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见状,也并不强求,只道:“有什么事都之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把墓室的大概方位告诉我,明天我带着几个同志去看一看。”柳知秋赶紧驱散了心头的迷惘,循着记忆描述了大致的方位。徐教授心里有了数,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知秋,这一次你们二人是立功了。”“我会向上面争取,给你们应有的表彰和奖励。”她并不在意这些事,却也挤出一个笑容:“谢谢教授了。”“应该的。”他挥了挥手,起身离开了病房。
但不论是否接受他的感情,她都已经欠了对方一个大恩。
徐教授看了看她,脸上含着几分深意。
“这么说可能不太好,但知秋,我之前就觉得不对……”
“这秦营长,千里迢迢是来找你的吧?”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柳知秋犹豫了一阵,还是没有把两人间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恩师。
这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她并不希望其他人插手。
徐教授见状,也并不强求,只道:“有什么事都之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
“把墓室的大概方位告诉我,明天我带着几个同志去看一看。”
柳知秋赶紧驱散了心头的迷惘,循着记忆描述了大致的方位。
徐教授心里有了数,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知秋,这一次你们二人是立功了。”
“我会向上面争取,给你们应有的表彰和奖励。”
她并不在意这些事,却也挤出一个笑容:“谢谢教授了。”
“应该的。”
他挥了挥手,起身离开了病房。
临走前,像是想起什么般又补充了一句:“对了,秦营长也在医院里,应该是203病房。”
“你要是惦记着,去那里看他就行。”
柳知秋全当没听见徐教授最后一句话。
许是累得狠了,她仍然感觉非常疲惫,不久便又睡了过去。
梦中她惊慌失措地在黑暗的墓穴中奔逃着,却撞进一个有着熟悉香皂味道的怀抱中。
“我在。”
男人沉稳的声音响彻在耳边,让她惊慌的心瞬间安稳了下来。
之后的梦境渐渐变得平和起来,沉入最深处的梦乡……
再次醒来以后,柳知秋饿的厉害,拖着绑好的胳膊去医院的饭堂。
明明是身材娇小的女生,硬是塞下了三个实称的白面馒头,又喝了大碗米粥。
吃完这一顿,她一直有些空落的心才落到了实处。
在医院后的公园坐了一阵,柳知秋才下定决心,去了秦堰的病房。
见了男人的模样,她立刻松了一口气。
他到现在都没有醒。
犹豫了片刻,柳知秋走到床边,静静看着男人的睡颜。
说来奇怪,结婚五年,她却是至今都见过他这样的姿态。
一向令人觉得牢靠稳重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竟让人觉得有一丝脆弱。
她轻声对着秦堰开了口:“秦堰,我该怎么对待你呢?”
柳知秋的心情很奇怪。
一方面,她忘不掉曾经秦堰给她带来的伤害,也知道这些伤口今生都未必会愈合。
另一头,她却也不能说服自己忽略秦堰的态度。
她并不是一个能够心安理得接受其他人照顾和优待的人。
哪怕换做其他人,柳知秋也一定会想尽办法偿还对方的人情。
可这个人偏偏是曾经伤她最深的秦堰。
她漫漫想着,视线投到了男人放在两侧的双手上。
上面已经裹满了干净的纱布,但并不难想象上面的伤口会多么狰狞。
柳知秋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忍着十指连心的痛意,为两人开出一条生路。
她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粗糙的纱布,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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