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好累,累到没有力气去细究其中的含义:“夫君没有错,不必道歉。”这也是真话。毕竟裴珩自始至终都没有错,他只是不爱自己罢了。“脚上的伤可让郎中来看过了?”沈素摇摇头:“妾身自己上了药粉,不碍事的——”“万一有感染就麻烦了,我让郎中来给你看看——”看着男子要往外走的身影,沈素叫住了他:“夫君这么做是为了减轻将妾身放在槐树下的负罪感吗?如果为此,夫君不用做到这步,妾身真的没事。”
裴珩跑进屋里,入目的就是躲在衣柜边上瑟瑟发抖的谢淑因。
他走过去蹲下身,跟女子平视,语气温柔着道:“淑因,怎么了?”
“行......之,你看......窗边的。”
顺着女子的手指去的方向,裴珩才看见了那一截用布包着的一截断指,旁边还放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这断指是章滨给谢淑因的聘礼。
但信里头的内容,不堪入眼,尽是下流污秽之词,章滨还放话说,就算谢淑因住进了侯府,他仍然有办法让谢淑因成为他的新娘。
“淑因,不怕,我在。”
裴珩轻轻地拍着谢淑因的肩膀,面上透着几分冷意。
当他注意到女子光在地上的双脚时,皱了皱眉:“为何不穿鞋?我不是说过,你身子弱,又体寒,不能光脚踩在地上吗?”
裴珩将谢淑因抱起,又放在床上。
谢淑因看着男子冷峻的脸色,努力压制着内心的喜悦,面上佯装平静地说:“行之,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裴珩并没有真的生气,此时见谢淑因这样,更是软了语气:“我是为了谁好?嗯?你要是受凉生病,最后痛苦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淑因知错啦。”
谢淑因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又面带担忧地看着那截断指:“可是行之,章滨万一真的闯进侯府怎么办?淑因还是有几分担忧。”
“我会在你院子里增加看守的人,若我在府上,你跟着我便是,这样总安心了吧?”
“可这样.......素素会不会生气?毕竟她是你的夫人。”
“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若她要多想,是她的问题。”
谢淑因听到“清清白白”四个字,有些一哽,但仍笑着说:“你别这样想素素,素素是个好姑娘。”
不知道二人在屋内是聊了什么,沈素只知道这石阶浸了冷意,而院子里时不时能听到几声谢淑因银铃般的笑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底的伤口,虽已经止住了血,但还是隐隐作痛。
“小翠。”
“奴婢在。”
“我们回院子吧。”
“可是侯爷不是让我们等他?”
沈素望着淑阁中逐渐点起来的灯火,摇了摇头:
“不等了,我们走吧。”
手搭在小翠的肩上,女子走得很慢。
走几步,额角就会冒出因为太痛而冒出冷汗。
所以她只能走几步,歇一会,如此往复。
往日不过走十分钟便能到的路程,这一夜,沈素足足走了快一个时辰。
直到湛黑的夜空挂上了缀亮的星辰,男人才揉着发胀的鼻梁,从淑阁走出来。
但是槐树下已经没有了那个女子的身影。
他疾步走到了院子,看见的是素着一张小脸的女子,青丝披肩,抱着膝盖坐在美人塌上。
见到这一幕,裴珩喉间莫名有几分干涩:“沈素。”
这时,沈素才抬起眼,她弯了弯唇,如没事人般:“夫君,你回来了。”
“用膳了吗?”
女子点点头:“方才吃了芙蓉糕、板栗糕、青梅水——”
“抱歉。”
听见男子的道歉,倒是出乎沈素的意料。
她一时不知道男子的抱歉是所谓何事。
但她好累,累到没有力气去细究其中的含义:“夫君没有错,不必道歉。”
这也是真话。
毕竟裴珩自始至终都没有错,他只是不爱自己罢了。
“脚上的伤可让郎中来看过了?”
沈素摇摇头:“妾身自己上了药粉,不碍事的——”
“万一有感染就麻烦了,我让郎中来给你看看——”
看着男子要往外走的身影,沈素叫住了他:“夫君这么做是为了减轻将妾身放在槐树下的负罪感吗?如果为此,夫君不用做到这步,妾身真的没事。”
裴珩转头看着沈素:“你这是在闹脾气吗?今日确实是我愧对于你,但淑因那边确实事出有因。”
原来这在裴珩的眼里,自己算是闹脾气。
沈素便没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只是问道:“夫君用膳了吗?”
“还未。”
“那我叫他们传膳。”
看着女子要下地的动作,裴珩组织阻止了她:“不必,你养伤吧,我回淑阁用便是。”
沈素点点头:“如此也好。”
......
“李嬷嬷,今日的事你办得不错,这块玉就赏你了。”
谢淑因勾着红唇,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放到李嬷嬷的掌心。
“小姐你放心,老奴永远都是站在你和夫人这边的。”
谢淑因挥了挥手,李嬷嬷就走出了房间。
恰逢此时,裴珩踏进了淑阁。
他没有走向谢淑因的寝房,而是转身去了自己睡的客卧。
方才在路上,就让下人准备了膳食放在屋中,此时裴珩一碗米饭下肚,才觉得身子舒坦了些。
这几日采花大盗仍在夜间犯了不少案子,裴珩在追查过程中,屡屡受到拦阻。
他意识到,这采花大盗的背后,或许还有更大的靠山。
“雾青。”
“属下在。”
雾青从院子中的树上纵身一跃,略进了屋中。
“那天我让你查的香囊,可有结果?”
“属下给祁先生了,祁先生说香囊中的药材都是安神的功效,尤其是里面的六和子,药效最佳,不过祁先生说这六和子在这世间寥寥无几,他有些好奇这香囊中的六和子从何而来。”
裴珩沉默了半晌:“继续派人盯着沈素,我不信她真的这么无害。”
“属下遵命。还有一事,最近太子殿下与夫人的嫡姐沈馥走得很近,听沈侍郎的意思,似乎沈馥会嫁入东宫。”
“太子向来四处留情,但你见他何时给过准话?他的婚事,连姑母都束手无策。你先下去,我去找沈素探探口风。”
“对了,把香囊留下。”
雾青离开后,裴珩一个人呆在窗边吹了许久的凉风。
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府里又是各种各样的琐事。
饶是裴珩,连着多夜无眠后,此时也有些力不从心。
他洗漱沐浴完之后,将香囊挂在了床头。
即使他自己相信沈素做这香囊定是有所图,但此时别无他法,只能试探着看看这香囊的功效。
却没想到,连着几日都是一夜好眠。
三日后,他想起了沈馥与太子的事,便决定办完公事再去找沈素。
却没想到,当他回府时,已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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