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言故作高深地点点头。其实巧言因为说话不利索,审问犯人也不行,与线人接头也不行,总之哪哪都不行,平常的任务也就是跑跑腿,送送信。但是巧言能说自己不行吗?那必不能。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这次之所以可以接到这个任务,还得归功于她是女的。就这样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苏木枝这一行人到达了另一个城里。不知为何,这个城进去的时候,检查的尤为仔细,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苏木枝将顾以清手中的鱼拿走,和巧言一起将鱼鳞刮干净。
虽然苏木枝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记忆还会这些技能,索性全归于原主的记忆了。
刮鳞、开膛破肚,随后将鱼串好。
苏木枝又从行李中翻出来葱姜蒜还有一些调料,该塞的塞,该洒的洒。
大功告成!
苏木枝骄傲地看着面前五条被她和巧言搞好的鱼。
其实巧言就是帮忙刮了鳞,毕竟她不知道哪些该吃,哪些不该吃。
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巧言没有那么多的要求,能吃就行,一直以来都是抱着生鱼啃。
顾以清生好火后见苏木枝将鱼都处理完了,有些自责地看向她,“…抱歉,苏姑娘,这种事情在下对此一知半解,但是刚刚在下也看了苏姑娘你的的处理步骤了,下次这些事情就让在下一人做就好。”
苏木枝听闻,失笑地看着手中的鱼,她宽慰道:“这有啥大不了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况且这样效率更高。”
苏木枝都要被顾以清的‘在下’绕晕了。
顾以清听后,点了点头,虽然内心不赞同,但是行为上一切以苏木枝为主。
他将苏木枝手中的鱼拿了过来,放到搭好的石头上烤着,鲜嫩的鱼肉在滚烫的火焰上烤着,调料与鱼肉完美的中和,散发出令人垂涎的香味。
“苏姑娘请用。”顾以清将烤好的鱼递给苏木枝。
苏木枝也不和顾以清客气了,虚头巴脑的礼仪婉拒了哈。
纤细如玉的指尖小心地揪起一块鱼肉,那鱼刚烤好,温度还是很高,苏木枝猛地缩回手。
顾以清看到这样的状况后身体率先反应过来,将苏木枝烫到的手指握在手中,轻轻地吹着。
苏木枝:……?
巧言:(o゜▽゜)o!
顾以清终于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像是熟透般,支支吾吾地说道:“…抱歉,苏姑娘,是在下失礼了。”
“事出紧急,能理解,不怪你。”苏木枝一个当事人都还没说什么,见顾以清一副羞愧地模样,选择大方地原谅他了。
顾以清听到后,缓缓地松了口气。
古朝。
萧稷收到苏木枝的信时,心情还是愉悦的,因为苏木枝很乖,很听话。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打开信封,入眼的就短短两行字。
萧稷轻笑一声,“小没良心的。”
——————
苏木枝对刚才发生的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顾以清还在想刚才触碰到苏木枝的手感。
在苏木枝看不见的角度,顾以清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着,手背青筋凸显。
苏木枝觉得这烤鱼应该凉的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地看向顾以清,征询顾以清的意见。
这次苏木枝学聪明了,让顾以清先试。
顾以清看出了苏木枝的想法,嘴角微微弯起,伸出手碰了碰鱼尾,感觉到了适当的温度,“苏姑娘,可以吃了。”
苏木枝这才开动起来,还不忘记投喂旁边的巧言。
巧言第一次吃到烤的鱼,突然觉得烤鱼比生吃好吃太多了,发誓下一次出任务也要烤着吃。
朋友当然要一碗水端平,更何况这鱼还是顾以清捕的。
这般想着,苏木枝揪起一块鱼肉,小心拿着帕子包着,递给顾以清,“给你,尝尝自己的手艺如何。”
顾以清还在烤着鱼,突然眼前出现了一张洁白绣着白莲的绣帕,里面还包着一块鱼肉。
他赶忙将手中烤的鱼放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有些无措,但还是真挚地望向苏木枝:“谢谢苏姑娘。”
顾以清如获珍宝般打开了绣帕,tຊ这块鱼肉没有鱼刺,吃起来毫不费力。
他在其中不止吃到了属于烤鱼的香味,还有那独属于苏木枝身上的清香。
顾以清突然不是很想那么快的咽下去了。
但是鱼肉就那么一块。
吃完后,顾以清感觉口干舌燥。
不知是因为烤鱼还是因为……那抹清香。
苏木枝一行人吃饱喝足后,自是继续赶路。
按照这样的进度,只要路上不出意外,十天左右就可以赶上。
伴随着马蹄声,阵阵清风徐徐地吹着,苏木枝不可避免地睡着了。
待苏木枝醒后,她困倦地揉了揉眼,掀开帘子,只见西边的山被寂静的金色笼罩着。
“真美啊。”
苏木枝说这话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打在她的脸颊上,为她增添了一丝柔和的光晕。
一双温润如玉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身上。
顾以清觉得,这一刻的苏木枝,美好的不可思议。
他想,要是可以一直这样静静地陪着她就好了。
他想带苏木枝去瞧瞧,那塞外的夕阳,想带她去见识一下落日不止有这样的凄凄美美,还有千古壮观、带着萧杀的夕阳。
但这一切都是妄想。
与顾以清这边的虐文剧本不同,苏木枝此时惬意极了。
嘴里哼着欢快的小曲,吃着准备好的零嘴,时不时地与巧言分享一下。
“顾以清,吃不吃零嘴呀?”苏木枝转头望向车后的顾以清。
顾以清闻言,朝苏木枝笑了笑,随后摆摆手,示意不吃。
虽然他知道苏木枝是好意,但是他不能吃苏木枝的食物,等到下一个城,他得再买多点,给苏木枝备多点。
苏木枝见此也没说啥,转头又和巧言聊天。
虽然巧言说话不利索,但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巧言,你之前是干嘛的?”苏木枝好奇地问着。
“……暗……暗卫。”
“暗卫?是经常替主子执行任务、飞檐走壁的那种吗?”苏木枝崇拜地望向巧言。
巧言故作高深地点点头。
其实巧言因为说话不利索,审问犯人也不行,与线人接头也不行,总之哪哪都不行,平常的任务也就是跑跑腿,送送信。
但是巧言能说自己不行吗?
那必不能。
女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这次之所以可以接到这个任务,还得归功于她是女的。
就这样走了约莫一个时辰,苏木枝这一行人到达了另一个城里。
不知为何,这个城进去的时候,检查的尤为仔细,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当顾以清给旁边的士兵检查完毕,准备赶着马车走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句质疑。
“慢着----”从城里走出来一个佰长,是这群士兵的头头。
“过路费交了吗?”
那位佰长语气带着些不屑,鼻孔都快顶天了。
苏木枝在马车里默默地替这个人点蜡。
顾以清可是武官之首。
哈哈,惹到他,你算是踢到铁板啦~
第 41章 天降横祸
那位佰长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见到的大人物。
顾以清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以权谋私到他头上,一时间还有些怔愣。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他眼神一暗,黑色的眸子透着几分冷冽与锐利,“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朝廷颁发了这条律令?”
这样的反差,令苏木枝侧目。
挺带劲儿呀。
苏木枝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玩味的眼神。
佰长被顾以清身上所散发威压震慑到,以为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一想到这个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哪里会有什么大人物呢?
于是挺起腰板,不屑地看向顾以清,“在醴州,我们知府就是法。”
这狂妄的语气,一时间分不清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那么觉得。
苏木枝:死孩子,你今天算是死到临头了。
不出意料,顾以清听到后,凌厉的杀气浸染了他的眉眼。
只见顾以清将自己的佩剑抽出,寒光一闪,那名佰长一下子首身分离,打了所有人的措手不及。
温热的鲜血将那冷冽的寒剑涂抹上了一层艳丽,鲜血随着剑慢慢流到地上,一滴,两滴,三滴……
那名佰长所在的地上,被温热的鲜血浸润地发暗发红。
过路的行人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一时间呕吐不止。
那些士兵这才反应过来,手上拿着兵器,也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城门外与顾以清对峙。
“让你们知府过来,不然死的不止他一个了。”顾以清将手中的佩剑随手插到地上,直直的剑正对着城门。
让人不由地发怵。
晚霞也似乎被染上了血色。
知府被通知的时候,还抱着金银财宝傻乐。
“不好了大人,门外突然来了一个人将佰长杀了!”那位士兵颤抖地说着。
知府一听,那还得了?
这不就是把他面子往地上放吗!
他拽着肥胖的身姿,脸上肥肉纵横,整个人散发出一种信号----
我是贪官快来抓我呀~
知府坐着轿子晃悠悠地来到了城门处,他掀开帘子,操着狂妄的语气,“哪个人要见本官?”
“汪知府,原来是你,别来无恙啊。”顾以清面无表情地看向汪知府。
汪知府一听对方认识他,虎躯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顾以清。
“顾…顾…将军?!”
汪知府直接化身为巧言。
顾以清见汪知府认出他来,语气寒漠如冷铁:“今日之事,我会如实禀报圣上。”
汪知府一听,直接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当朝律法严厉,对于贪官的处罚一律都是斩首示众。
顾以清带着苏木枝和巧言进了一座宅子,待苏木枝安顿好后,他开口:“苏姑娘,在下有要事处理,有什么需求你找巧言即可。”
苏木枝知道顾以清要干嘛,她随意点点头,然后找巧言帮她写信。
见苏木枝没有生气,顾以清这才放心出去。
顾以清出了宅子,直接带士兵将汪知府的家抄了,府中的金银财宝一箱箱地往外搬,搬至凌晨也没有搬完。
周围的百姓见到这个场面,觉也不睡了,一个个都出来看热闹,对于贪官落马,百姓都道好。
等顾以清回到宅子时,见苏木枝的房间已经熄了灯,只好将手里买的零嘴放到苏木枝的马车里。
清晨的阳光微微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鸟语花香。
苏木枝在婢女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
看到顾以清的时候,苏木枝被他眼下的乌青惊到了,“你昨晚没睡觉吗?”
听到苏木枝在关心他,顾以清偏过头,耳尖羞红,“谢谢苏姑娘关心,在下睡了两个时辰。”
苏木枝见顾以清一副小媳妇模样,可耻地沉默了。
用好早膳后,苏木枝一行人也继续赶路。
或许是老天看不得他们这么惬意,下起了毛毛细雨。
“苏姑娘,在下见前方有一个客栈,我们先进去躲雨可好?”顾以清用商量地语气说道。
他的声音稳重又温柔,给人一种安全感。
苏木枝看着春雨绵绵地天气,点点头。
“客官,住店还是用餐?”门外的店小二见这一行人气度不凡,谄媚地笑着。
“开三间最好的房间。”苏木枝财大气粗地说道。
“好咧!客官您稍等。”店小二激动地跑上楼。
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客官您拿好门牌,这就带你们上去。”
至于巧言,则是被顾以清安排去这客栈后面喂马了。
苏木枝进到这个房间后,打开窗户,倚栏听雨。
突然她看到下面有个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抬着一个人。
为了避免麻烦,苏木枝就想当作没看见。
直到她看到了这个人身上掉落了一块令牌。
是出宫令牌。
难道这个被绑架的人是宫里人?
苏木枝纠结极了,救还是不救?
她记得萧稷之前说过过几天就是万国朝贡了,会不会是别国的奸细为了打探古朝机密,所以将宫里的人给绑了?
苏木枝纠结的点是,如果因为她的袖手旁观,导致这个人死了,或者让古朝陷入了混乱,她会不会是间接导致这种结果的人?
她是一个怕麻烦的人。
就当苏木枝放弃救人时,楼下的两个人突然抬头紧紧盯着楼上的苏木枝。
就像是恶狼盯住了猎物般凶狠。
苏木枝被这眼神吓到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
她紧忙关上窗户,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随后起身去找顾以清。
她可没有忘记,楼下那两个人拿手指数着她在哪个房间。
真是无妄之灾了。
这般想着,苏木枝也来到了顾以清的房间,正当她要敲门时,突然后面窜出来一个人拿着浸泡着迷药的手帕将她迷晕了。
就在她敲门的前一秒。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苏木枝醒来时,发现她处在一个废弃的寺庙里。
周围杂草丛生。
苏木枝看着被绑住的手和脚,谨慎地观察着四周。
她也看到了和她一起绑在这里的男子。
那名男子和她嘴里都被塞住了一块布。
只是这名男子见到她后,眼神的震惊很难让人忽视。
难道这个人认识自己或是认识原身?
正当苏木枝思考时,那tຊ两个绑她的人也出现了。
“老大,这个娘们怎么处理?”其中个子稍矮的绑匪说道。
“她都看到我们的事情了,当然是杀了!”明显具有话语权的人恶狠狠地说道。
苏木枝特别想和他们说,她真的可以当作看不见!
可惜她的嘴被堵住了。
只是那位男子一听反应比她还要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把他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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