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最怕的就是有人问她家属,每次扯谎都扯出经验来了,她随口说,“都在老家,我自己在这边上学,没什么大事就不惊动他们了。”护士叹了口气,能理解她不想让家人担心的事,“好吧,先前送你来的是一对情侣,不过人已经走了,有机会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温雅点点头,“嗯。”护士又叮嘱了几句,便端着托盘离开了。这间病房里就两个病人,隔壁床是位刚做完手术的大妈,一位大爷在床边守着。
周砚漫不经心地说,“说不准,你得罪的人太多,有人借刀杀人。”
“你是说,有人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他?”
周砚挑眉,“谁知道。”
楚思眉头紧锁,今晚她去找周砚,没跟任何人说,谁会知道她的行踪?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周砚忽然握住她的手,打断了她的思路,“不要想了,这件事我来处理。”
楚思站起身,靠在他怀里,“今晚谢谢你,不然我就凶多吉少了。”
“你这家伙,是不是知道我做这行太危险,所以才找人暗中保护我?我竟然一点也不知道。”
周砚扬了扬嘴角,并未回答,搂着她走出了病房。
另一边。
温雅悠悠转醒,盯着白色的天花板,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痛。
她按着肩膀,撑着床坐起来,四下看了看,病房内空无一人。
伤口已经包扎好,整只手都使不上力气,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从伤口蔓延向四肢百骸,不过片刻,她便已经满头大汗。
过了会儿,护士走进来,“你怎么坐起来了?”
温雅看向护士,扯着苍白的唇,声音沙哑,“我想上厕所。”
护士来到她身边,观察输液瓶,随后弯腰替她拔针,“我先给你拔针,等会再去洗手间。”
“好,谢谢。”
“你这伤口挺严重的,差点就伤到腋动脉了,你命真大。”
温雅摸了摸肩膀,这条胳膊真是命途多舛,烫伤还没好,现在又被刺伤。
“棉签按住先,你家属呢?”
温雅最怕的就是有人问她家属,每次扯谎都扯出经验来了,她随口说,“都在老家,我自己在这边上学,没什么大事就不惊动他们了。”
护士叹了口气,能理解她不想让家人担心的事,“好吧,先前送你来的是一对情侣,不过人已经走了,有机会你可得好好感谢人家。”
温雅点点头,“嗯。”
护士又叮嘱了几句,便端着托盘离开了。
这间病房里就两个病人,隔壁床是位刚做完手术的大妈,一位大爷在床边守着。
她盯着夫妻俩看了许久,将手里的棉签丢进垃圾桶,去洗手间上了个厕所。
肩膀的伤疼的厉害,疼的她一晚上都没睡着。
脑海里全是楚思把她推向凶手的画面,可以丢下她独自跑,也可以躲在她身后,但,做梦都没想到,楚思会为了自己把她推向凶手。
这让她舍命帮楚思推开凶手的行为,显得像个笑话。
每次见到楚思,她总是笑盈盈的,知书达理,温婉贤淑,温雅曾无数次为她愧疚,每次与周砚亲密的时候,都带着对她的负罪感。
谁能想到,她竟能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向凶手的刀尖。
失眠到天亮,温雅接到了方茹的电话,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司机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她。
就是没想到,来接她的司机,竟然是周砚。
对于她从医院出来,周砚竟没有觉得任何意外,所以,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但并不在意。
温雅在副驾驶刚坐下,周砚开口,“伤哪了?”
淡漠的语气,好似随口一问,就像在问早上吃了什么。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温雅垂着头,“没伤哪。”
“委屈了?”
温雅摇了摇头,“不委屈。”
她能有什么资格委屈,在他眼里,可能自己能替楚思挡刀是她的荣幸,怎么会委屈?
有什么可期待的,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他知道她受伤后,会担心,自责或愧疚?
事实也只他这样,不咸不淡的问一句而已。
他这个反应,温雅内心很平静,毕竟她没有对周砚抱有任何幻想。
周砚盯着她看了片刻,似乎想说什么,但沉吟片刻,到底什么都没说。
他收回视线,启动车子离开。
车内静悄悄的,谁也没说话。
温雅盯着外面倒退的风景,风吹进车里,扬起她的碎发,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
很快,两人来到周家。
温雅跟在他身后,来到院子里,方茹正在修剪石桌上的盆栽。
见到两人来,她放下剪刀,走到温雅面前,打量着温雅,“听说你受伤了,不要紧吧?”
温雅牵了牵唇角,微微摇头,“多谢太太关心,没什么大事。”
方茹拉起她的手,眼神关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还是那个优雅善解人意的周太太。
“好端端的遇到这种事,也真是可怜,你放心,那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温雅心头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她不知道那人是冲着楚思去的?
楚思自己不敢将此事伸张,她报道的新闻,如果真要细查,她责任就大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推到温雅头上,让别人知道凶手是去杀温雅的,如此一来,温雅受的伤,也就怪不到她头上,甚至她自己受的伤还可以解释是为了帮温雅,一举两得。
这件事只有周砚知道,周砚承诺她不会说出去,因此,除了他们之外,方茹并不清楚真相。
温雅就更不知道了,她只觉得方茹莫名其妙。
“太太,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关心你,上次的事我有些对不住你,但是也没办法,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也别怪阿姨。”
温雅听这些客套话已经听腻了,她微笑着摇头。
方茹又继续说,“你和你爸爸好几天没见了,刚好趁着你今天来了,去找他叙叙旧吧。”
温雅怔了下,有些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方茹已经叫来老陈,带她去后面找温清海。
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温雅不会拒绝能和父亲见面的机会。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方茹收回视线,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了。”
这句可惜了,只有周砚知道是什么意思。
周砚嘴角微挑,淡淡道,“不可惜,有的是机会。”
方茹摆了摆手,“不着急,只要她安分守己,就先不要将事情闹大了。”
方茹盯着他,莞尔一笑,“妈果然没有看错你,以后周家有你,妈就放心了。”
周砚随手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修剪那盆尚未开花的杜鹃,这是方茹最喜欢的花。
轻飘飘的一剪刀下去,最粗的枝丫应声而断。
方茹眉头一蹙。
他略带抱歉地看向方茹,“抱歉妈,我不会修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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