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太监慌忙解释,“石昭姑娘的名字是太后亲赐。”石昭似笑非笑,故意问道,“太后娘娘命我每月入宫伴她礼佛,你说我下次入宫时,这手上的伤能不能好?”每月入宫?太后娘娘信佛,若她看到自己欺压向佛之人........白嬷嬷止不住的骇然,瞳孔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这个野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的眼。万一皇室真的降罪于她怎么办!
石昭轻声在白嬷嬷耳侧开口,“白嬷嬷,你就是张玉慕的走狗罢了。”
“你说什么?”
白嬷嬷眉毛竖起,眼神尖利,握着石昭手腕的力气不由变大。
她动作隐蔽,有宽大的衣服遮着,让人瞧不出端倪。
张怀瑾见白嬷嬷的脸色逐渐难看起来,连忙说道,“昭昭,你少说几句。”
德妃娘娘盛宠优渥,她身边的女官得罪不得。
石昭却继续勾着唇,“若你今日敢伤我分毫,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石昭说话声音轻柔,让人不寒而栗。
白嬷嬷却嘲讽的笑了。
手中不再克制力道,狠狠地捏了下去。
她嗤之以鼻道,“你以为你受伤,太后娘娘会替你撑腰吗?”
余思瑶被放出内狱确实令人惊诧,可德妃娘娘宫中深耕多年,这几个时辰早就将此事打探个一清二楚。
不就是太后娘娘开恩吗。
她在慈宁宫呆了不到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两手空空,一看便知太后娘娘对她态度如何。
不过是个乡村野丫头!
白嬷嬷眼底的讥讽几乎溢了出来,手劲儿愈发的大。
还想用太后压制她?
她分明连太后娘娘的面都见不到!
“若你敢大吵大闹,信不信我用不守宫规的罪名把你送回内狱?”
白嬷嬷恶狠狠道。
手腕已经痛到麻木,石昭嘴角微微勾起,“民女位卑,自然不敢劳烦太后娘娘。”
白嬷嬷眉头一沉。
这野丫头在胡说什么。
不是太后娘娘,难道她倚仗文安侯府,他们可不会为了她和德妃娘娘翻脸。
忽然,她听到了一声鸟叫。
白嬷嬷一怔,望向世昭的怀里。
她早就注意到了石昭怀里抱着的黑色物件,可是她并未在意。
只见石昭轻微摇了摇怀中的笼子,在里边熟睡的鸟儿突然惊醒,开始欢快地叫了起来。
白嬷嬷心里咯噔一声,立刻将石昭的手松开,可是为时已晚。
石昭怀抱着笼子的左手一松,只听“砰”的一声,笼子摔到了地上。
里面的黄鹂鸟好似受到惊吓,刺耳的鸟叫穿破人的耳膜,前面领路的小太监脸色刷地变白。
“这可是皇帝亲赐的黄鹂鸟!石昭姑娘,您怎么给摔了呀!”
白嬷嬷呆愣在了原地,瞬间手脚冰冷。
一切发生只在转瞬tຊ间,张怀瑾愣怔,他刚还看着石昭和白嬷嬷互相窃窃私语,怎的突然间这鸟笼就掉了下来?
而后,他立刻反应过来,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昭昭,你是故意的。”
为了和他对着干,竟然不惜将皇帝陛下御赐的鸟给摔了,扣到白嬷嬷头上!
石昭轻轻一笑,抬起右手。
只见宽大的袖口中,石昭纤细的手腕红肿,固定的木板错了位。
“若说故意,也是白嬷嬷才对。”
“天啊!石昭姑娘,你的手!怎么会这样!”
领路的那个小太监又受到惊吓,几乎吓得要晕过去。
张怀瑾愣愣地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
昭昭何时受了这么重的伤,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昭昭怎么没有跟他说?
手腕胀痛,石昭冷淡地看着白嬷嬷,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小公公,皇帝陛下赐给我的黄鹂鸟受了惊,实在是我的罪过。我想去向皇帝陛下请罪。”
“这……”小太监为难地转了转眼睛,可这鸟儿是皇帝陛下亲赐,按理说是应当请罪的,也不算违反宫规。
故而点了点头。
白嬷嬷瞬间汗如雨下,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心里暗叫糟糕。
皇帝陛下爱鸟,曾经赐死过好几位因疏漏将他爱鸟养死的内侍,连嫔妃也曾因养鸟不够精心而受到训斥。
若这个贱丫头见到了皇帝,一定会把黄鹂鸟受惊的事情推到她的头上。
这个贱丫头手腕的伤就是铁证。
白嬷嬷方寸大乱,还未等想到好的解决方式,就看见石昭向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赶忙三步变两步地追上石昭,手刚想扯住石昭的衣袖,又像碰到火一般,将手缩了回来。
她咬咬牙,冲到石昭面前跪了下来。
“奴婢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余姑娘,请余姑娘降罪。”
石昭居高临下的望着白嬷嬷,纠正道,“我叫石昭。”
一旁的小太监慌忙解释,“石昭姑娘的名字是太后亲赐。”
石昭似笑非笑,故意问道,“太后娘娘命我每月入宫伴她礼佛,你说我下次入宫时,这手上的伤能不能好?”
每月入宫?
太后娘娘信佛,若她看到自己欺压向佛之人........
白嬷嬷止不住的骇然,瞳孔微微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
这个野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的眼。
万一皇室真的降罪于她怎么办!
她会不会进内狱?
你只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一条狗而已。
不知为何,白嬷嬷脑海中又闪现了石昭方才说的这一句话。
德妃娘娘不会为了一个奴才而赌上皇帝的爱宠,在皇帝陛下面前为她求情的。
刚才她心中满是愤怒与耻辱,现在内心只剩下悲凉。
石昭提了裙摆,蹲在白嬷嬷的身边,举着她受伤的手腕,
“白嬷嬷以为道了歉就可以吗?我这手腕可怎么办?”
白嬷嬷面如死灰,石昭苍白的手腕上,甚至还能看清楚她刚才留下的指痕。
她咽了口唾沫,方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见了踪影,低声哀求,“石昭姑娘,奴婢真的知错了,只要您能消气,奴婢做什么就行!”
“做什么都行啊。”石昭轻叹着,漆黑的眼睛深邃的好似要把人吸进去。
她的目光落在白嬷嬷的手腕处。
白嬷嬷脸色惨白,突然,他明白了石昭的意思。
她慌乱的摇着头,不,不行,不可以。
石昭嗤笑一声,被兰嬷嬷搀扶着站起身,绕过白嬷嬷接着向前走去。
“那我就没办法了,你也不用担心,万一皇帝陛下并不在意呢。”
白嬷嬷无措地呆滞着,看向一旁巨大的石块。
不,不行。
她不能赌。
她不要进内狱!
内狱的千针之刑,她受不住。
突然,她连爬带滚的走到大石块身边,左手高高举起石块,猛然砸了下去。
痛苦的哀嚎传来,石昭转过身,看到白嬷嬷痛苦的捂着右手腕在地上打滚,疼得死去活来。
白嬷嬷将自己的手腕砸得青肿不已。
石昭冷漠地瞧着,冷冷一笑。
在内狱行刑时那般张狂,现在宁愿将自己手腕打折也不如内狱,可见板子不打到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痛的。
石昭神色冷淡地补充,“白嬷嬷,我这手腕可被你伤了两次。”
白嬷嬷已经疼得几乎失去知觉,恍恍惚惚的听到石昭的话,她痛苦地摇摇头,“不,我不行,实在太疼了,我不能……石昭姑娘,您心地善良,您可怜可怜我。”
石昭却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继续转头就走。
白嬷嬷不禁想到,她在内狱看到的那些咬舌自尽的罪人,大脑闪过一丝清明。
她颤抖着拿起石块,再一次,朝着自己的右手腕狠狠地砸了下去。
直到手腕真的骨折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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