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来看,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么,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情况吗?陆深还在犹豫,那男人又说话了:“你俩不用吱声我都能猜到想找啥。是不是想找瓶子,装粮食粥?不用找了,这镇子里所有能装粮食粥的玩意都让咱给砸了。”“为什么?”陆深问。“那不是好玩意。”男人说,“我看你俩现在的样儿,应该是喝的不多。别再喝了,喝多了可不好。”“喝多了怎么?”“说了吓死你,”男人说,“我瞅你俩喝得不多,就不用知道了。每年都有几个你们这样的来这破镇子,要不是我把瓶子罐子都砸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粮食粥给祸祸了呢。”
陆深立马要反驳,想了想又把话咽了回去,说:“这里可能有杯子瓶子什么的。”
这家供销合作社所在的连排瓦房很长,共有将近十多扇木头窗户,玻璃毫不意外地都碎掉,窗框也都快烂没了,只剩下一根根插在上面摇摇欲坠的防盗钢筋。
陆深只是轻轻地推了推大门,那东西便直接倒了下去,露出里面连排的玻璃柜台,当然也没什么完整的玻璃,只有玻璃渣。
柜台不是空的,商品什么的都在里面摆着,柜台后的货架上也满是商品,因为年代过于久远,根本就无从分辨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郭大大好奇地研究每一个商品,拿了一个盒子打开,露出里面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
“友谊牌洗发香粉——洗发粉是什么东西?”她问。
陆深说:“洗发香波出现之前,都是用洗发粉洗头的。”
“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人都用飘柔。”
“飘柔都是更后期的事儿了。”
“你用过洗发粉?中年人?”
“怎么可能,我是从老师傅那里听到的。”
陆深没再理会郭大大,他的目标只是任何能盛液体的瓶子。
然而把柜台和货架翻了个遍,却是找不到任何瓶子。
陆深停了下来,说:“奇怪,百货商店里面竟然没有卖杯子瓶子。”
郭大大说:“那就去饭店找找吧。”
陆深说:“好主意,我们去找个饭店看看,那里再没酒瓶子什么的就见了鬼了。”
郭大大说:“不用找,对面那个就是。”
顺着郭大大指着的方向看去,陆深看到了路对面的建筑,牌匾已经看不清,门两边各挂了一个古怪的桶状物,下面挂了许多早已褪了色的红布条。
“你怎么那么确定?”
郭大大说:“在过去的东北,饭店门口都要挂这样的幌子,红布条代表普通饭店,蓝布条代表清真饭店。”
“你是东北人?”
“嗯。”
“你的口音也不像啊,也不说‘哪嘎达’,‘瞅啥呢’,而且你的气质也不对。”
“你那是刻板印象。”
“那你怎么知道幌子这东西的,你是中年人?”陆深觉得自己“报仇”的机会来了。
“我听我爸说的——啊,你闭嘴!”
陆深再次打头阵走到饭店前,大门是锁着的,不过完全不是羊角锤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大门就开了。
一进去,陆深就有种不好的预感,那就是一眼看过去,看不到任何的玻璃器皿。
进一步找了找,他得出了一个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结论,那就是,这饭店里,也没有任何能盛水的容器。
“这是故意的吧?”陆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对谁说这句话。
郭大大说:“真就是故意的,有人不想让我们离开。”
陆深又想了想,说:“也可能是,在这里,容器就是稀缺物品。村长当时要给我一个暖壶,说这东西很珍贵,原来是这个意思。这就怪不得有人会拿走你丢下来的空瓶子了。”
郭大大倚在墙上,说:“完了,看来以后就得长住这儿了。”
陆深刚要接话,却看见一个人站在饭店门口正看着他和郭大大,说:“你俩在哪干啥呢?”
这声音还没等落下,郭大大就一个闪身瞬间躲到了陆深的身后。
陆深只好硬着头皮顶在前面,扫了一眼对方。
那是一个中年汉子,东北口音,但却和桥西村的人不一样,明显衣服要新不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没那么阴郁。
看样子他不是桥西村的人,那会是镇子里的人吗,又或者,也是外来的迷失者?
如果是镇子里的人,他现在出现,是不是也要对他们不利?
“大哥,你,认识我们?”陆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在他的认知里,只要对一个东北人说大哥,对方的敌意马上就至少减一半。
“我咋能认识你们,就你俩这小样儿,一看就是外来的。”果然,对方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看起来,这男人是本地人无疑了。
起码现在来看,对方并没有什么恶意,那么,要告诉他自己的真实情况吗?
陆深还在犹豫,那男人又说话了:“你俩不用吱声我都能猜到想找啥。是不是想找瓶子,装粮食粥?不用找了,这镇子里所有能装粮食粥的玩意都让咱给砸了。”
“为什么?”陆深问。
“那不是好玩意。”男人说,“我看你俩现在的样儿,应该是喝的不多。别再喝了,喝多了可不好。”
“喝多了怎么?”
“说了吓死你,”男人说,“我瞅你俩喝得不多,就不用知道了。每年都有几个你们这样的来这破镇子,要不是我把瓶子罐子都砸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粮食粥给祸祸了呢。”
陆深问:“所以我们丢在居民区里的瓶子是你捡走了?”
“那必须是啊,”男人说,“我管哪儿(到处)找你们,就怕你们去喝那玩意,这不刚瞅着你们吗。”
陆深说:“那,大哥你知道这里是怎么回事儿呗?”
“别整天大哥大哥的,整得我像是没名字一样。我叫李大辉,叫我大辉哥。”
“好,大辉哥,我叫陆深。”
“那这老妹儿叫什么?”
“郭大大。”
“啥,你这样漂亮的小姑娘,咋起这么个名儿呢?”李大辉一脸不解。
陆深看了看郭大大,她看起来的确是有点漂亮。
郭大大说:“我妈说起个男孩的名字好养活。”
“哈哈哈,这理由我咋没想到呢。哥我就喜欢这样的妹儿。”李大辉笑了起来,说“老妹儿,你肯定信哥刚才的话吧?”
“信,大哥你老牛了。”郭大大应和道。
“信就对了嘛,”李大辉笑开了花。
陆深问:“你是说,经常都会有人来到这里?”
“对啊,总有人来这破地方探险,说嘎达是什么消失了又出现的镇子,你说这不扯吗,我在这活了几十年,也没觉得咋就消失了。”李大辉说,“但那些人吧,尤其是网红什么的,也没个野外经验啊,经常来了就出不去,老麻烦了,你说他们讨不讨厌。”
陆深瞥了一眼郭大大,觉得她看李大辉的眼神里都带刀子。李大辉这下算是把郭大大给得罪了。
“他们都怎么样了?”
“看粮食粥喝得多不多,”李大辉说,“喝多了,就去桥西村和那些疯子住一块儿了。喝的少,还有救,我就把他们送出去。”
“送出去?”
“对啊,这几天下雾,搞得神秘兮兮的,”李大辉说,“其实普通得很,我用三轮车很快就能把你们送出去。这里离城里不远,很快就到。”
“有雾也能走吗?”
“这点雾算啥呀。”
“那真是太感谢了。”陆深说着,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谢啥啊,有个歌儿叫啥来着,东北人都是活雷锋。”李大辉笑道。
陆深问:“你说,桥西村的那些疯子是喝粮食粥喝的?”
李大辉说:“那必须的啊,本来这镇子好好的,突然来了个厂子,说是用空气就能制作食物,结果做出来的东西都不能吃,就粮食粥能喝,还无限续杯,你说,有了这好东西,还干啥活呢。这镇子里的人就都不干活了,天天喝那个粥都喝魔怔了,把这镇子都喝废了。”
“那厂子呢?”
“听说老板被抓了,”李大辉说,“但这镇子就这么荒废了,机器也没人管,就扔在这儿了。那老板太黑心了,这得造多少孽啊。”
陆深觉得,这李大辉解释的一切看起来都挺合理,但又有一些问题没有解释。
但暂时来看,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他只想离开这里。
陆深说:“那就麻烦你送我们出去吧。”
李大辉笑道:“那必须地,有什么麻烦的,来来来,俺俩先到咱家吃个饭再走。”
陆深有点懵:“俺俩?你和谁俩?”
“和你啊。”
“那不应该说‘咱俩先到俺家吃个饭’吗?”
“你这意思不对啊?”
陆深还要说话,郭大大拍了拍他说:“东北话‘咱’和‘俺’是反着来的。”
李大辉又竖起了大拇指:“还得是我老妹儿,又漂亮又聪明。”
陆深说:“就不麻烦你做饭了,现在天还早,我们直接出发吧。”
“干啥呀,不给你老哥面子啊!钱不钱的不重要,不去咱家吃饭就是不给我面子,那哥我可就不高兴了啊!”
“不是……”
郭大大忙掐了一把陆深,而后说:“好啊,当然要尝尝你的手艺。”
“哈哈哈,我就说老妹儿上道儿,”李大辉说,“大兄弟,你今天要是不到哥家吃饭,哥还就不送你们出去了呢。”
“那好吧,主要是怕麻烦你。”陆深说。
“那还愣啥,赶紧走哇。“
两个人跟着李大辉走出了饭馆,向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不久后,一座桥就在雾中出现了。
看起来,桥西村和桥东村就是以这座桥为辨识物起的名字。
东和西都有了,陆深一下子就可以辨识方向了。
郭大大走的很慢,陆深和她走在一起,李大辉则是大步流星,很快就和他俩拉开了距离。
陆深对郭大大说:“你们东北人都这么自来熟吗?”
郭大大说:“熟个屁,我才不相信他,我这是缓兵之计。要不然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儿来,你这体格也打不过他。”
“为什么?”陆深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胳膊的肌肉。
“我觉得他就是昨天晚上在门外鬼哭狼嚎的人。”郭大大说。
《要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小说的主角叫要是我们一直在一起就好了,是作者编写的重生小说,正在常读火热连载中。全文讲述了陆斯扬点头应道:“放心吧妈,我答应了方阿姨,一定会照顾好她的。”话落,陆母抬头看着方语晴的方向,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愈加心疼她。三天后的清晨。陆斯扬刚下楼就看见了打包好行李的坐在客厅的方语晴。“你要出门?”陆斯扬询问道。“嗯,我要去海城完成我妈的遗愿。”“我把经纪人的工作辞了,也发了微博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以后我就打算在海城定居了。”“陆哥,谢谢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我先走了。”
经典美文《直到相思了无益》所编写的异世大陆风格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直到相思了无益,本书考据严谨,细节翔实,全文讲述死水是不会掀起波澜的。眼见着邢芜没有反对,柳濯非如释重负地喊人过来,让他去御杉坊制定一件上好的婚服。婚服做好送到的时候,邢芜穿在身上试了下,腰围有些大了,肩膀也略窄。她看向柳濯非,男人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应该是按崔荏的尺寸定的吧。邢芜讽刺地想。她突然想到三年前,她和柳濯非拜堂拜得很随便,只因为崔荏来了书信,说丈夫待她不好。柳濯非急着去找她,新婚之夜都没过。后面因为崔荏的事,他们的婚礼又一拖再拖。
主角是直到相思了无益的小说《直到相思了无益》,由作者佚名所写,该书内容精彩丰富情节新颖:晚些的时候下了小雨,街道鲜有行人经过,显得有点凄清。邢芜躺在医馆里面的小床上,压抑着心里莫大的难受,打着颤地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么晚了,都不见柳濯非派人来寻她,看来应该是还没有回府。今晚应该也不会回府了吧。朝着大夫重重点了下头。喝完药以后,腹中一阵绞痛,但邢芜死死的咬着牙,不肯叫眼泪掉下来。上次落水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过誓了,那是最后一次为柳濯非难过,她再也不要为他落泪。
强制离婚后上校她悔不当初是作者成名小说作品中的主人翁,这部小说文笔有保证,基本不会给读者喂毒,是作者很有代表性的一部现代言情小说。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宋同志,最近有关你私生活的事情大院里人尽皆知,还是需要处理一下。”宋意映此时比起前几天已经肉眼可见的消瘦了许多。“抱歉长官,黎世晟同志的确是我的……”话说到这里,她一时间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似乎接下来话烫嘴。领导皱起眉:“是什么?”“前夫。”闻言,领导了然。“当初离婚的时候闹了矛盾?”一时间,回忆如藤蔓生长将宋意映包围。闹了矛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