轻轻地松开了按在她肩头的手。
“睡吧,朕明天还要早起上早朝,哪像你,什么都不需要操心。”
林清婉听罢,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眸,却发现萧承渊已安然躺下。
她缩着身子,背对着他,动也不敢动。
“你转过身来。”萧承渊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清婉身形一僵,慢慢转过身,一不小心就对上了他深邃的眼眸。
他的五官轮廓在烛光下变得更加深邃。
她垂下眼眸,不敢看他的眼睛。
萧承渊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此刻泛着微微的红晕,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紧张与不安,心中竟有些好笑。
他伸出手,轻轻拂过她脸颊上的一缕秀发,说道:“你不必如此害怕朕,朕又不会伤害你。”
话语间,他炽热的手掌紧紧包裹住她纤细得几乎不堪一握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紧紧贴向自己。
她的脸庞贴在他的胸膛上,能够清晰感受到那声声强劲有力的心跳。
她不自然地蠕动着,想要挣脱这份束缚。
“老实点。”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略带沙哑。
他收紧了手臂。
“你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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