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烟强压下心中的波澜,从菜篮子里拿出买来的豆腐,一边切一边斟酌着开口:“路景,你还记得王悦吗?就是王强的妹妹,之前在车前胡言乱语的那个女人。”虽然温寒烟因为路景心里的那个她,对这段感情有了心结,但她并没有选择和路景大吵大闹,而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豁达、温柔、懂事。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完美妻子的典范,让路景在战友面前很有面子。只是在两人独处时,尤其是在床上,她再也没有了曾经怀春少女的娇羞与灵动,乖巧得如同没有生机的傀儡娃娃,这让路景反而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对她动手动脚了。
路钊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满心的怒火与失望,重重地甩下一句狠话后,便拂袖离开。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巷子口。路过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坐在树下的温寒烟。
温寒烟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空洞,像是丢了魂一般。
路钊的脚步猛地顿住,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去。
温寒烟呆呆地望着路钊远去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她都没有回过神来。
之前,她隐隐约约察觉到路景心里藏着一个深爱的女孩。
可当亲耳听到他说出“一生都只爱她一人”时,她的心就像被尖锐的刀子狠狠地划过,一阵阵地抽搐着,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回想起这些日子,她竟然傻乎乎地陶醉在这份根本不属于她的所谓幸福里,自欺欺人地编织着一个个美梦,麻痹着自己。
现在,美梦破碎了,她不得不面对这冰冷又残酷的现实。
太阳渐渐西沉,天边被染成了一片绚丽的红色,可温寒烟却无心欣赏这美景。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纪青文家接小欣。
在纪青文面前,她强装镇定,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与往常无异。
带着小欣回到家,屋内一片昏暗,家具凌乱地摆放着,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和茶叶渣子,一片狼藉。
路景背对着门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他微微动了动身体,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一丝让人忍不住心疼的脆弱,轻声唤道:“寒烟!”
有那么一瞬间,温寒烟的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上前去安抚他、拥抱他。
可理智很快战胜了情感,她咬了咬嘴唇,强忍着内心的波澜,扭头走出房间。
不一会儿,她端着一杯温水,缓缓走到床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喝点水吧!”
路景顺从地接过水杯,仰头一饮而尽。
喝完水,他张开双臂,想要紧紧抱住温寒烟,把脸埋进她的怀里,寻找那份久违的安心与温暖。
然而,温寒烟却像是早有准备,拿着水杯轻巧地转身,躲开了他的拥抱。
她走到门口,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着路景挤出一个看似温柔的微笑,问道:“晚饭想吃什么?”
路景的手僵在半空中,看着温寒烟那和往常一样温柔的笑脸,他的心里却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慌乱。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一脸倦容地开口:“面条吧,我想吃你做的手擀面。”
温寒烟依旧笑着应了一声“好”,然后转身,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向厨房。
晚饭时,桌上摆着路景最爱吃的手擀面,温寒烟还用中午剩下的肉精心做了臊子,拌在面条里,香气四溢。
可这顿饭,两人都吃得沉默寡言。
吃过晚饭,收拾好碗筷,狗蛋带着妹妹回屋休息了。
温寒烟打来热水,在屋里擦拭身体。
等她擦洗完,打开卧室门,路景像往常一样,打算就着她用过的水简单洗漱一下,却被温寒烟伸手拦住了。
“水凉了,我再去给你烧一桶。”
不等路景开口说没关系,温寒烟已经迅速地把桶里的水倒掉了。
洗漱完上了床,温寒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胰子味。
路景的手不自觉地揽上温寒烟的腰,想要解开她衣服的扣子。
要是往常,温寒烟早就激烈地反抗了,可今晚,她却安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路景的手扯开扣子,任由自己如雪般莹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路景先是一愣,随即心头一喜,像是在黑暗中潜伏已久,终于等到猎物的猛兽,迫不及待地紧紧抱住温寒烟。
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双手急切地探索着她的身体。
可温寒烟却乖得有些异常,没有丝毫的挣扎,没有羞涩的回应,就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
路景察觉到了异样,停下动作,气喘吁吁地将脸埋在温寒烟怀里。
“怎么了?生气了吗?是因为我太冒昧了?”路景小心翼翼地问道。
过了许久,温寒烟轻轻地推开他,冷淡地说:“你不想继续了吗?那就睡吧!”
说完,她便抽身离开,蜷缩在床的另一边,背对着路景,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温寒烟没有时间沉浸在悲伤与痛苦之中,因为端午节的傍晚,小镇上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温寒烟提着菜篮子,正准备回家做晚饭。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线。
“那……那不是王悦吗?”
温寒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上一世的今天,正是王悦嫁给路景随军来到小镇的日子。
可这一世,嫁给路景的人是她,而且王悦因为精神状态不太好,被新任村长丁剑雄关了起来,按道理来说,她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温寒烟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她慌乱地收拾好菜篮子,怀着满心的疑惑,悄悄地跟了上去。
一直跟到部队招待所门口,她清楚地看到王悦亲昵地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招待所。
她的心里五味杂陈,脚步沉重地回到家,路景正在厨房里忙着烧火做饭。
温寒烟强压下心中的波澜,从菜篮子里拿出买来的豆腐,一边切一边斟酌着开口:“路景,你还记得王悦吗?就是王强的妹妹,之前在车前胡言乱语的那个女人。”
虽然温寒烟因为路景心里的那个她,对这段感情有了心结,但她并没有选择和路景大吵大闹,而是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加豁达、温柔、懂事。
在外人眼中,她就是完美妻子的典范,让路景在战友面前很有面子。
只是在两人独处时,尤其是在床上,她再也没有了曾经怀春少女的娇羞与灵动,乖巧得如同没有生机的傀儡娃娃,这让路景反而不敢像以前那样随意对她动手动脚了。
听到温寒烟的话,正在掰柴火的路景愣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我记得她,怎么突然提起她了?”
温寒烟停下切菜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我刚才看到她了!”
两人正说着话,狗蛋放学回来了。
他一进门,扔下书包就准备往外跑,路景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准备吃饭了,你还想去哪儿疯?”
狗蛋还没来得及开口,汪金科的小脑袋就探了进来,笑嘻嘻地叫了声“路叔叔”。
汪金科和段羽璋在学校里相处得十分融洽,短短几天,两人就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三宝叔叔休假回来了,正在招待所门口发喜糖呢,我和狗蛋想去抢喜糖!”
汪金科兴奋地说道。
路景松开了手,狗蛋和汪金科一起拉着小欣,像脱缰的野马一样飞奔出门,去抢喜糖了。
“谁是三宝啊?”温寒烟走到厨房门口,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明的情绪。
招待所门口……不就是王悦落脚的地方吗?
部队里人这么多,路景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汪金科口中的“三宝叔叔”是谁。
看着温寒烟一脸好奇的样子,他索性扯下她腰间的围裙,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走,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招待所门口。只见一群孩子围在那里,吵吵嚷嚷地抢着喜糖,欢声笑语不断。
路景拉着温寒烟,费力地穿过人群,终于看到了站在中间发喜糖的“三宝”。
“三宝”其实就是柴三宝,他穿着一身崭新的军装,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他身边,站着的正是王悦。
王悦今天打扮得格外漂亮,一身碎花连衣裙衬得她清新脱俗,完全没有了之前疯癫的模样。
温寒烟看到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这是怎么回事?”路景忍不住问道。
柴三宝看到路景和温寒烟,笑着走了过来,递上一把喜糖:
“路景,寒烟,来吃喜糖!我和王悦结婚了,今天刚到镇上。”
温寒烟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想起上一世王悦是嫁给了路景,可这一世却和柴三宝走到了一起。
“恭喜啊,三宝!没想到你悄无声息地就把婚结了。”
路景回过神来,连忙笑着恭喜。
温寒烟也强挤出一丝笑容,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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