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探出身体去看了下,确定不会有人进来之后就立马从床上跑下来,然后快速的换了条干净的裤子。过程中,他真的是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这种情况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来说,是很正常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梦里的对象是景修,他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换好衣服,他就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条脏裤子。平时他的衣服都是有人专门洗的,甚至为了不让身份被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桶里放一件干净的肚兜。
“好,不说。”小家伙很乖。
宁安舒了一口气,终于把这个事情给说过去了。没错,他刚才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彻底把小家伙这个念头给扼杀在摇篮里,他可不想以后一次又一次应付小家伙这个问题。
“那我们先睡觉,明天早上我送你去国学,让那些人都好好看看你娘亲我是多好看的人!”
现在对于娘亲这个称呼,他是说的越来越顺口了。
小家伙眼睛蹭蹭蹭的亮起。
“真的吗?娘亲你真的要送我去国学吗?真的可以去吗?”
他也见过很多人被家里爹娘送去,但他没有,他一直都是花奶奶送的。
要是现在有娘亲送他去,那…别人是不是就不会再说娘亲不要他了?
“当然可以,我这几天都送你,保证让其他人不敢再胡说八道,好不好?”
小家伙当然是说好的,也是因为知道宁安明天要去送他,所以在睡觉之前他都是处于兴奋状态。
宁安打了个哈欠,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眼神里带着慈爱。
怎么说呢,他对于这小家伙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一种由内而外的喜欢,没有理由的喜欢。
“也不知道你爹愿不愿意把你给我,但是基本好像不太可能。”宁安嘟囔了一句。
要是可以的话,其实他还真想给小家伙当爹的。
可惜啊,小家伙的亲生爹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人家也没十恶不赦,他也没理由抢人家孩子。
想到景修,宁安又挠了挠头,这人也不知道出去干嘛了。
他挺想进空间里看看的,但是又怕等下景修会突然回来发现什么异样,毕竟景修那人可不好忽悠。
不如睡觉算了。
宁安百无聊赖的在脑海里和果果聊天,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和景修分房睡才行,这样他才能有机会做自己的事情。
而此时被宁安‘惦记’着的景修,却是满脸阴沉的坐在书房里。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信件,可此时却完全看不进去,那冰冷的脸色让满空忍不住疑惑。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主子这么生气了,而且主子一开始不是说今天晚上不来书房的吗?怎么突然又来了?难道王妃激怒了主子?
景修现在确实非常生气,非常愤怒,尤其是一想到宁安要给他找其他的女人生孩子时,他就恨不得一手掐死宁安。
他景修是什么人都娶,和什么人都能生孩子的吗?他看起来有那么随便吗?真是可笑!
深夜。
景修把最后一封信件看完,让满空推着他回房间。
他以为宁安肯定是还在等着他的,结果一回到房间里,却发现没人说话。
床是在屏风后面,一进来是茶桌,所以他们看不到床后是什么画面。
但现在这如此安静,想来也是除了睡觉没其他事情可做。
他朝后扬了下手,示意身后的满空和孤影出去。
关门声响起,景修推着轮椅走到屏风后。
床上一大一小正相拥而眠,并且小家伙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心情很好。
而他的王妃,正一手轻轻搭在孩子身上,呈一种保护的姿态。
景修微微一怔,这个画面……
他按了下心口的位置,那里似乎跳动的快了几分。
尽管心里有气,但在看到这个画面后,心里的气似乎就消失了。
他来到床边,双手一撑,自己就能上去。这个轮椅对他来说,真的方便了许多,不知道明日朝堂之上,那些人看到他的轮椅是什么反应。
“嗯?你回来了?”沉睡的宁安微微动了下,迷迷糊糊中还朝景修伸出了手。
听到声音,正在脱外衣的景修就侧头看了他一眼。
宁安似乎是在半梦半睡间,眼睛想要睁开但很快又克制不住的会瞌睡,白净的脸上带着几分茫然。
“嗯,回来了。”他轻声应了句。
“哦,那你赶紧把这个药给吃了吧,你今天还没吃药呢。”
宁安把伸到景修面前的手张开,手心里里正躺着一颗熟悉的药丸。
景修垂眼看了下,“你一直记着?”
“当然啊。”宁安嘟囔一句,“我原本想等你回来的,但是今天忙了这么久,好像有点累,所以就握着睡了。不过你放心,我手心很干净的,不脏……”
他已经很困了,可还记得要把药给景修,甚至还担心景修会嫌弃,还说了句不脏。
“快点拿过去啊!我手好酸的!”
久tຊ久没等到景修把药丸拿过去,宁安还有些不耐烦的催促一句。
因为还没睡醒,声音比平时软了些许,也娇俏了些许,仿佛是在撒娇。
宁安:………你才撒娇!你全家都在撒娇!
景修喉结动了下,随后直接低头,舌头一卷,就着宁安手心把药丸给吃了。
“哎呦我去,怎么这么痒!谁咬我!”宁安猛的把手一缩,还不满的低低骂了句。
但下一秒,他又蹭了蹭枕头,再次沉沉睡去。
景修一愣,耳朵也染上一丝绯红,对于自己刚才的举动,他也有些惊讶。
刚才的他,真不像他。
他脱下外衣,感受着刚才药丸给他身体里所带来的感觉,缓缓闭上眼睛运气。
这些药丸真的让他身体发生很大变化,每次吃下去都能感觉到十分的舒服。
最明显的就是双腿疼痛的次数少了许多。
一刻钟后,他睁开眼睛,忍不住把视线落在熟睡的宁安身上,眼里多了一丝深思。
不仅能做出这样的轮椅,还能做出药效这么好的药丸,甚至还能治他的腿,他的这个王妃到底是什么人?
这样的一个人物,为何从未听过?
他看了宁安许久,想到刚才宁安放在手心里递给他的药丸,眼神就是一暗。
他从外衣下拿出药膏,往床内挪了下,执起宁安的手开始细细涂了起来。
冰凉的药膏让宁安手心忍不住蜷了下。
“别……”他嘟囔一句,却还是熟睡着。
景修看着他,低声道,
“没事,别怕,给你涂些药膏。”
也许是听到了景修的安抚,接下来宁安果然没再说话,只是任由景修帮他涂药。
景修微微低着头,动作十分温柔。
宁安的手是白嫩的,但不像一般女子的柔若无骨,但景修夜觉得是好看的。
第二天早上。
宁安是被一个梦给吓醒的,他梦到自己竟然把景修给按在了身下!甚至他们还开始酱酱酿酿!
这个梦太吓人了,宁安睁眼时眼底还有几分惊魂未定!好在是一个梦。
他后怕的轻轻拍了下心口,靠!他做什么梦不好?非要做这样的梦??
不,身为一个真真正正的大男人,就算是做这样的梦也正常,可梦里的对象不应该是景修啊!哪怕是任何一个女人他都能接受!可变成景修,就没办法接受。
他揉了揉脑袋,刚想起来,也因为这一动身体,他脸色就瞬间僵硬起来。
他眼里的震惊慢慢变成难以置信,脸色是青红交加。
他竟然…他竟然!!!
“醒了?”
身旁响起一道淡然的声音,宁安被吓的蹭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瞪大眼睛看着在床边的景修,此时的景修已经穿好衣服,就坐在轮椅上看着他。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难道不是我的房间?”
“我……”
宁安想反驳,但随着景修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又猛的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快速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身上。
靠!!景修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景修看到宁安的小动作,眼神微微闪了闪。
“嗯…娘亲……要起来了吗?”小家伙迷迷瞪瞪软乎乎的声音响起,
宁安低头看了眼床上的小家伙,连忙说道,
“对,要起来了,陵陵不是还要去上国学吗?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他现在根本不敢看景修,一看就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的噩梦。
梦里,景修似乎变的十分温柔,不仅亲吻他的手心,还在帮他涂药,甚至还在低声哄着他。
这个梦太过于匪夷所思了,震惊的程度不亚于他知道自己穿越的时候!
景修哄他?还亲吻他?呵……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不如杀了他吧,那可是预示着他清白不保了!
小家伙一听到国学两个字就立马清醒了,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记得的,娘亲说过今天要送他去国学,让那些人都好好考虑他娘亲有多好看的。
“娘亲,我现在就马上换衣服,换衣服练了功就去国学,你昨天说要送我去的,对不对?”
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他。
“对。”宁安对他笑了笑,“你先起身换衣服吧。”
小家伙乖乖点头,然后就起身把一旁放着的衣服都一一套在身上。
宁安硬着头皮看向坐在轮椅上一言不发的景修,刚想说话,突然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随后就是猛的抬头看向景修。
“昨天我手心里的药丸你有没有发现?是不是吃了?”
他紧张的看着景修,他好像记得昨天晚上,他半睡半醒之间把药丸给了景修,然后景修就开始亲吻他的手心……
所以!昨天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不会吧不会吧!
宁安欲哭无泪,眼底都是惊恐。
景修看着他眼底的惊恐,心情不知怎么的就有些不爽。
“你如此惊恐做什么?”
“我……”宁安下意识想说话,但下一秒就反应过来了。
“没什么,就是…就是我昨天好像做了个梦,一个很吓人的梦,但是…应该不是吧?我的药…是怎么给你的?”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生怕昨天的那个不是梦。如果那个不是梦的话,他接下来真的没办法面对景修……
景修眼神冷了些许。
“你把药丸扔在床上,我看见也就吃了。怎么?你还想要是怎么给的?”
宁安眼睛亮了起来,紧张的心情一扫而光!
“哈哈哈……没有没有,我刚才就是随口一问,随口一问!”
“呵……”景修冷笑一声,转着轮椅就离开。
很好,竟然连他也嫌弃。等他找到他这个王妃的意中人,他倒要看看那是何方神圣。
宁安又懵了,他刚才明明什么也没说啊,这人好端端的为什么又冷笑了?
啧……果然,这男人就是个善变的!
“娘亲,你看我穿好了。不过娘亲,爹爹是不是生气啦?”
小家伙换上一套黑色的窄袖练功服,看起来酷酷的。
宁安想起身去捏捏小家伙的脸颊,但想到自己现在身上也算是脏兮兮的,他还是坐了回去,只是对小家伙鼓励两句。
“好好好,陵陵真棒呢!那你先去练功,我换套衣服就起来。”
被夸了的小家伙脸上多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粉红。
“娘亲,那我出去啦,你好好休息,可以多睡一下的,我练功得半个时辰呢。”
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确实是挺长的。
宁安点点头,“好好好,那你去吧。”
小家伙依依不舍的出去,出去时还贴心的关上门。
宁安探出身体去看了下,确定不会有人进来之后就立马从床上跑下来,然后快速的换了条干净的裤子。
过程中,他真的是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这种情况对于一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来说,是很正常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梦里的对象是景修,他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换好衣服,他就在想着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这条脏裤子。
平时他的衣服都是有人专门洗的,甚至为了不让身份被发现,他每天晚上都会在桶里放一件干净的肚兜。
可是现在这裤子要是拿出去的话,肯定会被怀疑的。
所以,他只能自己洗了,还好的是床单上没有任何痕迹,不然那才真的是要完蛋了。
不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和景修分房睡,他想治腿就是很好的理由了。
“王妃,你起来了吗?”门外,南瓜的声音响起。
宁安立马朝外应了一声。
“起来了,进来吧。”
南瓜探头探脑的进来,那模样看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进来做坏事,活脱脱一个小偷一样……
宁安抽了抽嘴角,有些无语的说道,
“你这么紧张害怕做什么?这里又没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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