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放下茶盏,淡淡地瞥了齐容华一眼,齐容华立马会意地笑道:“安妹妹怕是昨夜辛苦了,这会还没起身呢。”齐容华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一句话就把话题打开了,众人都看向殿中最下边空着的位置。林贵嫔冷哼一声:“这都什么时辰了,便是昨夜侍了寝也不该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更何况....”更何况昨夜皇上不过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了,哪里就起不了身了?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只是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
坤宁宫中。
请安的时辰已经到了,可昨夜侍寝的安御女却还没有到。
宁妃抬头,见皇后今日一袭孔雀蓝五彩凤凰缎裙,发髻上的赤金双凤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着,皇后虽然样貌不算出挑,但通身却是雍容华贵。
宁妃放下茶盏,淡淡地瞥了齐容华一眼,齐容华立马会意地笑道:“安妹妹怕是昨夜辛苦了,这会还没起身呢。”
齐容华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一句话就把话题打开了,众人都看向殿中最下边空着的位置。
林贵嫔冷哼一声:“这都什么时辰了,便是昨夜侍了寝也不该误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时辰,更何况....”
更何况昨夜皇上不过待了不到一个时辰就离开了,哪里就起不了身了?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只是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
宁妃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地挂着茶盏:“可见安御女是没将皇后娘娘放在眼中。”
众人隐晦地打量着宁妃,往日宫中最受宠的便是她,她身居妃位,且为皇上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大皇子和三公主,便是皇后在她跟前都落了下风,往日她最不屑和嫔妃们斗嘴,怎么今日也嘲起安御女来了。
与宁妃同宫的温才人倒是猜出了些,安御女入宫两年也没见皇上多喜欢,可这些日子突然入了皇上的眼,虽说也没侍寝几次,但宁妃心下不快也是正常。
众人说话间,安御女急急地进了殿。
她额上微微出了些汗,见殿中所有视线都聚集到了自己身上,紧张地扯了扯衣摆,赶紧蹲身行礼:“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嫔妾来迟了,请皇后娘娘恕罪。”
她住的地方离坤宁宫太远,今日早早便出来了,只是走到半道发现衣裳下摆裂开了,衣衫不整如何能见人,这才赶忙回宫换了件,一来二去的便耽搁了些时辰。
皇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起来吧,不过半刻钟罢了,不碍事。”
“皇后娘娘当真仁慈。”宁妃容色明艳娇媚,说话间带着一丝慵懒的傲慢,“到底还是安御女得皇上和皇后娘娘喜欢。”
这话由宁妃说出来,让在场的人面上都有些挂不住,若是论宠爱,谁能比得上宁妃,偏偏她这样捧高安御女,若说不是讥讽,谁信?
安御女面露苦涩,她人微言轻,根本不敢和宁妃对上,只得小声道:“嫔妾有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皇后面不改色,让人将安御女扶起来:“这些日子前朝事忙,皇上难得进后宫,你能侍奉好皇上便是最要紧的。”
“只是宫规不可违,本宫便罚你抄写宫规三遍。”
安御女连忙谢恩。
宁妃眉眼间的笑意寡淡了些,不过转瞬就恢复如常,嗔道:“还是皇后娘娘体贴,这往后啊,后宫姐妹们只管侍奉好皇上便是。”
皇后对她这不依不饶的态度也没表现出什么,总归宁妃是因为安御女得了宠不快,不论她如何处置安御女,宁妃和她的梁子都算是结下了。
梁子结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见殿内气氛有些尴尬,淑妃便笑道:“除夕将至,大好的日子,皇后娘娘到时候可得让臣妾们好好乐一乐。”
皇后接过她的话茬,众人也附和着,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就过去了。
从坤宁宫出来,齐容华和温才人簇拥在宁妃的仪仗旁,温才人小心翼翼道:“娘娘今日何必因为一个安御女和皇后争论,总归一个小小的御女,连给娘娘提鞋都不配。”
宁妃柳眉轻蹙,不耐地扶了扶额角:“若是你们有用,本宫何须在意安御女这点子恩宠?”
温才人面上尴尬,张了张嘴却不敢再说什么。
还是齐容华道:“娘娘宽心,一个御女罢了,哪用得着娘娘烦心,嫔妾会好好管教她的。”
宁妃自恃身份自然不会去为难一个御女,只需她透出点意思,为难人的事是她们这些依附宁妃的人该干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安御女就倒霉了。
妧卿经过御花园时,便看见四周围着一群宫女太监,挡住了穿过御花园的路。
她随着其余人退在两旁,隐隐听见里边传来争执的声音。
安御女的宫人被齐容华罚跪,安御女咬着牙忍着眼泪站在一旁争辩:
“容华娘娘,心儿便是做错了事,也应是嫔妾带回宫教导,不敢劳烦容华娘娘。”
齐容华勾起嘴角tຊ,不冷不热地道:“本宫好心帮安御女调教宫人,怎么你还不知感恩呢?”
透过人群的缝隙,妧卿看到跪在其中的心儿头发凌乱,脸颊红肿,明显是被人打了,不由得心惊。
齐容华不怎么受宠,但位份远在安御女之上,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折辱安御女的宫人,就是相当于打主子的脸。
安御女气得浑身发抖,她素来胆小,可现在的情形却不是她躲避就能解决的。
“宫女犯事,哪怕不由嫔妾管,也该交给皇后娘娘处置,岂是容华娘娘可以越俎代庖的?”
齐容华脸色一沉,倏然气笑了:“皇后娘娘哪管得了这些小事,今日本宫便替安御女好好教训下这些不懂规矩的下人。”
“来人,把心儿带去长宁宫!”
安御女气得都哭了,可齐容华位份高,没人敢为了安御女得罪她。
妧卿心下有些错愕,也不知安御女如何惹到齐容华了,今日若是她的宫女被带走,往后这宫中谁还把她放在眼里。
正在吵闹之际,不远处传来击掌声。
众人动作一愣,回头便看见明黄色仪仗已然朝着这边过来了,齐容华连忙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把心儿拉到后边。
“嫔妾给皇上请安。”
銮舆停了下来,宣凛微微侧头,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气势凌人的齐容华,也不是楚楚可怜的安御女。
而是躲在人群之中紧紧埋着头的妧卿。
他也不知为何一眼就看到了她,明明这里这么多人。
“发生何事了?”
他利眸扫过下方,触及安御女狼狈的样子,也没有停留一瞬,只是微不可察地皱起眉头。
齐容华率先开口:“皇上,嫔妾在和安妹妹说笑,只是安妹妹的宫人毛手毛脚冲撞了嫔妾,可....”
她为难地瞥了安御女一眼,才犹豫地说道:“可安御女不愿惩罚那宫女,还扬言要去皇后娘娘跟前,嫔妾不想因为这点小事惊扰皇后娘娘,便想把那宫女带去长宁宫....”
齐容华虽说不怎么得宠,但能进宫的女子容色都不差,她轻蹙着眉尖,柔柔地看着上方的男人。
安御女不知哪来的勇气,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皇上,嫔妾的宫女如何敢冲撞齐容华?分明是容华娘娘故意为难嫔妾....”
“安御女是在怪本宫?”齐容华冷哼一声,“你做错了什么本宫要为难你?”
安御女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哪里知道自己何处得罪了齐容华。
宣凛听着她们吵闹,不耐地点了点扶手,语气中没什么情绪:“即使如此,各罚俸三个月。”
齐容华面上有些挂不住,她上前几步拉住了男人的袖子想撒娇:“皇上...明明是....”
但触及男人淡漠的黑眸,她突然就不敢说话了。
安御女委屈地擦了擦眼泪,连忙谢恩:“谢皇上。”
妧卿看了一场好戏,心下摇头,明眼人都能瞧见是齐容华盛气凌人,偏偏皇上连多问两句都懒得,直接各打五十大板。
新欢和旧爱,他是一个都不偏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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