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霁川冷笑着,眼底没有温度,反而充斥着深刻的恨意。“你有资格替我做决定吗?我和谁官宣恋情,以后和谁结婚,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温迟眼神闪烁。贺霁川凑近她,残忍道:“我和裴明珠承认那个晚上共度一夜,只是不希望别人知道那个女人是你,你温家两个女儿的风评有多差,正经人家的男人,谁会愿意扯上关系?”温迟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听到这话还是心里一痛。“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裴家人找你,也是你活该!你可以认为是我要借裴家的手整治你,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自己想办法脱身啊。”
看着他们的背影,宋琬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这样子,贺少对咱们家温迟的兴趣不小啊!巴巴的追到这里来接她走,连个司机都没带,我看着答应让温迟接触别的男人,这是我们糊涂。”
宋琬啧啧两声,笑容满意。
她觉得,温迟扒着贺霁川挺好的。
最起码,贺霁川是富家女联姻的最佳人选。
温沅在后面听着,有些听不下去地抿唇。
但她始终低着头什么也没说,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父母指哪她就打哪,一直不都是这样吗?
……
车上。
直到开远了,贺霁川才收回笑意,冷嗤道:“怎么,裴家人找你了?”
温迟一听他提起这个,更加生气。
她转头,冷冷的瞥了贺霁川一眼。
“是又怎样?这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贺霁川似是觉得好笑,不悦道:“又不是我让他们过来找你算账的。”
温迟深吸了口气,勉强冷静。
“那不也是因为你拒绝裴家吗?既然你都和裴明珠承认在高尔夫球场共度一夜,为什么裴家人邀请你过去,你不承认官宣恋情?”
她越说越气,反而压不住脾气:“让裴家人盯上我报复我,这就是你的手段?”
贺霁川眼里划过一抹冷光,猛踩油门,将车停在路边。
温迟差点撞在车窗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贺霁川掐着下巴,被迫抬头对上他盛怒的眸子。
“温迟。”
贺霁川冷笑着,眼底没有温度,反而充斥着深刻的恨意。
“你有资格替我做决定吗?我和谁官宣恋情,以后和谁结婚,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温迟眼神闪烁。
贺霁川凑近她,残忍道:“我和裴明珠承认那个晚上共度一夜,只是不希望别人知道那个女人是你,你温家两个女儿的风评有多差,正经人家的男人,谁会愿意扯上关系?”
温迟以为自己不会有感觉,听到这话还是心里一痛。
“收起你的自以为是,裴家人找你,也是你活该!你可以认为是我要借裴家的手整治你,你不是很厉害吗?那你自己想办法脱身啊。”
贺霁川说完,扬手将温迟的脸甩开。
手背刮过温迟的脸。
她偏过头,几乎像是被打了一巴掌那么屈辱。
温迟努力平复情绪,却还是红了眼。
她勾唇,嘲讽道:“既然贺少这样不给我活路,那我也只有去找裴家人了。”
“找裴家?”贺霁川眯起眸子,“什么意思?”
温迟没有让眼泪掉下来,悠然一笑:“没什么,你借裴家的手整我可以,但不代表我不会为了自保,做出点什么不得已的事。”
贺霁川脸色微变,还未来得及说话,温迟就直接下车,摔了车门离开。
等她走后,贺霁川蹙眉,良久才拿出手机给裴明珠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裴明珠期待的声音。
“霁川,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了!我……”
“再有第二次,我不会饶了你们裴家,离温迟远点。”
冷若冰霜的话,跟她语气形成鲜明对比。
裴明珠愣在电话那边,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
而她下意识地想叫一声贺霁川的名字,电话已经切断。
裴明珠坐在珍珠白的大床上,眼底闪烁着深切的恨意与嫉妒。
她紧紧捏着手机,未施粉黛的脸被气到扭曲。
外面,裴夫人进来。
一看到她的脸色不对,裴夫人紧张道:“怎么了?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裴明珠就发疯一般将枕头扔在她脚下。
“你为什么要去找温迟?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霁川刚才说什么吗?他竟然威胁我,对我说了从来都没有过的重话!”
她六亲不认般大吼:“都是你把一切搞砸了!你为什么要去招惹温迟!”
她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听得裴夫人既生气又伤心。
“妈这也是为了你好,谁知道贺霁川这样在意那女人!不就是个专钓金龟婿的拜金女吗!她的风评圈内心知肚明,那温家背地里都被人嘲讽成什么样,贺霁川他贴上去,也是想把他所有的家业都败光吧!
她咬紧牙关,觉得贺霁川围着这个狐狸精,迟早倾家荡产!
裴明珠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盯紧了地板,一字一句道:“我不会放过温迟的,绝对不会!我要让她做不成生意,要她和霁川之间绝无可能!”
愤怒的咆哮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温迟回去之后,就开始投入到工作当中。
她逼迫自己不去想今天贺霁川在车里说的那番伤人话,却又控制不住的想起,
一种无力感包围着她。
她生活在温家,是所有人。眼里众所周知的拜金女。
在贺霁川心中,更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
贺霁川宁愿跟其他女人炒恋情都不想承认和她有过交集,简直是一种屈辱。
再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要赶紧远离贺霁川。
她应该去相亲,跟那些有钱男人出去吃顿饭,看个电影什么的,堵住宋琬的嘴就行了。
温迟打定主意之后,迅速收拾了手边的资料离开公司,前往目的地。
她到了繁花餐厅,一眼就看到坐在二楼窗边的男人,
男人手上戴着百万的表,约摸四十左右的模样,整个人成熟又稳重。
因为保养的很好,让人看不出来他已经快到中年,最多也就三十岁。
这就是接下来要吃饭的对象。
温迟呼出一口气。
她没有接近过这种有钱离异的男人,更没有来过这种相亲局。
在这一刻,温迟走进去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挂起来的猪肉。随意看成色,看新鲜度,看一切她能拿得出手的资本。
温迟扯了扯唇,自嘲的笑笑。
她走进去,直上二楼。
温迟在男人面前坐下:“你好,是陈先生吗?”
陈炳抬头看到温迟,不由得眼前一亮,目光就有些移不开了。
“温小姐。”
温迟冲他笑笑:“我没来晚吧?”
“没有。”陈柄抬了下手表看时间:“还有十分钟才到我们约定的地方时间。”
“那就太好了。”温迟露出一抹柔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正式进入相亲阶段。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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