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实证明,温舒月多虑了。夏栀和两个人站上台的时候,底下都是一片欢呼。本来学生会的人还找了些托,没成想这些托还没开始出声呢,就被现场的尖叫声给埋了。一半是因为周淮屿,一半是因为夏栀。尤其是夏栀今天刚露过面,学生代表,长的美,成绩好,这几个关键词加起来实在是太吸引人的目光了。周淮屿就不用说,名号在年级里一直挺响。也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如今一见直接沸腾。
徐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台上,此时站在台上的已经换成了两个主持人,想了半天,他终于品出不对劲来。
“所以,这糖是她给你的?”
徐惇没说这个她是谁,但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周淮屿没回答,随手将书合上,抬脚起身准备走,徐惇问他,“去哪里?”
“去后台。”
因为周淮屿他们的节目不算是重头戏,今天A班正好有考试,所以上午彩排的时候温舒月帮他俩踩了个点,他俩只需要临上台前再踩个点就行。
徐惇点点头,“行。好兄弟,我待会会帮你多拍照的。周哥勇敢飞,徐惇永相随。”
周淮屿听完笑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得了吧,你还是小心小心老师。”
说完,直接往班级后面绕,往后台去。
开学典礼时间也并不长,眼下差不多都要结束了,在迎新晚会之前还有段休息时间留给学生们吃晚饭。
后排不少学生偷偷开溜了,周淮屿不想和他们挤,特地又绕远了些。
主席台后面有间化妆间,演员陆陆续续地都开始化妆。
还有不少学生会的人也在,认识他,笑着和他打招呼。
“诶,周哥!”
“周神加油啊!”
他一一回应,去更衣室换了件西装出来,目光在室内扫过,最后定格在某处。
女孩化了点淡妆,化妆镜的灯光打在她脸上,显得又白又柔美。
她没注意到他,一直在和身边的孙天宇聊天。也不知道孙天宇刚刚说了什么,逗得她直乐。
周淮屿走过去,很自然地拍了拍孙天宇的肩,“你舒月学姐找。”
孙天宇本来聊得开心,现在根本就不是很想动,不死心地问,“什么事啊?”
“场务那边缺人。”
周淮屿非常言简意赅,很符合他惯常的风格。
孙天宇嘟囔了一句,“场务缺人关我文艺部什么事”,尽管他确实想不明白,但还是很乖地走了。
周淮屿很自然地坐到了孙天宇刚才的位置上。
这次赞助是温舒月拉来的,赞助商掏钱很大方,还专门给请了化妆师跟造型师。周淮屿一坐下,就有人来问他是不是演出人员,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很快有人来帮他收拾了一番。
他的肤色本来就偏白,所以连素颜霜都没涂,就简单做了个发型。
化妆师是个姐姐,收拾完很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很有少年感。”
少年感是一种最纯天然的清澈。
这种清澈很珍贵,就像是玉,工艺太繁杂反而失了趣味。
太多的化妆品修饰反而让人觉得厚重浮夸,就保留本真就好了。
夏栀下意识往周淮屿身上看,好像确实是与平时不同,真的就是有点人靠衣装的味道。
“还挺好看。”夏栀从来不吝啬于对别人的赞美。
周淮屿挑了挑眉,“今天审美挺在线。”
“我审美一直都挺在线。”
夏栀拿起化妆台的水杯轻轻抿了口,又想起来刚刚被叫走的孙天宇,“场务那边出什么事了吗?怎么会突然缺人?”
她怎么记得之前场务人挺够,他和组织部的副部长还专门确认过。
周淮屿低头专注地调试着吉他,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头都没抬,非常无所谓地回了句,“不知道。”
“......你不是组织部的吗,这不是专门归你们部门管?”
“温主席的安排,我不清楚。”周淮屿撒起谎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
或许是他说得太过于自然,夏栀没怀疑,心想可能真的有人临时有事需要叫人顶上。
两个人的节目在比较靠前的位置,这是温舒月专门安排的。
安排到最前面,这首歌毕竟很舒缓,不太适合炸场,调动不了现场气氛。安排到太后面吧,往年迎新晚会都会用叙事相对宏大的内容收尾,也不太合适。
最关键的是,放后边观众肯定会把前面的节目放一起做比较。
然而事实证明,温舒月多虑了。
夏栀和两个人站上台的时候,底下都是一片欢呼。
本来学生会的人还找了些托,没成想这些托还没开始出声呢,就被现场的尖叫声给埋了。
一半是因为周淮屿,一半是因为夏栀。
尤其是夏栀今天刚露过面,学生代表,长的美,成绩好,这几个关键词加起来实在是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周淮屿就不用说,名号在年级里一直挺响。也有未见其人先闻其名的,如今一见直接沸腾。
坐在第一排的领导都被全场的呼声震撼住了,频频回头。
当然也有老师非常淡定,笑眯眯地盯着台上,在心里感叹青春真美好。
但台上的两个人都很淡定。
这次赞助商给的钱很充足,所以舞台布景也做得很好。地上摆满了仿真的栀子花束,背景是一盏月亮和许多星星挂灯。
夏栀坐在月亮中间,白裙飘扬,宛如天仙下凡。
舒缓的前奏缓缓响起,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状态,台下也开始逐渐沉浸在音乐中,渐渐安静下来。
周淮屿轻轻地拨弄着琴弦,从容又专注,和着微凉的秋风与淡淡的桂香,嗓音在秋夜里更显得磁性动人。
“栀子花开 so beautiful so white。”
“这是个季节,我们将离开。”
“难舍的你,害羞的女孩。”
晚风轻轻撩起夏栀的长发和裙摆,她将碎发别到耳后,跟着唱了自己的部分。
“栀子花开,如此可爱。”
“挥挥手告别,欢乐和无奈。”
晚风静谧,树荫婆娑。满操场的人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像闪烁的繁星。
男孩的头微偏,露出干净利落的下颚线,唱最后一句的时候,目光却没留给观众。
他看着夏栀,眼神中依旧带着平时的散漫不羁,还夹杂着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绪,意味不明,但却又真实存在。
伴奏的声音渐淡,操场上满满当当地坐了很多人,但在此刻都没有发出声音。
只隐隐约约听见树上似有虫鸣。
周淮屿扶着话筒,独特的少年感嗓音从话筒中传来。
“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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