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温时雨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她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身旁空荡荡的床单,仿佛那里本该躺着一个人。"陈默..."她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像念一句咒语。渐渐地,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她。梦中,陈默的眉眼比现实中更加清晰,他低头吻她的方式让她浑身战栗。那些在现实中从未发生过的亲密,在梦里却真实得可怕。"你今天又加班了?"梦里的陈默皱眉抚摸她眼下
回到住处,温时雨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黑暗。她闭上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身旁空荡荡的床单,仿佛那里本该躺着一个人。
"陈默..."她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像念一句咒语。
渐渐地,睡意如潮水般涌来。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环抱住她。梦中,陈默的眉眼比现实中更加清晰,他低头吻她的方式让她浑身战栗。那些在现实中从未发生过的亲密,在梦里却真实得可怕。
"你今天又加班了?"梦里的陈默皱眉抚摸她眼下的青黑,"我不在的时候,你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温时雨在梦中哽咽:"那你为什么不回来?"
陈默没有回答,只是用吻封住她的问题。他的手掌温热,顺着她的脊椎下滑,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
闹钟刺耳的声音将温时雨拽回现实。她猛地坐起,昨夜的梦境还历历在目。窗外,天刚蒙蒙亮。
"谢谢你,又来陪我..."温时雨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泪水。
最近,她通过早睡来与梦中的陈默相会。那个男人早就像毒药一样渗入了她的骨髓。更可怕的是,她开始享受这种自我折磨。
洗手间的镜子映出一张憔悴的脸。温时雨用冷水拍打脸颊,试图洗掉那种可耻的潮红。"温时雨,你疯了吗?"她对镜中的自己低语,"他早就忘记你了,你却在这里...像个变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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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走廊上,温时雨机械地推着药车。室友苏梦是神内科的,她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塞给她一张照片。
"看看这个怎么样?我表哥的朋友,证券公司高管,年薪百万!还有这个,商界精英!还有这个,斯斯文文,也是老师......"苏梦眨眨眼,"她们都对你特别感兴趣。"
温时雨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小梦,我现在不想..."
"哎呀,你都拒绝多少个了?"苏梦压低声音,“周晓棠那家伙介绍的人不靠谱,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些你放心,绝对实力派!”
“得了吧,我可不想再给自己找事!”温时雨挽起苏梦的胳膊,“走,今天请你去吃小酥肉!”
"时雨,你都二十四了,总不能守着一个影子过一辈子吧?"
药车上的玻璃瓶反射出温时雨瞬间苍白的脸。苏梦无意中戳中了她的痛处——她确实在为一个影子痴狂。
"...好吧。"温时雨听见自己说。
那天晚上,她没有早早入睡,而是精心打扮后去见了那位证券精英。
高级餐厅的水晶灯下,对方侃侃而谈股票基金,眼睛却不断瞟向她低胸连衣裙露出的肌肤。
"温小姐在医院工作?那太好了,以后家里老人看病就方便了。"男人笑着给她倒酒,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手背。
温时雨僵笑着,脑海里却浮现出陈默修长的手指——那双手应该会更有力,更温暖...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她仓皇离席,在隔间里大口喘息。
镜中的女人妆容精致,眼里却满是惶恐。这不是她想要的。不,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接下来的两周,温时雨见了五个相亲对象——IT工程师、牙医、建筑师...每次她都满怀希望地去,失望而归。他们要么太聒噪,要么太沉默,要么眼神里藏着算计。最重要的是,没有一个人能替代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男人。
"没一个看的上的?时雨我发现你完了,除了他,我看没人能入得了你的眼?"苏梦无奈地说。
温时雨搅拌着咖啡,轻声道:"...也许吧"。温时雨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她摇摇头,"下一个是谁?"
周六下午,澄江市中央公园的咖啡厅。温时雨已经准备放弃相亲了,直到那个穿着浅灰色毛衣的男人走进来。
"温时雨小姐?我是季昀。"他的声音像春风拂过湖面,温和清透。
温时雨抬头,看到一双含笑的眼睛。季昀个子很高,身材偏瘦,眼睛清澈明亮,整个人散发着书卷气。最令人舒适的是,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肢体接触。
"听说你在医院工作?那一定很辛苦。"季昀为她拉开椅子,"先点些喝的吧,这里的伯爵茶很不错。"
茶上来后,季昀从随身带的帆布包里取出一本旧书:"抱歉,职业病。我正在给学生准备教案,就顺手带来了。"
温时雨的茶杯停在半空。她盯着那本磨损的书脊——《夜莺与玫瑰》,心跳突然加速。
"你...教这篇?"
季昀微笑,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嗯,最近想给学生安排上。王尔德写的是爱情的本质——无私的奉献与残酷的现实。夜莺用生命染红那朵玫瑰,可最后玫瑰还是被车轮碾碎..."
温时雨的手指微微发抖。这是陈默喜欢的书,也是她喜欢的。
"...温小姐?你还好吗?"季昀关切地问。
温时雨猛地回神:"抱歉,我只是...很惊讶有人这么了解王尔德。"
接下来的谈话出乎意料地愉快。季昀是市重点高中的语文教研组长,热爱文学却毫不迂腐。他谈起诗歌时眼中闪烁的光芒,让温时雨想起曾经的陈默。
不,不要再想他了。温时雨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下周六有个诗歌朗诵会,如果你有兴趣..."分别时,季昀有些腼腆地邀请道。
温时雨看着他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侧脸,突然做了一个决定:"我很乐意。"
当晚,温时雨没有早早入睡。她坐在书桌前,给季昀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今天的茶,我很开心。」
几乎是立刻,对方回复:「我也是。期待周六再见。」
手机屏幕的光映照着温时雨复杂的表情。季昀几乎完美符合她对"正常人"的所有期待——体面的职业、温和的性格、共同的爱好。最重要的是,他是真实的,不是她梦中那个虚幻的影子。
"这次一定要成功。"她对自己说,却不知为何心如刀绞。
与此同时,临渊市陈氏集团最高层的办公室里,陈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资料——季昀,29岁,澄江一中语文教师,未婚,无不良记录...资料旁边是一张偷拍照,照片里温时雨正对着那个男人微笑。
“季昀...”陈默的喉咙里滚出这个名字,像是咀嚼着一块生铁。一股狂躁的戾气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闪烁着无数待处理信息的电脑屏幕、价值千万的合同...所有的一切,在“温时雨又有了别人”这个认知面前,瞬间化为泡沫,失去了全部意义。
林秘书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查清楚他的底细。"陈默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全部。"
"是,陈总。"林秘书犹豫了一下,“陈总,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把温小姐给抢回来?”
陈默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城市的灯火在他眼中明明灭灭:"我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给机会让她忘记自己?还是给机会让她明白那个人永远替代不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确定。
回到家后,陈默终于允许自己泄出一丝情绪。他扯开领带,走到落地窗前,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五年了,他还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等?
陈默摩挲着手中那份不知被雨水还是泪水浸湿的信件:
「这三年是我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光,尤其是和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您一次次帮助我,送我礼物开始...我的心就已经陷进去了,我想…我是喜欢你的,无法自拔的那种。但我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没办法站在如此耀眼的你身边,也没有资格向您承诺什么。但我想请求您一件事——如果四年后我能变得足够优秀,请允许我回来找您。当然,如果在这四年里,您遇到了喜欢的人,我也会真心祝福您。谢谢您教会我欣赏诗歌的美,也谢谢您让我明白什么是心动的感觉。无论未来如何,您永远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
然而,她再也没有回来。
至少没有回到他身边。
陈默猩红着双眼,发出一声近乎哽咽的冷笑:“你让我等你...我等了...可你呢?为什么要不停的和别人在一起?”
陈默永远都不会知道,就在一年前,温时雨曾满心欢喜的回到临渊市找过他,可当时她听到和看到的,是他已经结婚,而且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
——
窗外,一轮孤月高悬。同样的月光洒在澄江市某个公寓的阳台上,温时雨抱膝而坐,望着星空。
"陈默..."她轻声呼唤,声音消散在夜风中。
她不知道的是,在一千公里外,有人正对着她写过的信件,呼唤着同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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