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口口声声称要为令尊抱不平、要算账,可提到看诊、赔偿全然不放于心上。试问若是真的令尊躺在地上,阁下岂能毫不理会?“她不等乔四再做辩解,环顾四下,再次开口道,“你听好了,公堂上审人都还要讲证据,有没有用过本馆之药尚未明辨,与小女有没有干系权且两说。阁下随意栽赃诬陷,摆明了是受人指使而来!”锦初盯着乔四,冷声道,“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干下这等违法之事。”
嬷嬷放下手中药剂,步入院中,瑟瑟道,“几位……壮士,敢问造访有间药馆,所为何事?”听得出来,她在极力掩饰自己的颤抖。
这边,为首那粗衣汉子名唤乔四,生得五大三粗,一双浓眉,中间贯穿一道疤,双目炯炯。早年也是个兵油子,如今专领着一帮混混在城南干欺男霸女之事,长相凶恶难言。
听见嬷嬷此言,观她样貌举止知道不是管事的,又窥见她心中畏惧,于是愈发将一双眼睛睁得铜铃般大,用那嘶哑的、刀磨着嗓子似的声音道,“你们药馆卖假药,吃坏了我家老父!乔四爷上门来理论!”说罢,眼风示意后面的人。
少顷,一个面目病色气若游丝的干瘦老叟,被另外几人用担架抬了进来,放至院子正中。
嬷嬷看见眼前来了黑压压阎罗似的一群人,把个巴掌大的小院转瞬挤成了阴曹地府,内心欲哭无泪。
硬着头皮走近一观,顿时慌了神,只见地上那老者脸色发青,两眼紧闭,竟似不治之态。
她不善言辞,强压下心中不安,涨红了一张脸,道,“我……嬷嬷我从没见过你们几位来看诊,如何……如何就定说是咱们药馆治的?”
“治坏了人,就想翻脸不认账么!”乔四掀开眼皮看嬷嬷一眼,环视四周众人都望了过来,他阴恻恻道,“如今我家老父吃下假药已去了半条性命,你们药馆害了人,众目睽睽之下,莫非还要抵赖?”
嬷嬷一听这话,忙又解释,“这……若真是咱们药馆之过,自……自当给您家老爷子赔罪。”
“赔罪?”乔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拿腔拿调怪声道,“这假药到底害了多少性命尚不知晓,得赔我家多少银子也不可知。你这药馆谋财害命,让制药之人继续在此地招摇撞骗,即便是乔某肯不追究,在座的诸位街坊也未必答应罢。”
说着,目光又从前堂落入甬道,抬脚想往屋里走。
嬷嬷立刻猜到他要做什么,脑中生出一个念头是保护小姐。
她惊惧得疾步上前,想以肉躯拦下他们,但哪里挡得住这凶神恶煞如被邪魔附体一般的乔四,没两下就反而被制住了。
“住手!”
一道声音从屋内传来,轻柔但沉澈,如夜里的清风拂来,能抚平人心中的愁绪。
院中立刻安静了下来。
众人朝着声音移目看去,只见前堂门被推开,走出来的女子眉目极美,初秋雨后的薄暮将她的脸庞笼出一种十分恬淡的潋滟。一身素衣,又似一只白尾蝴蝶蹁跹而来。
正是锦初。
她适才正在后堂监督制药,闻见前堂喧哗便走了出来。
她看向了扣住嬷嬷之乔四。
“放开。”
平静的脸上,看不到半点怒意。
只有一种莫名的压迫力。
这声音,似乎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威慑之力。
方才还撒野的壮汉,一时竟不敢再动,松开了嬷嬷。
身后几人都注意到了,顿时也不敢再放肆。
“小姐!”
嬷嬷退到锦初身后,心中又喜又愧,轻轻拍了拍自己胸口,两行泪珠子先无声得滚落下来。那一身熟悉的药草香,像一只有力的手,安抚温良,直把她的魂魄从阴曹地府一把拽了回来。
锦初回身,细观嬷嬷无事,又望向一旁的乔四,道,“阁下想要如何?”
“你是药馆之主?”乔四眼中狠色未褪笑意却起,一时间显得异常狰狞,阴沉沉地道,“自然是要抱不平!我家老父要出什么事,教你们认账偿命!药馆里假药危害四邻,还要拉你去见官!”
锦初闻言心中辗转无数,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彼时宋银已回去大理寺通风报信,算起来眼下救兵也该到了。
眼下拖得一时是一时,断不能激发他的杀心。
她打量了乔四一番,目光自他腰前坠着的玉玦一扫而过。而后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地上老者衣衫脏污,瘦骨嶙峋,俨然了无生迹。
便淡淡问道,“令尊之症尚可医治,阁下可要抬入前堂?”
乔四被锦初这么一问,噎在喉头,牙关一咬,只道,“爷爷难道不知,还用你来提醒?”
这老者本是天桥底下捡来奄奄一息的流民,哪里是什么老夫!
锦初的目光已凉了下来,抬手指了指廊下,“阁下若为令尊看诊,请自去排队。既知此间是药馆,莫要再行吵嚷。”
“你找死啊!”乔四一听这话,怒不可遏,“你乔四爷今日来,就是找你这制药之人算账!”
锦初道,“阁下想为令尊讨公道,是也不是?”她目光落到檐下众人的身上,将语速放慢,又道,“那就请莫要伤及无辜。”
说话间,她走到柜台之后,捧了一只匣子来,朝向乔四打开,取出里头装着的一沓银票。
“适才是小女误会了,阁下请勿动怒。若令尊果真用了本馆之药,这些银子给阁下作为医治的赔偿。若仍是不服气,尽可一纸诉状递到大理寺拉小女去见官,届时官府怎么判小女就怎么赔。”
乔四原以为锦初会害怕,会无措,可在看见她一步步走来,执着银票面向自己而立,他不禁皱起了眉头。
锦初顿了一下,敛眸镇定道,“可若令尊从未用过本馆之药,病症也与本馆毫无干系,阁下是否能赔这些银子给小女呢?包括本馆的名誉,一应都依国法律例,由阁下负责赔偿,如何?”
锦初此言一出,众人都觉得公允,便听得点头。
乔四少见得拧了拧眉头,即便再蠢,也明白这银票在自己面前却着实不好去拿。
毕竟他道行不浅,转瞬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一下反应过来,恼恨锦初要挟他,险些三言两语将他套路进去,反而使得自己陷入不利之境。
“我家老父的性命岂是这些黄白之物可以交易的!”乔四勃然怒道。
锦初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忽然沉声道,“你撒谎。”然后她一字一句道,“阁下并不是诚心来看诊,这位也根本不是令尊!”
“阁下口口声声称要为令尊抱不平、要算账,可提到看诊、赔偿全然不放于心上。试问若是真的令尊躺在地上,阁下岂能毫不理会?“
她不等乔四再做辩解,环顾四下,再次开口道,“你听好了,公堂上审人都还要讲证据,有没有用过本馆之药尚未明辨,与小女有没有干系权且两说。阁下随意栽赃诬陷,摆明了是受人指使而来!”
锦初盯着乔四,冷声道,“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干下这等违法之事。”
这一瞬间,周遭众人一片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声音。
场面一时竟有些僵住了。
乔四一时间觉得十分难堪,环视周遭所有人,最终将目光落到锦初身上,厉声笑道,“违法之事,老子向来不干!不如这样吧,你能跟我一样这么做,今日之事就一笔勾销。”
乔四面上浮出了一抹残忍恶毒的微笑。
随后径自步入屋内,从医架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小刀,右手攥刀,平静地在将自己左手放在了桌案上。刀尖抵着小手指,刺破皮肤,血珠顿时冒出。他停了有片刻,似乎要彻底抛去什么,然后才紧抿着嘴唇,闭上眼,暗咬牙一用力,便将刀刃往下压去!
这一刀锋锐地楔入,切断他整根小指!
所有人都没想到。
一刀下去,鲜血几乎立时顺着指缝涌流出来。
骤然袭来的痛楚,让乔四两道眉蹙紧了,边走额头上边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然而他咬紧了牙关,握刀的手腕一转,格外冷酷地看着锦初。
众人震骇,见了这场面心里都想走,脚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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