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实在头晕,也没跟张岩客气,直接把头放了上去,下一秒,她在心里尖叫,“啊,我头发几天没洗了不会有味吧?”想到今天早晨出门前才洗了头,沈清才放心地贴着张岩的肩膀闭上眼睛。她好久没有靠在谁的肩膀上睡觉了,张岩的肩膀,温暖宽厚,她跑了一天又实属累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好像睡在了一团棉花上,天空澄澈清爽,云层像棉花糖般柔软。“司机师傅,您在路边停吧。”
随着工作进入关键环节,沈清越来越忙。她不仅要盯着作者写稿,帮她把控整体的布局和方向,还要审查一些完稿的错别字以及在各平台继续搜刮新作者——虽说那名女作者的稿子是好的,但在销售成绩出来之前,谁也不能保证它就一定是爆款。
那名女作者也是很争气,每写完两章就会准时发过来,让沈清帮忙把关。这个初秋沈清真是忙得“连轴转”,终于在秋天结束时,将这本书完整地盯了下来,接下来就是盯封面,想文案,盯印刷,为了保证质量,沈清各种跟封面设计师交流,诉说她的想法,为达到理想效果,连设计师也一起加班加点地改稿子。
在北京最寒冷的冬天,沈清每天顾不得上公司,先就倒了两趟地铁,跑去一号线苹果园附近的印刷厂盯印刷,跟印刷工人沟通具体的细节。
回程的路上,沈清突然感到自己的头一阵眩晕,心脏“咚咚”地跳着一阵生疼,她马上意识到那种不好的状态又来了,这是“急性焦虑症引发的躯体症状”。她忍着浑身的疼痛与疲软,从一号线下来转去倒地铁,却在下楼梯时不小心被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坐在台阶上。周边的人群“呼啦”一下散开,仅有一个妹子上前搀扶了她,询问她有没有伤到哪儿?
接着过来一个清洁工大姐,将沈清搀到了旁边的座椅上,沈清对大姐连声说着谢谢并说自己这是老毛病了,坐在这儿歇一会儿就没事。
清洁工阿姨也是不放心,将扫帚和小桶放在一边,对沈清说,“哎呀姑娘,看你出这一头的汗,你还是找朋友来接你吧?”
沈清很想跟阿姨聊会儿,奈何现在心脏一阵阵抽疼,额头不断往外渗汗,她的脸色惨白,“谢了阿姨,您去忙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姑娘,你别嫌阿姨话多,我有一个女儿也在外面自己漂呢,我闲下来就会想我姑娘会不会遇到啥困难,有没有人帮她?阿姨看你啊挺亲切。我再陪你一会儿吧。”
阿姨话刚讲完,沈清就“惊恐发作”了,手抖脚抖整个人变成一块筛子,阿姨一下害怕了,“姑娘,阿姨帮你叫120?”
沈清忍着疼,笑了笑,“阿姨,你帮我给一个叫张岩的打电话吧,我让他陪我一块去医院。”
所幸当时并非下班高峰期,张岩一接到电话就请了两个小时假,猛朝沈清这边赶。
“沈清,你好点了吗?”
张岩穿着藏绿色大衣跑过来,看到沈清那一刻,从怀里掏出一瓶矿泉水,顺手拧开了瓶盖,“我一路暖过来的,现在还挺温的,你喝点。”
沈清这时已经自行缓解过来,除了头有点晕,其他症状都没有了,她用手推开了矿泉水,站起身,“咱们走吧。”
“咱俩是哥们,你还怕我看到你出丑啊?”
张岩不由分说将沈清背了起来,“再说你这也不是出丑,是生病。听我的,我背你出去,咱们打车去医院。”
“我现在好多了,你放我下来。”
沈清都快给张岩气笑了,但别说,他一米八的个子,虎背熊腰,在他背上贴着还挺惬意舒服。
“不行,我要到医院亲口听医生说你没事,我才肯放你下来。”
“我特意叫你过来就是不想去医院折腾,我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
听沈清一再强调,张岩才将她放下来,华灯初上,地铁里的灯将他那一双好奇的眼睛照得雪亮:“焦虑病不是一种心理疾病吗?这么吓人?”
一起打车的路上tຊ,沈清就跟张岩完整科普了焦虑症和焦虑症的躯体化症状。
张岩明显学习能力很强,一上车,就拍着自己的肩膀说,“兄弟,我的肩膀借你,好好靠在这里睡一觉,到家我喊你。”
沈清实在头晕,也没跟张岩客气,直接把头放了上去,下一秒,她在心里尖叫,“啊,我头发几天没洗了不会有味吧?”
想到今天早晨出门前才洗了头,沈清才放心地贴着张岩的肩膀闭上眼睛。
她好久没有靠在谁的肩膀上睡觉了,张岩的肩膀,温暖宽厚,她跑了一天又实属累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在梦里,她好像睡在了一团棉花上,天空澄澈清爽,云层像棉花糖般柔软。
“司机师傅,您在路边停吧。”
“滴”的一声,张岩付了钱。
“沈清,醒醒,到家了。”
张岩扶着沈清下车,两人落入初冬的一片昏黄中,道路四周华灯初上,两人也淹没在无数璀璨的灯光里。从沈清这边看去,张岩的面目完全隐匿在灯光下,只偶尔露出好看的鼻梁,她心下突然萌生一丝感动,感到今天的张岩似乎格外帅气。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两个人站在路口,沈清突然发现张岩对自己了解还蛮多的,一时有点惊讶。
“哦,之前程哥不也住这儿吗?我给他送设计图来过。”
“那你记性很好啊,就来那么一次就记住了。”
“那也得看是谁住这儿。”
看到沈清向他投来的异样目光,张岩马上笑着纠正,“谁让你是我兄弟呢。”
“那个......谢谢你今天救急,我好多了,今天太晚了,我就不喊你上去坐了。”
沈清其实是有点害怕,两个人孤男寡女会尴尬。
“行,不过我这会儿肚子正饿呢,这都到饭点了......”
“行,我知道村里有家非常好吃的火锅,今天这么冷,咱们就吃那个吧。”
吃归吃,沈清对张岩总是一股脑夹这个那个到她的碗里有点不耐烦。
“你干嘛呀?”沈清有点嗔怪。
“这不是看你大病初愈,让你多进补吗!”
“你这样咱俩都吃不好,”沈清撇了一眼老板,发现三十几岁的男人正笑着用一种看八卦的眼神盯着他们,“你这样,人家还以为咱俩有一腿呢。”
“好好好”,张岩也笑了,看了满桌子的素菜,“那我不客气了,我去拿点羊肉成不成,菜叶子实在吃不饱。”
那个晚上,在沈清挥手同张岩告别后,她彻底失眠了。她知道之所以再次引发病症就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没有让自己的神经系统得到充分的休息,吃了一片褪黑素,但半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没有睡着。
她控制不住地想念张岩。她很久都没有依靠过谁了,今天依靠了下张岩,发现靠在男人肩膀的感受似乎也不错。严格来说,她与陈简恋时都没能抵达这样的感受。
可能是张岩的俏皮吗?让沈清一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也可能因为他只是一个“兄弟”,让沈清本能地对对方没有那么多期待,所以才敢在他面前展示最真实的自己?
反正跟张岩相处的感觉还挺好的。
陈简如果是一尊漂亮的玻璃器皿,总妄想改变自己,那么张岩就是一杯水,沈清自己也是水,水不该被拘泥于任何一种容器中,水只应当融于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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