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厉竞东……”“你放开我!”“会被人看到的。”钟鹿在两人喘息的间隙微弱地抗议着。他们现在是在桥头,虽然夜已深,但偶尔还是会有车辆经过的,要是被人看到,再穿到她妈耳中,说她大半夜地跟男人在桥头热吻,她妈怕是能打断她的腿。厉竞东这才将人给松了,但手上依旧搂着。“抱歉……”他低低地呢喃着。钟鹿也不知道她跟厉竞东之间怎么越发展越离谱了,她本来是一直在各种躲着他的,怎么现在反倒弄得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了?
钟南南跟周毅住在郊区,他们家附近有一座很漂亮的桥,厉竞东此时应该就是在这里。
钟鹿惊讶不已:“厉总,您这是……?”
厉竞东低声道:“来送生日礼物。”
钟鹿纳闷:“不是已经送了吗?”
连续投放一整天的那四块大屏幕的生日祝福,钟鹿觉得已经足够了!
厉竞东语气里有笑意:“这次送的是实质性礼物。”
她是真的没想过利用这段时间跟他的暧昧,狠狠从他这里捞一把吧?
换做别的女人,遇上这样一个财大气粗的富商,早就恨不得各种捞了,房子车子珠宝或者各色奢侈品,能捞到一笔算一笔。
他到目前为止都没送过她任何物质性的生日礼物,她就已经觉得足够了。
真是无tຊ欲无求。
可厉竞东又想,正是因为她这样的品性,才会吸引着他欲罢不能。
三更半夜,他这样的大人物驱车30分钟来给自己送生日礼物,钟鹿觉得她要是不出去见一下,也不太合适。
于是还是应了下来:“那您等我几分钟。”
她从家里走过去步行也就五六分钟吧。
挂了电话后钟鹿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钟南南跟周毅的卧室在一楼,不过两人已经睡了,他们的生活习惯是早睡早起。
周艾南在自己的房间里打游戏,八成戴着耳机,天塌下来也惊动不了他的那种。
钟鹿还是担心被家人知道她跟厉竞东的关系的,所以出门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
感觉跟做贼一样。
出了门之后她一开始还慢悠悠走着,走了没几步又加快了脚步,到后来便小跑了起来。
很快便看到了桥头那儿停着的黑色迈巴赫,沉稳大气,跟它的主人一样。
厉竞东懒洋洋依靠在车身上,单手抄在裤袋里,长身玉立,矜贵迷人。
看到小跑着而来的女孩子,厉竞东往前走了几步,心情极好地打趣她:“这么想我?”
钟鹿小跑着的脚步戛然而止。
她是怕他这位大佬等着急了跟她生气,哪里是想他?
而就在她顿住的功夫,厉竞东主动朝她走了过来,径自将她结结实实搂入了怀里。
“不是你想我,是我迫不及待想见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寂静的夜色传入自己耳中,钟鹿听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快了起来。
他身上清冽的味道,他宽厚结实的胸膛,还有他有力扣在她腰间的臂膀,都让她心悸,纤细的胳膊不由自主地也还紧了他精瘦的腰。
而她的这个举动让男人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下一秒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了下来,瞬间吞没了她所有的呼吸。
厉竞东向来自诩沉稳自持,冷静自重。
这些年妄图爬上他床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可他却一个都没碰过,更没让她们一个得逞过。
可此刻活了三十年的他第一次觉得不够。
怎样都不够。
怎样抱都不够,怎样亲都不够,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能好好地感受她。
“厉、厉竞东……”
“你放开我!”
“会被人看到的。”
钟鹿在两人喘息的间隙微弱地抗议着。
他们现在是在桥头,虽然夜已深,但偶尔还是会有车辆经过的,要是被人看到,再穿到她妈耳中,说她大半夜地跟男人在桥头热吻,她妈怕是能打断她的腿。
厉竞东这才将人给松了,但手上依旧搂着。
“抱歉……”他低低地呢喃着。
钟鹿也不知道她跟厉竞东之间怎么越发展越离谱了,她本来是一直在各种躲着他的,怎么现在反倒弄得好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了?
“你、你不是说来送生日礼物吗?”
为了赶紧拉开两人的距离,钟鹿只好赶紧这样催促着。
厉竞东单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她,钟鹿本来想从他怀里起身的,但他不让。
他几乎咬着她耳垂地交代:“我这边把视线都挡住了,就算有人经过也看不到你。”
言外之意,就这样靠在他怀里看礼物好了。
钟鹿也不矫情了,抬手打开了盒子。
是一枚很是精致的戒指,倒没有鸽子蛋般的钻石,也没有亮瞎眼的繁复设计,反而是一颗颗细小的碎钻点缀着戒圈。
这枚戒指给钟鹿的感觉是,赏心悦目,在她的审美点上。
但即便喜欢,因为是戒指,所以她不想收。
戒指的意义不一般,她可不敢随便要。
所以她轻轻合上戒指盒,扬起漂亮的眉眼看着厉竞东说:“厉总,戒指很漂亮,但……戒指不应该随便乱送吧?”
厉竞东应着:“嗯,所以不是随便送的。”
钟鹿惊讶极了。
不是随便送?那就是很郑重的送?
一个男人很郑重地送一个女人戒指,他这是想谈婚论嫁?
想到这里,钟鹿吓到心都颤了,她干脆抓过厉竞东的手来,将盒子郑重塞了回去。
“还是别送了吧。”
可饶了她吧。
她才刚过22岁生日,可不想被他隐隐冒出的结婚念头给吓死,不想英年早逝。
戒指被她强行塞回,厉竞东倒是也不恼,而是微微眯了眯眼,地神问着她:“真不要?”
“不要。”钟鹿摇头语气坚定。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强势扣进了怀里,柔软的唇被覆住,她所有的声音只剩下了呜咽……
钟鹿气恼地揪住男人的衬衣,用力捶着他。
“要不要戒指?”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总算松了她,但紧接着又问了她一句。
很显然是在警告她,如果不收,他就继续亲她。
钟鹿要气死了,他怎么这么能欺负人!
最终,她一把抓过男人掌心中的戒指盒,咬牙一字一句地对他说:“厉总,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
然后她便转身气呼呼地跑走了。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总不至于固执到非要不收,从而被他亲个没完吧!
比起跟厉竞东接吻来,她宁肯收下这枚戒指。
收了,她不戴就是了。
心里刚打好这个如意算盘,就听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明天见面的时候,我得看到戒指在你手上。”
钟鹿气死了,跑得更快了。
厉竞东则是在原地低声地笑,软硬兼施,这枚戒指总算送出去了。
他倒是没想到,他厉竞东送戒指,竟然有一天会送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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