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铺被子的手一顿,裴梦泽再接再厉:“一根筷子容易折断,十根筷子抱成团轻易无法掰弯,一百根筷子捆在一起还能让人给欺负了吗?”韩奶奶喉咙肿胀沙哑艰难开口:“老头子,梦泽说得没错,以前的我们各自为营,他们柿子照着软的捏,受到的伤害也最大,却忘记伟人说过——团结就是力量,如果不是梦泽的雪灵芝,我恐怕连今晚都挺不过去。”韩老的内心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惊起层层水花。
搜出东西才能给裴梦泽和这些人定罪。
现在什么都没有搜出,这事儿林建设不占理,只能悻悻道:
“山上的这些牛棚年久失修,本来就应该修缮一下了,明天我带村民过来重新搭建加固一下,裴同志觉得怎么样?”
来日方长,小福豆需要尽快治疗,裴梦泽见好就收:
“这可是林队长说的,我可没有逼林队长的意思。”
你都准备反映到县城公社去了,这还叫没有逼?
下放人员不能离开牛棚,可是裴梦泽身为知青是自由的,今晚大意了!
裴青青和葛玉芬对视一眼,出师不利,看来今天没办法把损失的两百元要回来了。
就不信一直抓不到裴梦泽的小辫子,下次,下次一定要让她翻倍吐出来。
林建设咬牙切齿,看裴梦泽不再是小太阳,他们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临走前,他靠近裴梦泽和燕宸南,用只有他们几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
“你们最好祈祷别让我抓到小辫子。”
裴梦泽拍着胸口可爱表情包:“我好怕怕哦!”
一群人呼啦啦离开,裴梦泽对着他们的背影竖起一根中指。
“你做什么?”
燕宸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裴梦泽“嗖”地缩回手转身背在身后用力摇头:
“做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
燕宸南宠溺地嗔了她一眼,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是吗?
调皮!
裴梦泽顾不得其他,忙冲到艾昌莞面前抱起小福豆就往韩老的牛棚跑。
艾昌莞不慎被裴梦泽夺走小孙子,急得拔腿就追。
“韩爷爷,麻烦您给看看,福豆磕破脑袋,用什么药能消炎止血?”
刚跑到韩老的牛棚附近,艾昌莞就听裴梦泽说了这样一句,脚步顿住鼻头微微酸涩。
多少年了,经历无数艰难,没有落井下石就是万幸,第一次有人愿意帮助他们。
燕宸南转身返回牛棚,寻找裴梦泽今天采回的药材。
韩老扶着受惊的老伴儿靠坐在草墩上,没有理会裴梦泽,径自收拾床铺和整理被翻乱的物品。
裴梦泽怀里的小福豆已经发烧,她干脆追在韩老身后道:
“韩爷爷,我知道您对刚才的事儿有顾虑,下放的日子本就艰难,如果大家再各自为营,不会抱团取暖,以后的日子不是更加艰难?”
韩老铺被子的手一顿,裴梦泽再接再厉:
“一根筷子容易折断,十根筷子抱成团轻易无法掰弯,一百根筷子捆在一起还能让人给欺负了吗?”
韩奶奶喉咙肿胀沙哑艰难开口:
“老头子,梦泽说得没错,以前的我们各自为营,他们柿子照着软的捏,受到的伤害也最大,却忘记伟人说过——团结就是力量,如果不是梦泽的雪灵芝,我恐怕连今晚都挺不过去。”
韩老的内心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石子,惊起层层水花。
牛棚外,艾昌莞红了眼眶,喉头哽咽低声喃喃:
“团结就是力量!”
韩老慈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孩子高热需要退烧,用薄荷熬水擦洗身体,我这里还剩一些雪灵芝,可以清热降火,先给孩子服下。”
“伤口怎么办?”
裴梦泽拉了拉手帕,血依旧在流,没有凝固的迹象。
她学西医,却没有缝合用的趁手工具,这样简陋的环境下缝合术很容易出现术后感染,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韩老看向窗外:
“这个时候上山太危险,只能用温水把孩子脸上的血渍清洗一下,天亮以后上山试试,能不能找到蒲公英、黄芩、苦地丁、三七、扶桑金星蕨等消炎止血药,就看这孩子的造化了。”
裴梦泽打了个响指:
“我今天上山采过蒲公英、苦地丁和三七,我这就去拿。”
转身“嘭”的一下撞进燕宸南温暖而紧实的胸膛上。
燕宸南长臂一捞圈住裴梦泽的小蛮腰,稳住她的身体。
滋啦……
一串电流在两人之间划过,燕宸南和裴梦泽的心脏骤然紧缩,同时跳如擂鼓。
燕宸南的喉结滚动一下,触电般松开小蛮腰上的大掌,不自然地后退一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装草药的背篓,我拿过来了。”
燕宸南放下背上的背篓,双手背在身后握了握,手心如同被火灼烧过一般,鼻翼间还充斥着裴梦泽身上的香甜气息。
他的喉结再次滑动了一下,目光所及全是裴梦泽娇柔绵软的样子,一颗心疯狂跳动,强压着将人搂入怀中的冲动退到牛棚角落。
差点儿,就在韩老他们面前失态了。
以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没想到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天黑,牛棚只能借助从窗口射进来的点点光线视物。
大家并未发现燕宸南的异样,韩老接过背篓翻看啧啧惊呼:
“哎呀呀,五味子、白头翁、薄荷、连翘……闺女,你是怎么找到那么多药草的?”
被韩老一打岔,裴梦泽抛开刚才的旖旎心思,一心扑在小福豆的伤情上对韩老有问必答,并手脚麻利地打下手。
艾昌莞捏着袖口偏头抹了抹眼泪,视线始终落在裴梦泽和自己的孙儿身上,嘴角挂上浅笑。
认真工作的女人最美,裴梦泽被月光镀上一抹璀璨月华,皮肤更加莹润光泽。
朴素的军绿色衣服都挡不住她的美貌,好似生长在高山之巅的雪莲。
有那么一瞬,燕宸南的心脏漏跳了几拍,很想不管不顾把小妮子揉进怀里,费了好大劲才压下那股冲动。
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起,天边泛起鱼肚白。
裴梦泽直起腰抬手用衣袖抹掉额头汗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笑出一对小梨涡:
“太好了,小福豆终于退烧了,额头的伤处理及时,后期小心调理也不会留下伤疤,老祖宗传承千年的中医果然厉害。”
艾昌莞双手捂唇,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突然一把抱住裴梦泽激动得声音哽咽:
“谢谢,闺女,谢谢你,你救了我们家唯一的香火,呜呜呜!如果你再捉到兔子,拿过来婶子给你做。”
裴梦泽:……
哇!大佬也不是那么难以攻克呀!
燕宸南松开环抱的双手,思绪复杂地默默离开韩老的牛棚。
都被逼到这份儿上了,人总该自救一下不是吗?
韩老仰头把蓄满眼眶的泪水逼了回去,故作严肃道:
“丫头,别高兴得太早,我昨天讲解药理知识的时候,你为什么发呆呀?”
“啊?”
裴梦泽一头雾水,她发呆了吗?有吗?
忽地,牛棚外传来不少人的说话声,艾昌莞松开裴梦泽抹掉眼泪,抱起小福豆迅速离开韩老的牛棚。
这个时候越低调越好,艾昌莞承受不住小福豆再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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