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高差距,那砖头只砸到肩上。但突如其来的一击还是让对方脚下趔趄,于念安见势,没有丝毫犹豫,又给了一下。这次刚好砸在脑侧。只听一声闷哼,那人捂住头,直挺挺地倒下。于念安用脚尖踢了踢,见他没反应之后,才大着胆子蹲下去,想看清来人的样貌。但奈何屋内实在太黑,只能模糊看到个轮廓,像是个男人,不得已,她又转头去往厨房,取来了家中仅剩的半截蜡烛。
此时天已经黑了,伸手不见五指,她什么也看不清,只得屏住呼吸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半晌,房门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是进贼了?
于念安快速在脑中回想了一遍房中的结构,这门,是向内而开,推开后门扉跟墙之间会有一个绝佳的视野盲区,悄摸下地从书桌下取走垫桌脚的砖头,她屏住呼吸,躲进了那个盲区。
那小贼应该是个熟手,也不知他用了什么东西,很快就将木式门栓给扒开。
月色从门外透了进来,将他的影子打在地上。
只见那人先是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才放轻脚步走向炕边,等他的身子出现在视野里,门后的于念安突然蹿出,将手中的砖头狠狠地拍在了那人身后。
因为身高差距,那砖头只砸到肩上。
但突如其来的一击还是让对方脚下趔趄,于念安见势,没有丝毫犹豫,又给了一下。
这次刚好砸在脑侧。
只听一声闷哼,那人捂住头,直挺挺地倒下。
于念安用脚尖踢了踢,见他没反应之后,才大着胆子蹲下去,想看清来人的样貌。
但奈何屋内实在太黑,只能模糊看到个轮廓,像是个男人,不得已,她又转头去往厨房,取来了家中仅剩的半截蜡烛。
还顺带将柴堆上的麻绳也拿了。
蜡烛点亮后,视野逐渐清晰,于念安蹲下身一看,嚯,是于定国这小子。
想来是白日自己的行为激了他。
若刚才自己没有察觉,真让他溜进来,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在确认人只是晕过去后,于念安用绳子将他绑了起来,半推半拉地给拽出屋,拴在了檐柱下面。
做完这一切,才回到屋内继续睡觉。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灰蒙蒙亮。
意识还没回笼,身子已经先一步跨出房门。
被绑在外面的于定国早早就醒了,见到她,顿时瞪大双眼,嘴里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于念安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毫不客气地甩了两个巴掌。
“醒了?那就说说吧,半夜偷摸溜进来是想干嘛?”
见他一个劲摇头,于念安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还是想杀人灭口?”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于定国的心跳上,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变得很陌生。
来不及细想,只见于念安起身擦了擦手,朝他忒了一口。
“不管哪一条,我相信公社的人自由定夺。”
话音落下,她抬脚准备朝外面走去,那架势,似乎是要去喊人,于定国瞬间就慌了,连忙使出力气,在地上蛄蛹,双脚也在不停地蹬着,看样子,像是真的怕了。
于念安听到这动静,心想,火候也差不多了,反正她也不是真的想将此事闹大,便装作诧异地回头看过去。
“怎么,是我猜错了?难道堂哥是特意来还钱的?”
闻言,于定国点头如捣蒜,不就是还钱嘛,总比被抓走强。
得了这个回答,于念安满意地回到屋中,再次出来时,手里已经拿好了纸和笔。
为免于定国这人使诈反悔,她只能打一张欠条,以此拿捏。
还是之前的三日期限,将所有欠款都写在了上面,接着将他的手指扯过来,重重地按了个印。
欠条收好后,于念安解开一头的绳索,把人从地上拽起,一直推到院外,才给他松了绑,如今已经快到早晨上工的时间,外面随时可能会有人路过,而且自己那一板砖也不是白拍的,她倒不怕此人突然反悔又对她下手。
好在那于定国是看都没看她一眼,捂着头逃也似的跑开了。
解决掉这一麻烦,于念安心情莫名舒畅许多,揣着怀里那张欠条,就仿佛看到新的厨房跟厕所在朝自己招手。
依旧是啃了根生红薯充饥,她又去到昨日那块地,准备干活。
老是生吃这红薯,肠胃恐怕会受不了,于念安心中正盘算着该如何改善伙食,就见前方一位婶子停下手里的动作,朝她走来。
“安妮子,来这么早啊。”
“……”于念安觉得,莫名热情的人都不怀好意,但到底是一个村的,还是大方的回应了对方,“是啊,婶子,早点来,好多挣点工分。”
听她回应自己,那婶子来了劲,主动凑到她身边,夸张道:“要我说,安妮子你得了那么大笔钱,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还瞎忙活什么啊!”
于念安眼珠子动了动,tຊ听明白了,这人,也是在打那笔抚恤金的主意,便停下动作,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安妮子,你看你也不小了,如今身边没个照顾的人,女孩子家的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要不,趁现在年轻,找个好人家嫁了,也好过自己一个人过苦日子啊!”
这人前面不还说自己下半辈子都吃喝不愁,怎么又成苦日子了?
于念安有点憋不住,正要出声婉拒的时候,旁边又来了一人,“刘桂花,你瞎说什么呢,人安妮子连孝期都没出,你又打的什么歪主意!”
刘桂花瞪眼,“春杏你别瞎嚷嚷,我能打什么歪主意,还不是看安妮子到岁数了,想着给她说一门亲事,这家中有了男人,才算完整啊。”
那人直接翻了个白眼,刚想怼她两句,就见于念安先一步赞同地点了点头。
“桂花婶子这话说得倒是没错,只是不知,你想给我说的是哪家的亲?”
刘桂花闻言,瞬间挺了挺腰,咧嘴一笑,“嗐,你这可算问对人了,婶子娘家有个侄子,人高马大,一身力气,你嫁过去啊,这家里的活都不用干,就等着享福嘞!”
于念安配合地夸赞了一番,接着面露疑惑:“婶子,那人真有你说的这般好?”
“那是自然,婶子看人不会有错!”刘桂花下意识接茬。
“既然如此,我记得桂花婶子家里也有个女儿吧,何不把她嫁过去,也好亲上加亲?”
刘桂花:“……”
旁边的春杏婶:“……”
于念安无视她们的表情,自顾自说道:“婶子你也说了,我有钱,自个儿也能保证下半辈子的生活。”
“与其嫁出去当儿媳受磋磨,倒不如啊,找个倒插门,大不了我养他就是。”
《1977从拒绝当舔狗开始发家致富》是作者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内容主要讲述:“行了,以后做事小心一些,别让有心人抓住把柄。”杨国华到底是杨家堡的村长,相比于插队的知青,他的心还是偏向杨凡这个本村人的。“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话说完了,杨国华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叔,别着急走,今天一块喝点。”杨爱国见两人说完,似乎说得还不错,当即也是笑着凑了过来。“刚赚了几个银子就在这摆阔,多攒点钱给小静说个好婆家,给小凡找个好媳妇比啥都强。”
江子衿梁清宴是著名作者江子衿梁清宴写的一本小说里面的主角。这本小说内容跌宕起伏、深入人心,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都市异能小说。下面看精彩试读!林尔行实在是没想到云青梧竟然会替江子衿出头。听完后,当即脸色便冷了下来。云青梧却是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就跟着苏愿景离开。等他走后,原先站在一边的男人这才勾住了林尔行的肩:“江子衿背后有苏家和云家撑腰,你想要动她,可以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没必要为了这种小事同苏家和云家对上。”这么简单的道理,林尔行当然也是知道的。只是看着林尔月委屈的神色,林尔行心头自然也不是滋味。
这本《八零军医改嫁后,糙汉营长悔疯了》小说,是由作者八零军医改嫁后,糙汉营长悔疯了写的,主人公的故事十分的精彩,快来阅读吧:沈烈拿起纸条,上面是一行隽秀的小字。“沈烈,你和这个家,我都不要了。”沈烈的心似乎被突然一双手紧紧攥住,他急促地呼吸着,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字条。林素清走了?他恍然间明白,自己那天在射击场上的心慌,究竟来自何处。压在纸条上面的,是那个姻缘符。是沈烈还不是军人时,带着林素清三叩九拜求来的,曾经视若珍宝的姻缘符。难道林素清,真的离开了?
《梁清宴江子衿》剧情超凡脱俗,让人过目不忘,作者脑洞很大,可以创造出如此精彩的文章,而且赋予了梁清宴江子衿等人生命,《梁清宴江子衿》讲的是:圈内林尔月和梁清宴的八卦是怎么炒起来的?就是这样。唐周实在是不太想和林尔月打交道,便示意江子衿赶紧答应答应走,反正他家艺人又不缺这一份流量,他实在是不想让她惹这一身骚。江子衿没有说话。她五官偏侬丽,不笑时眉眼间便有一种疏离感,就像是高高在上的神女俯瞰着人世,给人一种高冷端坐在云端的感觉。林尔月见状,心里有些发虚,随即更是委屈的咬了下唇,声音细细地开口:“江老师,不管是我来处理还是梁老师来处理都是一样的结果,江老师不愿我来处理,是因为真的像网上说的那样,江老师对清宴哥哥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