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初在宫女的引路下走进坤宁宫的殿前,梁皇后一袭鎏金刺绣宫装端坐在凤椅之上。“妾,沈氏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沈梨初俯身行跪拜礼。梁皇后自打沈梨初进来时便一直在打量她,这模样身段属实是极品,而且态度温和,言语也是柔柔的,比赵敏静那个丫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平身,着人赐座。”“谢皇后娘娘。”等她在一旁坐好后,皇后才悠悠开口:“沈侧妃觉得东宫的一应物件如何?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沈侧妃请随老奴进来吧。”
午后时间,坤宁宫派来了宫女说是皇后娘娘派来接引她的,沈梨初便收拾一番就过来了。
沈梨初在宫女的引路下走进坤宁宫的殿前,梁皇后一袭鎏金刺绣宫装端坐在凤椅之上。
“妾,沈氏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沈梨初俯身行跪拜礼。
梁皇后自打沈梨初进来时便一直在打量她,这模样身段属实是极品,而且态度温和,言语也是柔柔的,比赵敏静那个丫头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平身,着人赐座。”
“谢皇后娘娘。”
等她在一旁坐好后,皇后才悠悠开口:“沈侧妃觉得东宫的一应物件如何?可有什么不满意之处?”
沈梨初赶忙低下头,“妾惶恐,妾身宫殿中的东西可谓是一应俱全,这都要承蒙皇后娘娘的厚爱。”
梁皇后闻言挑眉,“你倒是个聪明的,知道是本宫安排的。”
“毕竟是仰仗皇后娘娘,妾身才得以嫁入东宫。”
闻言,梁皇后声音忽地收紧,“沈侧妃对于这门婚事可有不满之处?”
然而,沈梨初不卑不亢道:“回皇后娘娘的话,一开始确实是有些担忧,毕竟太子殿下早前的传闻不是很好。”
皇后听后只觉得头疼,她的儿子在外的传言她很清楚。
想她在这后宫中经历了多少的勾心斗角,才坐到如今的位子。原以为谢怀景养在自己膝下,日后定会是个宽仁厚治的储君,结果他还真的就只是个储君,除了国家大事其余统统不在乎。
不过梁皇后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在登基之路上,有任何的隐患。
而现在太子的子嗣就是最大的隐患。
思及此,梁皇后凤眸微转,最后定定的落在沈梨初身上。若沈梨初是个识时务的,那么她倒是不介意推波助澜一把。谁让她对现在的太子妃不喜,但能够坐在太子妃这个位置上必须要有家世背景,只有家世够硬才能成为太子的后盾。
“今日东宫发生的事,本宫都已知晓,这件事确实是你受了委屈,太子的做法本宫也是认可的。”
“多谢皇后娘娘体恤。”
“沈侧妃对于太子可是有何看法?”
“回皇后娘娘,妾不敢擅自妄言。”沈梨初垂首敷衍的回答,眼眸闪烁几分。
梁皇后之所以这么问她,八成是在试探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试探什么,但皇后作为上一届的宫斗冠军,想来其手段和心计都不简单,她还是谨慎一点好。
“但说无妨,这里只有你和本宫二人,大可敞开心扉直说。”梁皇后语气微软,颇有引诱之意。
这么看来,皇后是希望她说实话实说的喽?
沈梨初眼眸微转,俨然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回皇后娘娘,妾身本就极少接触男子。而嫁予之人又是太子殿下这样的人中龙凤,怎会……”
话及此,沈梨初还故作羞涩地垂下头去。
梁皇后也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这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蓦然笑了起来。
“听闻昨日大婚,长乐殿传了水?”梁皇后没有丝毫的掩瞒,“想来太子也是待你不同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同你行周公之礼?”
周公之礼?沈梨初显然是怔住了。
她蹙眉解释:“皇后娘娘怕是误会了,传水只是因为殿下要沐浴而已,昨夜我们是分床而眠。
“你说什么?分床而眠,这也就是说你们未曾——”
梁皇后知道事情的真相后,整个人摇摇欲坠的。
皇后娘娘身旁的贴身嬷嬷,刘嬷嬷握住她的手出声宽慰她:“皇后娘娘,当心您的身子,莫要为了这样的小事损了凤体。”
“小事?”梁皇后修长白嫩的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扶手,“在本宫的眼中,这绝不算是小事。”
堂堂太子殿下居然丝毫不看重子嗣,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梁皇后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辛苦培养的儿子,竟然在这方面如此愚钝。
“今日就到此为止,你先回去吧。”
梁皇后已经从沈梨初口中得知了自己最想知道的,便也就不再留着她了。
沈梨初随即起身行礼,“那妾身告退。”
等出了坤宁宫,瞧着有了些距离,香菱才敢问她,“主子,咱们这么说,太子殿下那边怕是不太好交代吧?”
“为何要担心?”
香菱会想着刚才皇后娘娘的脸色,“虽说太子殿下对主子不错,但方才皇后娘娘的脸色不是很好,若是皇后娘娘找来太子问话,只怕太子会将矛头对向主子。”
沈梨初闻言只是淡雅一笑,“这样不是更好吗?”
香菱虽不明白是何用意,但她一向只听从自家主子的话。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则不再多问老老实实地跟在沈梨初的身后。
两人刚回到长乐殿,香琴则手拿纸张从宫中跑出来迎她。
“主子,按照您的要求,花房将咱们需要的花都已经送了过来,这是条据请您过目。”
沈梨初对于香琴的能力很信任,毕竟是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
她接过条据看了一眼,随即点了两下头,“很好,就按照我之前的要求在院中放置吧,另外再将我带来的花种种下吧。”
“是!”
另一边,谢怀景在书房处理完政事,正欲回到前院休息时,意外被皇后娘娘的人给拦住了。
来的人正是伺候皇后娘娘多年的刘嬷嬷,谢怀景少时也是在她的照顾下成长,自然对她是以礼相待的。
“母后派刘嬷嬷来寻孤,不知所为何事?”
谢怀景自幼养在皇后膝下,母子二人感情深厚,平日里他得空了便会去坤宁宫小坐一会儿。但却从未遇到过幕后亲自派人寻他的情况,谢怀景心中很是不解。
刘嬷嬷一脸凝重道:“自然是事关殿下的大事,还请殿下随老奴一同去往坤宁宫。”
大事?还是与他有关?
谢怀景虽心中不解,但到底是自己的母后,他不敢不从,应了声后便朝着坤宁宫走去。
前脚刚踏进宫殿,谢怀景则双手作揖行礼,“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
他的话堪堪只说了一半,便被梁皇后给打断了。
“本宫听闻,昨夜你新婚什么都没有发生?”
梁皇后的眼中话中也充满了无奈,“你真的是要气死本宫了,新婚之夜不行周公之礼,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耻笑?”
谢怀景神色冷冷,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眸光清冷疏离,好似谈论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袭墨绿色华服,更衬得其矜贵自持。
梁皇后:“为何不说话?”
其实他想说,半年前和赵敏静大婚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他要是说出了口,指不定母后会更加生气。
于是谢怀景面色平淡,躬身行礼,“这件事,确是儿臣做的不妥,母后的话,儿臣谨记于心。”
“那便是极好,你虽是当朝储君,但萧贵妃和她的儿子依旧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倘若你早些诞下孩子,这对你的储君之位也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梁皇后苦口婆心地劝他:“你如今的一切得之不易,千万不要被有心之人得到可乘之机。”
谢怀景冷哼一声,那些个草包皇子也配有可乘之机,但还是老实应下,“儿臣谨听母后教诲。”
从坤宁宫离开之后,谢怀景第一时间赶回东宫,在即将入门之际,他偏头问向宫门口的禁卫。
“沈侧妃在做甚?”
“回殿下的话,沈侧妃从皇后娘娘宫中回来后,便一直在长乐殿中未曾外出。”
谢怀景淡淡的嗯了一声,他是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个两面派,当着自己的面装无辜,却在背后向母后告状,真是令他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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