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帝分明应该嫌弃沈应真才对,为何还对她青睐有加?沈应玉茫然失措,只觉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想要报复沈应真,没成功,还把自己赔了进去,沈应真这一世的起点还变高了,让她望尘莫及,就算嫁给了裴蘅,也顶天是一个侯夫人,哪里能与后妃相比。唯一让她感觉到安慰的是好歹远离了岐王,性命暂且保住了。太夫人当场喜极而泣:“圣上隆恩,我沈家万死难报!”庆国公也忍不住露出喜色。
一夜转瞬即逝,此次采选的大致情形已传遍了整个京城,世人心思各异,纷纷将注意力放在了最终入选的五位新妃之上。
几百名世家官宦门第出身的美人,初选后只剩四十人也就罢了,终选竟然只有五人中选。
沈氏女才貌双全,入选原本就在情理之中,并不值得惊讶,可另外四人却是名不见经传,虽然家世都不低,但在京城属实没什么名气。
皇帝亲政后的第一次采选,结果却是这个样子,众人都免不了心生疑窦,不知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寿禧堂内,沈家众人也在议论此事。
“外头说的也不无道理,”太夫人虽然为孙女高兴,但也不免生出几分疑虑,“先帝和仁宗皇帝在位时,一次采选能选几十人,怎么当今圣上却只选了五个?”
沈应真坐在她身侧,神色安然:“圣上天威难测,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事已至此,也只有接受罢了。”
庆国公也道:“我观当今圣上并非沉溺美色之人,于女色一途极为克制,后宫至今没有哪位妃嫔得宠,这倒也像圣上的行事风格。”
太夫人听了,勉强放下心来,但心中依然不安定:“也不知圣上会给真儿什么位份。”
她心里其实早已有了大致猜测,以自家孙女的家世容貌,不是才人,就是美人。
只是不到尘埃落定的时候,她怎么都放不下心来。
沈应真则很是坦然:“无论什么位份,孙女受着便是。”
只是皇帝既然已经对她好一番剖白,那么位份必然不会低于四品才人,不然岂不是显得皇帝的真心很不值钱?
真心是不是真的,又有多真,这个就另说了。
沈应玉依然站在角落里,心里嫉妒得冒酸水,心想沈应真凭什么这么好命,前世好命,她重生了也还是这么好命!
前世沈应真入宫,初封便是四品美人,最后更是……她咬紧牙关,眼里恨得几乎要滴血。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宣旨了,沈家众人又惊又喜,忙摆香案迎旨。
沈应玉一边顺从地跪下,一边暗暗盯着沈应真曼妙的背影,嫉恨之余,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沈应真浑然不觉,从容下拜,李忠尖细的嗓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咨尔庆国公之女沈氏,秀毓名门,淑慎持躬,今册为婕妤,赐居鸣鸾殿。”
居然是正三品婕妤?!
沈家众人惊呆了,他们还以为会是美人或是才人,怎么也没有想到,沈应真初封便是婕妤。
还有这鸣鸾殿,一听名字,便知道其中含义不可小觑。
沈应玉更是呆滞难言:这怎么可能?!
前世采选后,沈应真分明是被封为美人,可这一世,她直接成了婕妤,比上辈子还快!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变了?
难道是她陷害沈应真,让对方提前入了皇帝的眼?
可皇帝分明应该嫌弃沈应真才对,为何还对她青睐有加?
沈应玉茫然失措,只觉从她重生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受她控制了。
想要报复沈应真,没成功,还把自己赔了进去,沈应真这一世的起点还变高了,让她望尘莫及,就算嫁给了裴蘅,也顶天是一个侯夫人,哪里能与后妃相比。
唯一让她感觉到安慰的是好歹远离了岐王,性命暂且保住了。
太夫人当场喜极而泣:“圣上隆恩,我沈家万死难报!”
庆国公也忍不住露出喜色。
唯有沈应真神态安详:“臣女、妾身沈氏,谢圣上隆恩!”
她接过圣旨,李忠笑得比沈家人都开心:“奴婢恭喜沈姑娘得封婕妤……现在应该称一声沈婕妤了。”
沈应真微微一笑:“日后可要请李内官多多关照了。”
李忠忙道:“沈婕妤折煞奴婢了,该是奴婢请沈婕妤关照才是。”
庆国公和太夫人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李忠的态度不同寻常,更加欣喜。
母子二人率沈家众人下拜,口称“婕妤”,角色转换非常之快。
沈应真无奈,忙扶他们起来,但她自己心里也高兴。
无论如何,婕妤之位都比她预想得要高,入宫后也不必处处卑躬屈膝。
送走李忠后,太夫人一把搂住孙女,哽咽道:“你有了好去处,我也就放心了,只盼你入宫后保全自身,权势富贵都是浮云。”
庆国公面露不赞同的神色,但到底没说什么,他目光划过角落里的二女儿,不悦道:“玉儿,你那是什么样子?!”
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沈应玉呆呆地站在角落里,死盯着沈应真,眼神难以形容,就连庆国公叫她都没有反应。
刘夫人脸色一白,小声道:“玉儿,你想什么呢!”
她这才惊醒,然后对上了众人若有所思的视线,慌乱道:“啊……我刚刚走神了!”
众人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太夫人眉头紧皱,没好气地说:“下去吧,别在这里扫兴!”
沈应玉瘪了瘪嘴,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凭什么沈应真这么好命?!
她跺了跺脚,哭着跑走了。
太夫人一脸不可置信,指着沈应玉离去的背影,对刘夫人道:“她那是什么样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刘夫人百口莫辩,庆国公瞥她一眼,脸色青黑。
沈应真拍了拍太夫人的胸口,柔声道:“好了,祖母,今日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何必为了不相干的人伤身。”
“你说的很是,”太夫人长舒一口气,“不能为那等糊涂人扰了我孙女的大喜之日!”
她紧紧拉着沈应真的手,亲热道:“好孩子,明儿你就要入宫了,今日好好陪陪我这老婆子。”
“待你入宫,还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呢!”太夫人说着,泪流满面。
沈应真心中也颇为伤感。
她对祖母是很有感情的,母亲早逝后,祖母关照她良多,真要抛下太夫人入宫,她还真的有些不舍得。
可事已至此,不舍也没有办法。
她唯有保全自身,尽力攀登高位,才不负今日骨肉分离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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