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主母要和离,禁欲权臣他慌了)重生主母要和离,禁欲权臣他慌了小说(王初芸卿无尘)无套路无弹窗全部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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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初芸
状态:连载中 来源:网络 分类:穿越
更新时间: 2025-06-19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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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王初芸看向卿可灵,卿可灵眸色犹豫了一瞬,而后坚定地点头。宫人抬了一架琴上来,卿可灵要了一把木剑。铮铮琴音起,一舞剑气虹。王初芸弹的并非闺阁女儿常弹的乐曲,而是一首铿锵有力的破阵曲。卿可灵的剑舞果然非同凡响,她换了一身朱砂色的劲装,双剑在手,舞得柔中带刚,英姿飒飒。场上之人皆没想到,平日里足不出户,被卿家雪藏的卿二姑娘,居然是这般的女子。倒让人想起了她的祖父,卫国公卿关山,卿关山骁勇善战,曾立下不世之功,至今还镇守在边关。

精彩节选

王初芸险些以为自己今日要挨一记,她也没打算躲,毕竟秦氏大庭广众教训她,说白了,也是为了国公府颜面。
谁知那棍子“啪”一下打下来,却没落在自己身上。
不知何时卿无尘站起来,自己承了这一棍,棍子落在他右臂上,想来是很痛的,但他面不改色,只对秦氏道:“祖母,王氏平日里并非言行冲动之人,这其中必有隐情,还是先问个清楚再说。”
这一棍子叫在场所有人都为之一惊,惊的可不是这一棍打得多实在,而是卿无尘。
上京第一清冷出尘、年少有为的男子,居然还这样护短。
不知又有多少姑娘羡慕嫉妒恨,之中便连带有谢兰露与贺瑶。
二人在卿无尘未娶之时,都默默动过心思,只是卿无尘这人平日里少与女子接触,即便机缘巧合遇见,他也只是礼貌而疏离地和你应对,根本没办法套近乎。
不承想,他这样一个人对妻子居然能够这般维护。
秦氏那一棍子打得实在,只怕绯色官服之下,已经起了一片血青。
秦氏见打在了自己孙儿身上,自然是一阵心疼,但更多的是气:“你拦着做什么?还能有什么隐情?不管是什么隐情,难道堂堂公府亲眷,就能打人不成?”
卿无尘安抚了祖母一番,便转头看向不远处的贺瑶。
贺瑶被她一看,心里发虚着低下头去。
“贺家姑娘,听你方才的话,想必你也在场,不知能否将经过叙述一遍?”
贺瑶一抬头便对上卿无尘的眼睛,那双眼此刻平静、淡定,丝毫不带胁迫之意,就像他真只是要求一个人说出事实,但贺瑶就总觉得被他这么一看,仿佛堂下犯人被堂上太爷看了一眼。
直叫人如芒在背。
“我……我……”
那厢谢兰露紧张地掐起了手指,毕竟她们在背后嚼人舌根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贺瑶吞吞吐吐了半天,她父亲贺阁老抱拳道:“卿世子,我们家瑶儿自幼胆小,您这样非叫她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只怕吓得她都不敢说话了。”
贺阁老老来得了这么一个女儿,自小金堆玉砌地宠着,如今有人把女儿逼得哑口无言,还是政见不和的年轻一辈,他自然要站出来替女儿撑撑场子。
卿无尘向贺阁老一揖,“贺阁老还请见谅,我家夫人平日里也甚为胆小。”
这话引来王初芸一瞥。
只听卿无尘继续道:“方才听景侯家谢夫人说,是因产生龃龉才造成现在的局面,却不知,谢夫人与我家夫人又是因为何事而产生的龃龉?”
金风玉露台比方才的歌舞升平可要安静多了,谢兰露低着头,目光却在逡巡四周,大家都看向了她,就连上首的皇后娘娘,此刻竟歪在座椅上,嗑起了瓜子。
看来大家都在等她回答,她眼珠子转了又转,寻思着,待她把事情说出来,这丢人的必定也是卫国公府,她最多不过得个嚼舌根的名声,想一想,似乎赢面还是她要大些。
当即便道:“刚刚我不过是与几位娘子在后花园说些闲资,其中略提到了卿家二姑娘的事,偏生被卿家世子夫人听到了,便惹来了这么场祸事。”
卿二姑娘的事,上京几乎家家都有耳闻,但大家也只在私下讨论,从未在正主面前提起过,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家都有些讳莫如深。
秦氏一时颜面扫地,后悔不迭,早晓得要发生这样丢脸的事,说什么也不会把那不争气的带上。
谁知那谢兰露说完之后,还要唤卿可灵:“灵二姐姐,刚刚你也是在场的,你说我们说了什么?”
王初芸顿觉不妙,卿可灵她其实两辈子加起来接触得也不算太多,但一个女子,曾经发生过那样的事,能活到现在已然不易,偏生这世道却还要对她这个苦难者投以异样目光,着实是叫人心里不平。
眼看卿可灵脸上就要挂不住,她的手指使劲掐着杯盏,指节都掐白了。
王初芸当即开口:“谢娘子……”
谁知话还未说完,卿可灵突然起身,截了她的话头:“谢娘子,你说了我什么,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却还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也好,那我便回忆给诸位听。”
秦氏恨不得上去捂嘴,却被王初芸拉住。
王初芸小声道:“祖母,让二姐姐把话说完吧。”
秦氏瞪了她一眼,那边卿可灵已经开口,再也阻止不及。
卿可灵一字一句道:“谢娘子方才说,我卿可灵年岁太老,嫁不出去,我身子不洁,是为肮脏,还好心叫我跳入池塘洗一洗,可灵在此谢谢你了!”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纷纷讨论道,没想到这谢兰露竟然有如此心思,还叫人跳湖,可真是有些恶毒了。
不过也有人表示,谢氏虽恶毒,但这话,似乎也在理,卿家二姑娘确实年岁已大,又失了清白,的确很难找到婆家。
谢兰露红着脸争辩道:“虽说我说话失了些分寸,但我说的哪句不是事实?我也不过是同几个手帕交聊点闲资,怎料就惹到你们卿家了,竟还动手打我。”说着委屈地捂住脸颊。
王初芸道:“谢娘子此言差矣。”
秦氏已经颓丧着被卿无尘扶着坐下,见王初芸又要开口,忙小声道:“住口!你就别添乱了,只盼这宴席快些结束!”
王初芸仿若未闻,竟离了席,走到中央去,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她面向皇帝与皇后跪下,行了个大礼,才道:“陛下,娘娘,恕臣妇斗胆,为陛下与娘娘讲一个故事吧。”
秦氏紧张不已,生怕这不知礼数的冲撞了帝后。
皇后嗑一口瓜子,慢条斯理道:“说吧。”
王初芸这才慢慢讲来:“从前有一个人,他走在路上,却遇见了劫匪,那劫匪抢走了他的钱袋子不说,还打了他一顿,打得啊眼歪鼻斜的。”
“他气不过,要去报官,可是就在去的这一路上啊,遇见了他的街坊四邻们,平日里这些街坊四邻总爱聚在巷口拉家常,看见了他,先当即轰然一笑。”
“因为他皮糙脸肿的样子在他们看来真的很滑稽,他又到了县衙去,状告有拦路抢劫的强盗,可是那县大老爷昏聩啊,反问了他一个问题,大家猜县大老爷问了什么?”
在场的人有的真的当故事在听,纷纷猜问话内容,有的则是嗤之以鼻,弄不清这小门小户高嫁公府的媳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谢兰露不屑道:“王娘子,在陛下和皇后面前,说这么多废话,不是浪费陛下与皇后的宝贵时间么。”
王初芸并不理她,上首的皇后似乎蛮有兴致:“你且说来,那县令反问了什么?”
王初芸莞尔,恭敬道:“回娘娘,那县令说:路上这么多行人,怎么偏生你被抢了?还被打成这熊样儿,你怎么不想想,是不是你哪里不对?比如长得很好抢?”
“后来啊,那县令老爷自然也没有派人去抓那伙劫匪了。那人呢,却是白白挨了一顿打,又给街坊四邻嘲笑了好几日。”
故事讲完,有的觉得这县令老爷太过昏聩,有的觉得这被抢之人着实可怜,只是大多数人都没弄明白,这则故事,与方才的纷争有什么关系。
谢兰露道:“王娘子讲这么一个并不好笑的故事,不知究竟用意何为?”
王初芸却并不看她,而是望向上首的皇后,见皇后淡定地点点头:“嗯,你说得在理。”
王初芸当即再一福礼:“娘娘贤明。”
皇后抬手:“平身吧,你故事讲得不错,也说得对,被害之人却被反问是不是自己有问题,引来恶人,被世人所嘲笑,这便是一个极大的问题,陛下,”
她向身旁的皇帝道:“这教化人心之事,还任重道远啊。”
皇帝说:“是啊,以揭露他人之痛来取乐,作谈资,确不是我大国臣民之风。”
谢兰露的身子开始发软发虚,都到这时候了,若她再没听明白王初芸那则劳什子故事的寓意,就简直蠢笨如猪了。
贺阁老也觉有损颜面,忙拉着女儿跪下:“陛下娘娘心系天下,心系民生,小女闺阁女儿,言语不知深浅,还请陛下娘娘赎罪,”又转头向卿可灵那处,“还请卿二姑娘原谅。”
卿可灵起身,不多言语,也只是不卑不亢地回以一礼。
皇后又道:“周礼云,近日便编一册圣人言行录,发与各大公学,同时敦促各地书院一同学习,推行教化。”
礼部侍郎周礼云出列,行礼领命。
皇后又笑着向秦氏:“秦老太太,你家这孙媳不错,本宫一见便喜欢,听闻她琴技不错,可愿你儿媳为本宫弹奏一曲?”
秦氏脸上讪讪的,“自然,自然,那是自然,”又向王初云,“孙媳,你且为陛下与娘娘奏一曲吧。”
王初芸说遵命,而后又向皇后道:“娘娘,臣妇家二姐姐善舞,臣妇想请二姐姐与臣妇一道为大家献技。”
王初芸看向卿可灵,卿可灵眸色犹豫了一瞬,而后坚定地点头。
宫人抬了一架琴上来,卿可灵要了一把木剑。
铮铮琴音起,一舞剑气虹。
王初芸弹的并非闺阁女儿常弹的乐曲,而是一首铿锵有力的破阵曲。
卿可灵的剑舞果然非同凡响,她换了一身朱砂色的劲装,双剑在手,舞得柔中带刚,英姿飒飒。
场上之人皆没想到,平日里足不出户,被卿家雪藏的卿二姑娘,居然是这般的女子。
倒让人想起了她的祖父,卫国公卿关山,卿关山骁勇善战,曾立下不世之功,至今还镇守在边关。
“果真是虎门之后啊!”
“谁说不是呢,二姑娘跳得真好啊,王娘子的琴也弹得极好,这曲子不似柔弱女儿家惯弹的曲子,竟是宫商角徵羽间仿若有刀枪剑戟之声。”
场上一时间赞叹不已。
贺瑶看得越发闷,目光瞥向对面坐着的卿无尘,他正喝着茶,望着舞台中央正在抚琴的王初芸,那样专注的、欣赏的目光,他何曾对旁的女子那样过。
这一看,心里更闷了。
谢兰露也不甘不愿的,别扭得紧,身旁的丈夫朱华光看表演居然也看得那般投入,冷哼一声别过了头去。
一曲终了,引得场上一片掌声,王初芸起身,与卿可灵一道向帝后见礼。
皇后点点头:“弹得不错,舞得也不错,本宫很是喜欢,来人,看赏。”
秦氏全程的心眼子都吊了起来,生怕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出什么纰漏,却不想,她二人一个唱一个跳,竟有些了得,得了皇后的赏。
卿可灵这些年她没怎么管,却不知她竟会跳舞,且还是剑舞,举手投足那股子飒劲,竟让她想起了远在边关的丈夫。

宴会结束,出了宫门,坐上回府的马车,王初芸的手已经来来回回抚摸怀里的鹅黄色云纱锦无数回了。
卿无尘坐在她旁边,睨着她,良晌道:“夫人如此喜欢,不如回去便着人做身衣裳吧。”
王初芸道:“那不行,这可是御赐之物,怎能给我穿,暴殄天物。”
“一匹布罢了,娘娘既然赏给你了,那自然是由你来处置。”
王初芸把布抱入怀里:“我来处置啊,嗯……还没想好,等我回去了先把它供起来,之后再想用途。”
又牵开一角,在自己身上比划:“美吗?”
“美。”卿无尘望着她,她此刻一对杏眼弯成了月牙,这倒让他想起桂花蜜糕,甜得倒牙。
他甚少吃甜食,桂花蜜糕是他为数不多会吃上两口的一种。
他不自觉缓缓靠近,空气仿佛都侵染了某种喜悦的甜腻,而就在此时,王初芸忽然把布料拿起来,欲放到一旁,裹好的布匹里有卷布的木头内衬,硬邦邦,将好打中了卿无尘的鼻子。
空气里的甜腻立刻变成鼻尖的血腥气。
卿无尘弯下腰,捂住了鼻子。
王初芸这才察觉自己把人打了,忙道:“夫君,没事吧?”
卿无尘忍了好一会儿,才没那么疼了,抬头放下手,那玉面郎君的鼻下,淌下一行红色液体。
“额……”王初芸尴尬道,“抱歉夫君。”
她抽出怀中的手帕,为他擦鼻血:“你说你突然靠近做什么?瞧这打得。”
卿无尘僵硬地咳一声:“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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