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你拿条毯子。”祁天壑“熟门熟路”地摸进傅皎的卧室,打开衣柜。一排风格迥异的性感睡衣直冲面门,他不动声色地从柜子顶部取下一条毛毯,眼神中暗流涌动:早晚让她穿个遍。“谢谢祁总。”傅皎抱住毛毯,靠着沙发专心致志地看剧,“时候不早了,祁总该回了?”祁天壑大掌伸进被窝,暖着她的脚心:“不急。”傅皎头也不抬,嘲讽:“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又该有人来怪罪我了。”
祁天壑走过去,双手抬起傅皎的长腿,放在怀里,伸手去捏她的玉足。
“祁总好手艺。”傅皎舒服地闭上眼,“哪儿学的?”
“无师自通,久病成医。”
“也是,”傅皎舌尖带刺,“祁总常出入一些声色犬马的场合,见多识广。”
祁天壑弓起指节,按揉她脚掌的涌泉穴。
傅皎疼痒难忍,想抽腿又被人按住,只能本能地叫唤,音似小猫呜咽。
祁天壑眼神暗了暗,手上力道减了几分。
傅皎得了好处卖起乖,脚跟轻点:“小祁总挺精神呀。”
话毕,引得祁天壑再次使力,傅皎捂着肚子连连喊疼。
“怎么了,肚子怎么会疼?”
“例假第一天,痛经。”
傅皎懊恼。为占上风忘了自己大姨妈造访的事了。
祁天壑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不敢直视,语速飞快:“我给你倒杯热水。”
难得受人伺候的傅皎,大剌剌躺着,伸出一只细白的胳膊,指点祁天壑烧水、洗杯子。
祁天壑端着水杯递给傅皎,傅皎抿了一口:“烫。”
祁天壑立刻回到厨房,另洗了一只杯子,将滚烫开水来回倒腾,试了试水温,这才又递到傅皎嘴边。
傅皎拿乔:“凉。”
祁天壑一声都不带抱怨的,又去给加了点热水,这才达标。
喝完水,傅皎眉峰轻皱:“空调吹得我有点冷。”
“我去给你拿条毯子。”
祁天壑“熟门熟路”地摸进傅皎的卧室,打开衣柜。
一排风格迥异的性感睡衣直冲面门,他不动声色地从柜子顶部取下一条毛毯,眼神中暗流涌动:
早晚让她穿个遍。
“谢谢祁总。”傅皎抱住毛毯,靠着沙发专心致志地看剧,“时候不早了,祁总该回了?”
祁天壑大掌伸进被窝,暖着她的脚心:
“不急。”
傅皎头也不抬,嘲讽:“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又该有人来怪罪我了。”
“不会。”祁天壑手掌贴着小腿一路向上,来回摩挲,“他们不敢。”
傅皎一个晚上炸开的毛,被祁天壑这句话熨得服服帖帖。
两人默契地不再出声,电视正在上演狗血肥皂剧。
霸道总裁睡完女主一脚踢开,女主怀孕带球回归上位,挟孩子以令总裁一纸婚书将其明媒正娶。
祁天壑眉头紧锁,若有所思。
孩子还有这用处?学到了。
傅皎记不得最后是怎么睡着的,反正醒来时她的后背贴着祁天壑的胸肌,他的手掌抚着她的小腹。
傅皎向床沿挪了一寸,远离某位白天黑夜一直精神抖擞的小兄弟。
被祁天壑一把搂在怀里,喑哑道:“醒了?”
傅皎打着哈哈:“对对,我要去上班了。”
祁天壑眼神迷离,脑子万分清明:“才五点。你们公司大门还没开。”
傅皎面不改色,瞎扯淡:“这您就不知道了吧。其实吧,我就是那开大门的人。得早点去。”
“……”祁天壑无语,“什么年代了,文展还用铁链锁门?”
不等傅皎回答,祁天壑又道:“不顺应时代潮流的公司迟早倒闭。不如你早点跳槽来我那。”
见祁天壑再次提起昨晚令人不快的话题,傅皎坐起身,神情严肃:“祁总,我不会去的。”
祁天壑不悦地皱眉:“文展就这么好?”
“不是文展好。关键你有没有想过我去齐天下做什么?做你的金丝雀吗?”傅皎轻笑,“祁总,抱歉,我不喜欢被关在笼里。”
傅皎桀骜不驯的眼神令祁天壑晃了下神。
祁天壑想起了高三那会,那似曾相似的一幕。
从傅皎家里出来,祁天壑在通讯录里翻了许久,拨出一通电话。
对面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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