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跟赵翩然想的差不多,反正药不是她们抹的,有问题也挨不着她们身上来。于是,赵茜茜自己根据姜无言说的,先将伤口擦拭干净,最好是别留什么血迹在上面,再将药抹到伤口上——还真有奇效,血一下就止住了,而且似乎还有点别的疗效,宁乡县主很快就逐渐地恢复过来,头没那么晕了。她知道了刚才的事,将药罐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再望向姜无言:“你这药膏是找哪个御医配的,确实不错。”
互相嘀咕的人,以为她们说得很小声,又有外头的雨声作为掩护,稍远点的人是听不清她们说什么的。
可她们不知道,对一个盲人来说,失去一双眼睛,会让其他的感知更敏锐,更别说,她们旁边的梁上,还落着几只鸟儿呢。
但姜无言听到了也没反应,毕竟从小到大,这样类似的话,她听到太多了。
只是安乐郡主跟姜欢居然还有这层关系,是她没想过的——姜欢的朋友很多,特别是她追去战场前,跟不少小贵女小公子的关系都不错。
反倒是姜无言自己,那些别人快乐无忧的童年,她单单活着就很辛苦了,又哪有功夫去想,妹妹今日又交了哪位朋友,又给谁带去了福报,又有谁喜欢了妹妹...
不过没关系,虽然脚步迟了……姜无言再抿了口暖茶,再将茶杯准确地放到小顺子手中——她会一一追上,包括,朋友!
“你们好像有人,受伤了?”
姜无言突然出现的声音,让逐渐又嘈杂起来的凉亭里再次一顿。
没过多久,真有人惊呼出声:“宁乡县主,你的脚……”
就见那位宁乡县主的脚上,不知道被什么给划破了个小口子,虽说伤口不大,却有血渗了出来。
金尊玉贵的县主平时稍微磕着碰着都受不了,更何况还“流血”了!
之前表现得有点小老成的她,先是一惊,随即就要晕过去了……很大可能是晕血。
但旁人见她人都软下去了,还以为她受了了不得的伤。
“哎呀,这怎么办啊,这么大的雨,怎么去喊御医过来啊?”
她们随身的婢女,都在刚刚往屋子那边去了,好替主子拿伞之类的,只是这雨越下越大,宛如那倒灌的海水,他们一时半会的,恐怕也过不来。
一直和宁乡县主待在一块的小姐妹哭喊着:“姐姐,你、你不要死啊!”
这也是姜无言没想到的。
一点小伤,犯不着请御医,也死不了。
不过县主金枝玉叶的,到底与她们不同。
姜无言顺势拿出了一个小药罐,让小顺子递给她们:“抹在伤口处便好了。”
可大家怎会用她的药?
看小顺子捧过去的小药罐,就跟看毒药似的。
当然,还有几位不知是清高还是自认聪明的,站在一旁只是看着,不参与进此事。
独有三两位或较为天真的,哭着怕宁乡县主死掉的,或想讨好宁乡县主的,这会围绕在宁乡县主周围,一脸的着急。
姜无言将这些情况一一记在心里,算是对这些贵女们摸了个底。
然后才解释道:“我因眼睛不便,常有磕碰,所以随身带着这药,本是自己用的。几位不信,大可不用,只是县主这伤要是再不管,可能就……”自己好了。
但她表情有些凝重,看得那位比较天真的杨小姐害怕起来:“会、会怎么样?会烂吗?会死吗?”她边说边又掉眼泪,一把捧过了小药罐,“那、那赶紧用上吧!”
杨小姐觉得这平阳侯夫人只是个盲女,人家自己用的药让出来,想来心肠不会坏到哪去,她又跟宁乡县主玩得好,看到宁乡县主的小脚流得都是血——混着雨水的,因此让那腿伤看起来很严重。
她觉得不能再等了,抹个药有什么关系。
等她拧开盖子后,闻到了一股清清淡淡的药香,这药香闻着还挺舒服的,当下就更有了信心。
另一个赵小姐却制止了她:“茜茜,你可别乱来啊,那女...”她压低声音,“那贺夫人的东西是能乱碰乱用的吗,毒死你便算了,要害了宁乡县主怎么办?”
“不会吧?”杨茜茜看了看药罐子,“这里面还有毒?”
赵翩然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恨铁不成钢道:“我是说那女人有毒,当心被她克死啦!”
杨茜茜:“……”
她也想到了关于这位贺夫人的传闻,便忍不住地偷偷朝姜无言看去。
就见这位贺夫人蒲扇被她斜拿着搁在身上,好像没什么力气挥动一般,微微侧着脸,无神的眼眸低垂,忽而,有一只鸟儿“叽叽”两声从她前头飞过,将她惊动,她连忙仰起脸抬起双眸,似想追逐那只鸟儿。
可她是看不到的,可她也没有因此而失落,朝着鸟儿飞去的方向,嘴角抿出浅浅的好似高兴的弧度。
她像一个乍看清浅自赏的美人,实则是个对光明和美好向往的小姑娘。
可不是,贺夫人也没比她们大几岁。
杨茜茜也不知怎么了,她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努力追寻鸟儿方向的姜无言,觉得这样的贺夫人好好看,是个让人觉得美好的姐姐,还...还是个特别可怜的姐姐。
“一个药膏而已,她还能众目睽睽之下,将宁姐姐毒死吗?”
赵翩然:“……”她没想杨茜茜脑子会突然灵光,但这灵光也不大聪明的样子,怎么就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不过,她看赵茜茜一定要用姜无言的药膏的样子,心想,她也试着阻挡过了,真出了什么事,那也都是赵茜茜的事,与她何干呢。
便就不再多说什么。
至于宁乡县主,刚晕了血,这会人还晕乎乎的没清醒,反对与否都没法参与了。
其他人……跟赵翩然想的差不多,反正药不是她们抹的,有问题也挨不着她们身上来。
于是,赵茜茜自己根据姜无言说的,先将伤口擦拭干净,最好是别留什么血迹在上面,再将药抹到伤口上——
还真有奇效,血一下就止住了,而且似乎还有点别的疗效,宁乡县主很快就逐渐地恢复过来,头没那么晕了。
她知道了刚才的事,将药罐接过来看了看,又闻了一下,再望向姜无言:“你这药膏是找哪个御医配的,确实不错。”
她晕血的毛病她知道,只是刚刚有人喊,她没有预防地猛然看到自己腿上的血,一下子就过去了。
这会血止住了,甚至都不咋疼了,再闻闻这药香,因为晕血带来的晕眩感都消散不少,脑子清明。
作为县主,她可是见识过不少好东西的,这药膏放在太医院里的,都是不差的。
“久病成医,我这磕碰得多了,伤药用得多,自己配的。”姜无言蒲扇挡在胸前,低头表示歉意,“刚刚隐瞒了县主和杨小姐,还望恕罪,别与我这么个小瞎子计较?”
宁乡县主不懂自黑,只觉得这位贺夫人还挺豁达的,能拿自己的缺陷来打趣。
她正要说什么……
“那好厉害的!”杨茜茜睁着大眼睛,先一步真诚地夸赞着。
姜无言浅笑着又朝杨茜茜点了下头表示感谢,心道,萧瑾序或许该好好跟杨小姐学学,什么才是真的没有心机的真诚!
宁乡县主见小姐妹如此,只是笑笑,还顺着杨茜茜的话道:“确实,本县主还得谢谢贺夫人的药。”
“县主客气...”姜无言话头忽之,随即面色一凝,“县主,你可否能过来些...到我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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