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环着燕仪的腰,一只腿还搭在她身上,摩擦间,燕仪感觉到某个不可忽略的地方,正隔着衣料火热地抵着自己。她唰地一下涨红了脸,忙推开他,却被沈誉卿抓住手,亲了好几下。“大清早的你干什么?”他正色道:“昨夜睡得太早了……”“住口啊!”燕仪忙捂住他的嘴,见沈誉卿蹙起眉,露出无辜的表情,又解释道,“tຊ你还有伤在身,能不能小心一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誉卿抱着她耍赖道。
沈誉卿语气极淡地答了一句“没事”,便合上书躺下了。
灯光昏黄,再加上沈誉卿垂着眸动作利落地摘了眼镜,看不见他的眼神,燕仪一时间竟也看不出哪里不对,只是觉得沈誉卿看起来有点别扭。
明明她进去洗澡前,他还是一副兴奋的模样,怎么突然又冷淡了?
燕仪心中一惊,心想该不会是那大半杯符水这么快就起作用了吧?
她心中一旦起疑,就开始忍不住打量起了沈誉卿。
沈誉卿躺到床上,闭目养神,本不欲再理她,但一直感觉到燕仪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他有些焦躁地翻了个身。
燕仪一边给自己敷了点珍珠水,一边观察沈誉卿的动作,见他虽然奇怪,但也没起来说要分房睡,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燕仪心中犹疑不决,她打开雪花膏的盖子,一阵甜蜜的馨香袭来,燕仪照旧给自己涂抹了薄薄的一层,养着肌肤。
手指抹着细腻的膏体,她忽然转了一下眼珠子,心里生出一个主意来。
“誉卿,你睡了吗?”
沈誉卿背对着她,并不出声。
然而燕仪没有放弃,继续走到床的另一边对着他说:“你还醒着吧?”
沈誉卿睁开眼睛,冷厉的眼神让燕仪浑身打了个寒颤,她倒吸一口凉气,但再看沈誉卿时,却不见了刚才那个眼神。
他默然看着她,眼神很平静,好像也没什么异样。
燕仪心里嘀咕,莫不是自己心里有鬼,才总是看他觉得奇怪?
“我给你涂一点吧,”燕仪想起来自己刚才要说的话,“天气渐凉了,皮肤容易干。”
沈誉卿似乎语塞了一下,半晌才道:“不用……”
燕仪有心试探他,便半跪着坐到另外半边床上,不由分说地就开始往他脸上抹雪花膏。
如果是受情蛊影响的沈誉卿,一定不会拒绝,而且还会借机跟她亲热亲热。
但如果是被符水影响了的沈誉卿,估计很难装得下去,会直接把她推开。
燕仪纤长柔软的手指在他脸上动作起来,沈誉卿顿了顿,身体似乎有点僵硬,却并没有躲。
她的手指很软,手掌温暖细腻。
燕仪身上清淡的体香与雪花膏的馨香夹杂在一起,说实话,这个气味并不讨厌。
这让沈誉卿想起新婚之夜,她身上也是这样好闻的味道……
燕仪故意放慢速度,磨蹭了半天,却不见他反应,沈誉卿既没有顺势跟她调笑,也没有冷淡地推开她拒绝她。
这是什么情况?
燕仪心中有些不解,低头借着床头灯仔细看过去,却见沈誉卿不知何时红了脸,正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目光依旧淡然,然而却多了些神秘的迷离。
燕仪被他看得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坐了回去,差点掉下床,被沈誉卿一把揽住。
他的气息乱得有些吓人。
燕仪双手撑在沈誉卿的胸膛前,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可以了,”沈誉卿慢慢松开手说,“早点睡吧。”
燕仪看他自顾自地躺下去睡了起来,都有些怀疑,自己洗澡前那个似笑非笑的沈誉卿是不是他了。
但如果没受情蛊影响,沈誉卿也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燕仪在疑惑和不解中睡了过去,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蕾丝薄纱的窗帘照射进来,她在晨曦的抚慰下逐渐清醒。
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宽阔温暖的怀抱里,男人睡袍半开,露出紧实有力的腹肌,她气息所触,正是他炙热的胸膛。
燕仪睡得满脸通红,迷茫地抬起脑袋,就看见沈誉卿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他环着燕仪的腰,一只腿还搭在她身上,摩擦间,燕仪感觉到某个不可忽略的地方,正隔着衣料火热地抵着自己。
她唰地一下涨红了脸,忙推开他,却被沈誉卿抓住手,亲了好几下。
“大清早的你干什么?”
他正色道:“昨夜睡得太早了……”
“住口啊!”燕仪忙捂住他的嘴,见沈誉卿蹙起眉,露出无辜的表情,又解释道,“tຊ你还有伤在身,能不能小心一点?”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沈誉卿抱着她耍赖道。
燕仪耳根子都红了,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来拉开衣柜找衣服:“胡说八道,明明昨天还要上药。”
沈誉卿支起一只手,撑着看她,笑如朗月清风:“你等着,我今晚就好给你看。”
燕仪转头,冲他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沈誉卿一时心神激荡,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找了件简单的素色旗袍,进浴室换了出来,青丝如瀑散落腰间,燕仪坐在梳妆镜前,轻轻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察觉到沈誉卿还在看她,燕仪心念一转,拿起桌上的雪花膏说道:“今早要不要再涂点?”
“只要是你给我涂,当然每天都要啊,”沈誉卿当即笑着站起来,走过来揉了一下燕仪的脸颊,亲昵地说,“等我。”
他转身进了浴室,过了好半天才出来,燕仪都已经收拾齐整了。
沈誉卿一出来,便凑到她面前,一定要燕仪给他涂雪花膏。
燕仪受不了他的纠缠,按照昨晚的手法如法炮制了一番,沈誉卿笑得眼睛都弯了,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你今天不是要去省府了吗?别迟到了。”
沈誉卿看了一下钟:“还好,来得及。”
他换了身笔挺的深色西装,系好领带,顺手戴上礼帽,看起来俊逸非凡。
燕仪在旁边看着,发现自己以前没注意过,其实沈誉卿不笑的时候,气质颇有些冷峻,看起来像个薄情的人。
只因他生了一双桃花眼,一笑便又显得多情风流了。
如此矛盾的气质,却出现在了同一个人身上。
“给你找的外语老师下午才来,你吃完饭要是觉得无聊,就自己走走,或者逛逛街,让林姨陪你。”
林姨是他们家的年纪最大的保姆,沈誉卿特地让刘风找了个风风火火爱说笑的帮佣做保姆,就是想着燕仪在这儿人生地不熟,能有人陪她说说话。
燕仪点点头,看着沈誉卿坐着汽车去工作了,她才回去换了双鞋,准备出门。
虽然沈誉卿为了给燕仪打发时间,特地找了个老师教她外语,但除此之外,她还是想找点别的事做。
从前在京城,没出嫁时她最喜欢去大学的图书馆里坐着,找些书看。
母亲一向希望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被燕霓成接去京城,没有人再管她,燕仪才渐渐开始出门。
图书馆那种地方很安静,没有人会笑话她没见过世面,书也很多,她认识的字不多,但能看懂一些简单的故事,燕仪一坐就是一整天。
当时燕仪的想法很简单,只考虑眼前过得快不快乐,但直到现在她才逐渐明白,自己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
她竟然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找一条后路。
燕仪肚子饿了会吃饭,无聊了会找书看,生病了知道请大夫,可是她竟然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缺少一条能维持生计的后路。
经历了这段时间的这些事情,她才开始发现,假如哪天自己和沈誉卿分开了,燕家肯定是不理她的,没了联姻的价值,外公家也不会要她。
那她要靠什么生活呢,难道回乡继续吃母亲的饭?
赵俞杰每个月都会收到燕霓成的一笔钱,再加上把乡下的地租给别人种,还能勉强维持燕宅的生计。
燕仪能走这条老路吗?
她想了想,沈家确实有钱,如果离婚,少不了给她补偿,但是要让燕仪一辈子指着抚养费过日子,她也觉得没有安全感。
几年前战乱的时候,她们母女和燕霓成失去联络,整整半年都没有收到他一分钱,加上旱灾,农民交不起租,地里也不出粮食,母女俩差点饿死在乡下。
在这样的乱世里,天灾人祸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是预料不到的。
所以靠别人,终究还是不稳妥。
燕仪琢磨着,怎么样才能给自己留条后路,她手里倒是有一批现钱,但是怎么用,她还得再想想。
林姨看这年轻的太太边吃早餐边发呆,以为她是太无聊了,便有心表现一下自己:“太太,你还没有逛过我们这边的百货公司吧?我跟你说哟,我们这边西南区最热闹不过的啦,有百货公司、电影院、戏院和饭店,要啥有啥!”
燕仪喝了口豆浆,闻言点点头:“我正想出去逛逛。”
林姨喜不自胜地答应了一声,立马转身出去喊黄包车。
男女主角是假千金是大佬白月光霍然的名称为《假千金是大佬白月光霍然》,最新写的一本穿越时空风格的小说,小说中内容说的是:养育了那么多年,哪怕是条狗都该有感情,但是她没有,就是没有。丝毫感情都没有。“你说的这些,是你自以为是。”周萍口中她满嘴谎言,那不过是她从不相信她罢了。“你到底谁啊?”韩星这时候从中开了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居然有人敢这么对陆瓷说话?凭什么啊?眼前的人什么来头?不过韩星也隐约有猜出。当年陆瓷会在榕城出现,他多少是听过的,所以在陆瓷来京广之前,他还问过,那些事情对陆瓷的影响大么?
《离婚后我爆红娱乐圈》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穿越小说。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有你什么责任?是我让你走的,何况那种败类,你留下就能解决吗?他不会找个理由把你支开吗?”许栩想反驳什么,简言之却对她摇了摇头,许栩便静默下来了,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简言之走过去白景庭的身边坐下,老实说她现在还头疼的不行,保持清醒也不过是在强撑,她拉过白景庭的手轻轻的用毛巾擦掉上面的血迹,原本以为是祁月白的,可擦拭之后才看到他的手背上竟也有属于自己的伤口。
《顾清漪墨云晖》主角是顾清漪墨云晖本文运用了比喻、拟人等修辞方法,增强表现力。看完你就会觉得是一本与众不同的小说!我心如擂鼓,暗暗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脑海。我大概是昏了头吧,怎么能想到太子身上?墨云晖杀伯远哥哥干什么?伯远哥哥是他的臣下,他们两人之间可没什么利益冲突。“姑娘?姑娘……”主簿见我久未回答,连忙唤我回神。“未曾说过什么。”我暗自掐了掐自己的手心,镇定自若。“没有吗?这人在临死之际,总要说点遗言什么的吧。”他目光灼灼,怀疑我话语中的真实性,他很在意这个问题。
《宛芸扶琉小说免费阅读》看完这本小说你会沉浸在小说的感情经历中,一起度过思想的升华,一起思考人生的意义。那么宛芸扶琉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他的眸光却落在一处,不知在想些什么。躲在暗处的扶琉将气息隐瞒,然后静静的看着。夕颜神色微怔,他们好像的确已经很久都没有比试过了。她的掌心仙力凝聚一柄长剑,剑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西慕而去。西慕看着夕颜剑柄上的那个玉佩,眼中一暖。原来夕颜还真的将玉佩做成了剑穗。他负手而立,心神一动,剑出现在他的面前,很快他将剑柄拔下,将自己的剑穗隐瞒了下来。两柄剑身在空中相遇,夕颜脚步微微踉跄,西慕将仙力撤去,拂袖之间他便已挡在她的面前,他的指尖夹住了自己的剑身,鲜血顺着指尖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