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祁佑)死遁第十年,病娇权臣挖了我的坟后续一口气无广告全书章节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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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酥
状态:已完结 来源:网络 分类:总裁
更新时间: 2025-06-19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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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敢问秦双姑娘,幼儿启蒙可是无买主?”毕竟市场决定供需。“小孩不当家作主,没了银钱哪有买主这一说。有银子的家里倒是想买,但小孩的书难写啊。幼稚的孩子们都嫌,晦涩的还不如去学堂好好读。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写了。”秦双一想到书肆这半年来收上来的书稿,整张脸像是吃了苦橘一样皱起来,生动形象。“原来如此,劳烦秦二姑娘了。”回去的路上苏酥没说话,沉默地一路走回小院。“苏酥”

精彩节选

日头高照,六月末的天气晒得紧。
苏酥在现代的空调房里待久了,天气一热整个人的精神都蔫了。只有每天吃完晚饭才能在外面的躺椅上坐一会儿,白天大把时间都龟缩在院子里。
“阿…苏酥,久坐不好。”
其实按照两个人的年纪和礼制,祁佑应当称阿姐才对。但每次一张口,男孩就中途改口只叫眼前人的名字。苏酥对直呼其名倒是不在意,甚至还当那个“阿”是小孩刚捡回来说话的后遗症。
“祁佑难道不想和阿姐一起躺一会儿吗,眼下天色很漂亮的。”养孩子的日子舒服又平淡,唯一不比现代的就是温度。女孩只觉得自己每天就像是蒸笼里的包子,神色恹恹只想着耍赖。
“这样只会积食。苏酥现在不动,夜里就该受罪了。”小孩说话说得一板一眼,神情肃穆脊背挺直。
葛郎中说得话没错,年纪小就是迎风长。只是多半个月下来,祁佑的伤就好得差不多。脸上的肉也增了一些,不再只是皮包着骨头。皮肉匀称,五官的优势就一下子突出了。
肤色冷白,眉眼深邃。只是一身没什么装饰的青衣穿着,就能窥见天生的好颜色。
苏酥欣赏的视线毫不避讳,小孩脸皮薄,很快从耳朵一路红到脖子。
“好吧,我认输。我们去葛大夫的医馆看一看你身上的伤拿些新药回来。顺便再沿路逛一逛。”
医馆离得不远,苏酥拿上荷包就带着祁佑出了门。
“怎么了?”
小孩在路上突然扭头往后看,苏酥跟着停下脚步。
“没事儿,那有家新开的冰饮店。想着回来可以给苏酥你买一些吃。”
“可以,从医馆问完诊出来我们正好去买。”苏酥还没进过古代的冰饮店,在心底猜着店里能卖出点什么?自然而然错过了身旁男孩眼底的暗色。
刚进医馆,药香混着苦味就卷过来。
“葛郎中,我们又来了!”苏酥前半个月几乎是两三天就要来医馆问诊。小姑娘性子大方又和善,和医馆上上下下的人都混了脸熟。
祁佑跟着店里的学徒进了内室看诊。
“去吧,阿姐在这边等你。”
伤势基本好得差不多,葛大夫每处看了看就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出门了。祁佑从内室出来的时候女孩刚从外面急急忙忙地跑回来。手上提着几个大的木盒。
医馆雅致,进门和厅室之间的隔断只用了一道珠帘。祁佑就隔着珠帘影影灼灼地看她的眉眼,独一份的澄澈又舒心。
“这次看诊好快啊!我差点就没赶上。”
“喏,尝尝。天气热,我去店里的时候好几种冰饮都卖光了。”苏酥把冰饮送到小孩怀里,只看见小孩愣愣的对着她。
“我就说这个天热,都把我们崽崽晒成小呆子了。”
冰饮送到嘴边祁佑才下意识张口咽下去,后知后觉对上女孩的笑眼,脸上烧红一阵大过一阵。
葛郎中刚开完药房小步走出来,就看见姐弟两个人拿着冰饮在药铺里分。
“雪泡梅子酒,姑娘破费了。”冰饮是镇上新兴的东西,价格不便宜。葛郎中上次还是新店开张的时候分过一口
那滋味……男人眯着眼睛一边回想一边接过竹杯喝了一小口。
酒香和果香掺和,梅肉和冰碴在舌尖一泯即化。冰饮店的招牌名不虚传。葛郎中看着紫盈盈的酒液,喝了一口就忍住不再喝。
“葛郎中妙手回春,一杯冰饮总是担得起的。”祁佑知晓阿姐话里的意思,捧着竹盒子大力塞进男人怀里。
“葛郎中应得的”小孩声音平缓,转头噔噔蹬的往苏酥身边跑。
两个人出了医馆之后步子放缓,左一家铺面右一家摊子的看。天色近黄昏,云彩像是火烧一样漂亮。
“阿佑,我好像忘了一个事…”
苏酥最终在笔墨纸砚的店面前站定。小孩虚十岁的年纪,等身子骨养好了就要进书院了才对。
“小声告诉阿姐,这个字念什么?”
祁佑顺着女孩的指尖看过去,沉默半晌后迟疑地摇了摇头。
苏酥只感觉自己的心一沉,完了。
前段时间葛郎中和她说祁佑身上中的药阴毒会损伤记忆的时候,女孩还不以为意。祈府和那什么劳子斗兽场的记忆忘就忘了,忘了之后孩子还能高高兴兴长得更快。
但那些要人命的记忆里,或许还包括四书五经这些启蒙知识。
完了,她那么大一个好孩子现在变成文盲了!
“劳烦把幼儿启蒙的书给我拿一套。从最基础的开始拿。拿全。”
伙计点好书册的时候苏酥还在懊恼自己怎么才想起来,直到身旁的祁佑踮着脚接过书才回过神。
“就这几本吗?没有什么别的?”不怪苏酥皱眉,和现代五花八门的幼儿读物相比,现在台面上这几本加起来还没手掌厚的册子显然不够看。
“幼儿启蒙的书本来就少。”
苏酥应声回头。
“我是这家书肆的店主秦双,家中排行老二,姑娘也可唤我秦二娘”
女人从马上翻身下来,站定在柜前。一身红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身后还背着一把弓箭。不像是卖书的人家,倒像是个英姿飒爽的女猎户。
“苏酥,点心酥”
“敢问秦双姑娘,幼儿启蒙可是无买主?”毕竟市场决定供需。
“小孩不当家作主,没了银钱哪有买主这一说。有银子的家里倒是想买,但小孩的书难写啊。幼稚的孩子们都嫌,晦涩的还不如去学堂好好读。久而久之也就没什么人写了。”
秦双一想到书肆这半年来收上来的书稿,整张脸像是吃了苦橘一样皱起来,生动形象。
“原来如此,劳烦秦二姑娘了。”
回去的路上苏酥没说话,沉默地一路走回小院。
“苏酥”
被叫名字,女孩才回过神看向一脸正经的小孩。心道糟了,她果然是没养过孩子的人,竟然一想事就想了一路。
祁佑刚从那种鬼地方逃出来,肯定心思敏感。女孩一边怪罪自己一边蹲下身平视着男孩。
心里还想着哄小孩的说辞,就听见有话落地。
“苏酥,我会很快学会的。”
一双属于祁佑的,极黑的眼睛望着她。
她的大脑宕机,竟然一瞬间听不明白究竟他是在承诺学会什么东西。
甚至更过分的,祁佑生疏的拽住她的衣角。
苏酥终于福至心灵,补全了这个动作的意义。祁佑分明是在祈求,不要因为文盲抛弃他,分明是在挽留,说自己会为她看重的事情拼尽全力。
“祁佑”
看见小孩慌乱的神色和轻轻擦在她眼下的帕子,她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流着泪喊了这声名字。
“别哭”
“我……你不要哭”
帕子被放进她的手心,男孩的声音很低,苏酥只听见了最后那声软乎乎的劝慰。
“阿佑,我们回家好不好?”
没有应答,祁佑只是上下搓了搓自己冰凉的指尖,低着头主动挽住了女孩的手。
苏酥想,这是独属于祁佑的回应。
腼腆、坚定、像是主动烤火融化的坚冰。
————————————————
小院里的夜色已经很深了。
女孩在睡梦里忍不住嘟囔了一声
“好真实啊”
明明理智在告诉她,自己不过是个顶着假壳子的养崽人,奶奶还在等她回家。不要动真感情,不要和这个世界有太深的联系才是上策,到时候才好切割……但越是和祁佑接触,她就越是忍不住动容。
“是想到我了吗?”
“苏酥”
祁佑借着烛火看眼前人皱起的眉,声音放得很低,只显得痛苦又压抑。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忍不住想苏酥会不会是发现他只是一只披着人皮的野狗,皮毛丑陋内里肮脏,亦或是救下他只是一时新鲜,已经厌弃却又不想违背许诺。
他多想问
“苏酥,是阿佑让你为难了吗?”
黄昏时的眼泪好像砸进他的心里,他想,自己不仅让苏酥为难了,还让她实打实的痛苦着。
可是苏酥,你说过的,要唤你阿姐。阿姐就是亲人的意思对不对……
世上人那么多,同生共死的就我们两个……
明明这些,你都说过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蜡泪堆砌成一个方座。祁佑整个人冰冷又僵直地俯下身,虚幻的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
吹灭蜡烛,关好门窗。
他说
“苏酥,我不叫你阿姐了好不好?”
羁绊的就要分开。
菩萨不容他有太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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