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手臂贴紧墙面,他高大身躯投落的影子覆在她身上。她压住紧张情绪,目光落在贺连洲身后一米远檀木桌上的打火机上。“干什么。”她没好气道。“抬头。”他垂眸注视她,低沉嗓音携着命令语气。祝夏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修长笔直的西装裤,须臾,才挑衅地扬起头。“你能不能......”她仰首话还没说完整,就看见男人低颈,无可挑剔的面容放大、放大。视线尚未来得及聚焦,一瞬间,冰冷但柔软的物体侵袭压上她的唇瓣。
正因为祝夏挺身而出帮梁以莹解围,商洵才以为她们是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当时的梁以莹虽说心思不简单,但跟商洵他们玩还是差了很大火候。
梁以莹看着祝夏,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样一张面容会毫不犹豫地砸碎酒瓶,将锋利的玻璃碎片抵在人的脖子,随时取命。
也许正是这种魄力,商洵他们才会对她刮目相看。
梁以莹紧绷的脊背稍稍放松,语速缓慢:“那你们为什么分手?有解不开的误会?”
“没有误会。”祝夏说。
贺连洲的人际关系,她基本清楚。他们没有半点误会。
“哪来那么多狗血误会。”祝夏嘴角漾起浅浅的微笑。
她的笑容有一定感染力,梁以莹长舒口气。
“你看见我似乎很紧张?”祝夏疑惑道。上回在中餐厅对视及今天在会所见面,梁以莹都格外紧张。
祝夏认为自己还是很好相与的。
梁以莹听闻,扯了扯唇。
她似乎完全不知道,有时候她无形散发的气场万分迫人。
“没有。”梁以莹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祝夏似乎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会儿才开口:“EVG会所前老板郑天佑你认识吗?”
梁以莹摇头:“不认识。”
“那不用了。你过好你的日子就行。”
……
祝夏婉拒梁以莹送她回去的好意,返回会所。
下车前,梁以莹问她,“你还喜欢贺连洲吗?”
喜欢……祝夏仿佛又闻到了楼道里的那股特殊香味,香烟燃烧后的气味在昏暗的空间里渐渐弥漫开。
再一次让她清晰感受到何为‘催情’。
有动容,有反应,为可能会发生的肢体接触感到期待,称之为‘催情’。
重逢很容易勾起男人对往日恋情的意难平。
她不能让贺连洲再靠近自己,以防泄露了什么,也不能再给他可能的念想。
无论是什么念想。
她是伤害过他,但她不会因为愧疚送上自己的身体,更不会任他肆意妄为。
她得把事情做绝,把话说清楚。
祝夏不是拖延的人,认清形势,她给贺连洲发消息,问他还在商洵的局吗?
贺连洲发来的是另一个包厢号。
祝夏边思量怎么跟他说,边走上去。
包厢在三楼,内里布局跟商洵那个房间大差不差,祝夏推进门的时候,蔡叔在和贺连洲交代什么,贺连洲听到动静侧头瞥她。
祝夏看着他流畅的下颔线,安静等他们谈完事。
大致一分钟,蔡叔离开,偌大房间仅剩下他们两人。
贺连洲幽深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脸上情绪不辨。
他似乎知道她返回来的意图。
祝夏心脏一突。
“贺连洲,我们都有边界感。”她嗓音冷静,语调尽量保持平和,“我也不认为你是轻浮的人。”
开门见山,向来是她的风格。
“我们两个之间,当年我说得很明白,你也同意了。”
祝夏不爱他,贺连洲一直都知道。
他再清楚不过了。
贺连洲取出一根香烟,慢条斯理地点上。
“继续。”他沉腔道。
祝夏胃有那么一瞬间像是被人捏住,反胃想吐,她顿了顿,压住不适,接着说:“我不否认从前和你的情分,但五年时间过去,你我都有了新的生活。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即便偶遇我也希望能当陌路人。”
她的目光澄澈,这种阔然无所谓的态度属实惹人烦。
贺连洲一手插在西裤兜里,另只手指尖夹着烟,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头顶的灯光暧昧昏黄,闪烁着迷离。
祝夏盯着大步走近的男人,条件反射地往后退。
“有话直说,别靠那么近。”
贺连洲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直到她后背抵在坚硬的墙壁,无处可退。
“祝夏。”
祝夏手臂贴紧墙面,他高大身躯投落的影子覆在她身上。她压住紧张情绪,目光落在贺连洲身后一米远檀木桌上的打火机上。
“干什么。”她没好气道。
“抬头。”他垂眸注视她,低沉嗓音携着命令语气。
祝夏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修长笔直的西装裤,须臾,才挑衅地扬起头。
“你能不能......”
她仰首话还没说完整,就看见男人低颈,无可挑剔的面容放大、放大。
视线尚未来得及聚焦,一瞬间,冰冷但柔软的物体侵袭压上她的唇瓣。
手机从她手中垂直而落,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屏幕冒出微弱的光芒。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吻,祝夏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男人强势撬开她,他特有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以极快的速度嚣张蔓延至五脏六腑。
他霸道地占有她,祝夏脑袋里一片空白。
幽暗房间只余一抹星点,他指尖的半截烟灰无声掉落,一如她的心在某一瞬间坠落。
微凉的薄唇抵缠,勾起身体的记忆,带来熟悉而虚软的酥麻感。
似有细细麻麻的电流淌过,她眼神涣散,贴着墙壁的手攥得越来越紧。
满室寂静。
她仰头,他低头,两人的唇瓣就这么碰在一块。
除去嘴唇,他没有触碰她任何地方。
可她的感官还是全被他啃噬了。
柔软的、湿热的、凛冽的,酒精未散的醇香、空气飘渺的烟味沉香……
贺连洲低垂着眼,看见祝夏轻颤的睫毛。
因为这个吻,她的心跳很快,如同心悸。
祝夏猛然反应过来,惊惧地推开贺连洲。
轻而易举就推开了。
明明那么容易就挣脱开,触碰的嘴唇也漫不经心,可吻为何那么激烈?
激烈到今夜的星辰也因为他们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男人始终那般从容沉静,羽睫轻垂,目光晦涩不明地注视着她。
祝夏石化着,被他那个缠绵悱恻的吻搞得毛骨悚然。
他发什么疯!
贺连洲掸了掸烟,香烟衔上唇,烟雾散漫着飘在他淡漠的眉眼间。
像在抽事后烟。
祝夏怔怔,动了动唇想开口,却牵扯到细微的肿痛感,又止住话语。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男人,他深幽的眸子中情绪难解。
因为错愕,她的视线停在他唇上。
“你……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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