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茗心扭头看着她,听她接着说:“也没有人让你捡沙包。”“哦。”季茗心攥紧了手里的mp3,其实他不喜欢牵皮筋,也不喜欢捡沙包,蠢死了,他曾一度想要融入人群中去,以为融入代表着安全,但以这样的姿态融入之后,回过头看着场外的秦郁棠,他竟然会觉得很耻辱。“你可以只和我玩。”秦郁棠晃着膝盖说。“嗯。”季茗被搔到痒处,心里霎时轻快多了,也坐起来。“嗯什么?”秦郁棠斜眼瞪着他:“你不乐意?”
秦郁棠家的院子里有口井,井水冬暖夏凉,夏天卖西瓜的大货车从门口驶过时,罗梅香女士做主囤了十几个大西瓜,要吃之前先放进打井水的桶里,放下井去冰镇。
今天是为期半个月的补习班结束的日子,下午放了学,季茗心抱着两颗自家种的香瓜来串门,秦利民正在井边吊西瓜。
“秦爷爷!”季茗心放下香瓜,巴巴凑到秦郁棠身边。
“怎么不喊我咧?”罗梅香女士举着锅铲吓唬季茗心,秦郁棠挡在他面前:“不用怕。”
“罗奶奶。”季茗心心虚地笑了一下。
“小东西,蛮记仇。”罗梅香女士没和他计较,接着做饭去,秦利民洗干净西瓜,对半切开,分成许多小块,递给季茗心一块:“你爷爷腿好点了没?”
“没有。”
季振山前几天骑着摩托在田埂上摔了,小腿被排气管烫伤,现在还下不了床。
看起来很疼,季茗心知道自己不应该为这事儿高兴,但谁叫他因祸得福呢?爷爷动不了,奶奶农忙,家里没人看管他了,妈妈只好答应接他去过暑假。
“我要去妈妈那里了。”季茗心向别的一家人宣布,眉眼里跳跃出期待。
“真的!”秦郁棠吐出一颗西瓜籽,很为他高兴:“你什么时候走?”
两人对了下时间地点,发现他们居然可以坐同一趟大巴车,从镇上直达福建省泉州市。
罗梅香女士对此颇有微词,待季茗心走后便开始发表真知灼见:“他妈妈那叫个东西?我跟你说,你千万不要跟那种女的接触!”
连带着,她看季茗心抱来的两颗瓜也很不爽:“这又不值钱,我田里多的是。”
秦郁棠抠抠耳朵眼,已tຊ经不在意,奶奶从来是嘴硬心软的,当初那么反对自己和季茗心玩在一块儿,现在也没把人赶出门去,尽管背后总叨叨季茗心不好,但临出发前,还是给他塞了一兜自己炸的麻花。
“路上饿了吃啊!”罗梅香同志叮嘱两人。
秦利民在车头给司机塞烟,请对方多多关照这两孩子,愣是磨蹭到发车时间,才从车上下去。
大巴轰鸣着启动了,窗外的人和房屋开始后退,秦郁棠在窄小的卧铺里翻了个身,侧对着隔壁铺位的季茗心:“你饿了吗?”
“不饿。”刚上车前不是吃了饭吗?季茗心撑得想打嗝。
秦郁棠根本不在乎季茗心的答案,接着问:“你想吃薯片吗?”
“啊?”季茗心顿了两秒,反应过来,秦郁棠就是眼馋自己的薯片很久了。
“给你。”他坐起身,哗啦啦一阵塑料袋的动静,翻出薯片递给秦郁棠。
“嘿嘿。”秦郁棠和他相比,并不缺吃少穿,但精打细算的罗梅香同志总是强调他们家贫,需要把每分钱都花在刀刃上,逛超市买零食这种行为是不被允许的,相反,季茗心时不时能从他随机刷新的母爱里获得一笔可观的零花钱。
这导致他时而贫穷,时而富有,年纪轻轻,就陷入了个人财富的量子状态。
“泉州是不是很远?”季茗心趴在枕头上,看秦郁棠咔吱咔吱嚼薯片,咽了口口水问。
“睡一觉就到了。”秦郁棠嗦嗦手指。
“你在那里还有认识的人吗?”季茗心谨慎地问。
“有啊。”
悬着的心猛地一沉,季茗心揪着枕头问:“谁啊?”
“我爸我妈。”秦郁棠哈哈大笑。
季茗心哼了一声,把头扭向另一边,这人故意的。
秦郁棠呲溜一下掀开被子,坐到他床边,手肘戳了戳季茗心的脊背:“你的MP3呢?”
季茗心不想理她,秦郁棠又戳了戳他,她手上使劲儿没分寸,季茗心险些让她戳出一口老血。
“充电了吗?”秦郁棠追问。
“充了。”季茗心从枕头底下掏出耳机和mp3,把一只耳机递给秦郁棠,开机,音乐从一根耳机线里开始流淌,分岔为两段,分别钻进两人的耳朵。
“那里没有人让你牵皮筋了。”秦郁棠往嘴里扔进去一块薯片,没头没尾地说。
季茗心扭头看着她,听她接着说:“也没有人让你捡沙包。”
“哦。”季茗心攥紧了手里的mp3,其实他不喜欢牵皮筋,也不喜欢捡沙包,蠢死了,他曾一度想要融入人群中去,以为融入代表着安全,但以这样的姿态融入之后,回过头看着场外的秦郁棠,他竟然会觉得很耻辱。
“你可以只和我玩。”秦郁棠晃着膝盖说。
“嗯。”季茗被搔到痒处,心里霎时轻快多了,也坐起来。
“嗯什么?”秦郁棠斜眼瞪着他:“你不乐意?”
“乐意乐意。”季茗心赶忙道歉。
秦郁棠得意洋洋:“我爷爷说,我们会经过隧道。”
季茗心:“从山里穿过去的那种吗?”
“对啊。”
隔壁铺位的大人插嘴:“隧道还要很久,你们俩快睡一会儿吧!”
没有人相信,出门在外,他们俩都知道不能随便相信陌生人的话,但终究抵抗不过困意,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两个铺位中间被一条白色的耳机线牵着,秦郁棠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翻身,耳机被拽了出去,她揉揉眼睛,从抖动的窗帘缝隙里看见了飞快掠过的山峰。
“季茗心、季茗心!”她忙把季茗心从床上拖起来,俩人挤在窗边看一座座山峰从视野里倒退,忽然大巴车驶进了隧道,周遭所有光源都被剥夺,车厢陷入了一片黑暗。
秦郁棠静了两秒,小声问:“这是隧道吗?”
季茗心连大气也不敢喘:“应该是吧。”
“好黑啊。”
季茗心苦于语文成绩太烂,想要描述一下这种感受却说不上来,搜肠刮肚到最后,只能附和秦郁棠:“是啊。”
出了隧道,等待他们的是下一个隧道,俩人从新奇到淡定,秦郁棠提议他们来数一数到泉州还剩下多少隧道。
数到第9个的时候,再没有了,往前是一片彻底的光亮,大巴车终于摆脱了绵延的丘陵,进入城市。
一车人都渐渐醒过来,喝水的,吃东西的,聊天的,车厢里重新吵闹起来,秦郁棠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风景,不知为何,时间流逝的速度开始变慢了,也或许,是她太想爸爸妈妈了。
下了高速,大巴又在市里兜兜转转了两个小时,最后才停在一个马路边,陆陆续续下去不少人,接着是第二次兜兜转转,停在一个厂区门口。
秦郁棠早就收拾好了包裹,透过车窗兴奋地和爸爸妈妈招手。
车刚停稳,她抓起包裹就去门口排队等着下车,过道很拥挤,季茗心抱着自己的书包,贴在她身后,惴惴不安地说:“秦郁棠,我好像没看见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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