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床上下地,刚巧撞上了拿着早餐进来的小宝。他心情颇好的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却听见门外传来了刘姨劝阻的声音,和一声带着戾气的大吼。“姓苏的!把我儿子还给我!”贺学州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妤熙直接黑了脸,小宝都被这聒噪的喧嚣声音吓得哇哇大哭。贺学州急忙把小宝搂在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他用眼神示意刘姨,刘姨有些犹豫,他嘴唇嗫嚅着,最终还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出来:“是施维峰先生的家属!”
苏妤熙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钟了。
回想起刚刚她尝试凭着病患身份胡作非为的时候,贺学州对她咬牙切齿的忍让都让她感觉到愉悦。
但是她现在的感觉不怎么美妙,因为贺学州就像一条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在了她身上。
苏妤熙无奈笑笑:“你为什么睡相可以这么差……”
她费了点功夫才从贺学州的剪刀腿里脱困,她慢慢起身,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
凭着身体的记忆和感觉,苏妤熙顺利找到了两人的主卧,扶着贺学州回到了卧室。
她一进主卧,就看见了自己和贺学州的结婚照。
墙上挂着的相框上,贺学州紧紧搂着苏妤熙,脸上的笑容幸福又明媚。
苏妤熙把贺学州放在床tຊ上之后,她就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巨型相框看着。
良久,她一语不发的转过了视线。
她躺在贺学州身侧,还是久久没有入睡。
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贺学州眼神里对自己的爱慕呢?
她轻喃:“希望为时不晚……”
第二天,贺学州从床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难受。
可是他怎么会在卧室的床上呢?
他和苏妤熙昨天睡着的地方好像是客厅来着。
刚巧,苏妤熙从卧室外面里走了进来:“你醒了?”
贺学州睁了睁有些困倦的眼睛:“你昨天送我回的主卧吗?”
苏妤熙点点头:“沙发睡觉会感冒的,所以把你带回主卧了。”
“起来吃饭吧。”
他从床上下地,刚巧撞上了拿着早餐进来的小宝。
他心情颇好的揉了揉小宝的脑袋,却听见门外传来了刘姨劝阻的声音,和一声带着戾气的大吼。
“姓苏的!把我儿子还给我!”
贺学州还没来得及反应,苏妤熙直接黑了脸,小宝都被这聒噪的喧嚣声音吓得哇哇大哭。
贺学州急忙把小宝搂在怀里,捂住了他的耳朵。
他用眼神示意刘姨,刘姨有些犹豫,他嘴唇嗫嚅着,最终还是破罐子破摔似的说了出来:“是施维峰先生的家属!”
贺学州瞳孔瞪大。
苏妤熙眉头拧的死紧。
贺学州转头看了看如今已经失忆的苏妤熙,又看了看缩成一团在自己怀里的小宝。
贺学州的眼神闪出坚定的光芒,他要看看,施维峰都彻底进去了,这家人还有什么捣乱的的资本!
他挥开小宝和苏妤熙,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后走出了家门。
只见一对面黄肌瘦的夫妻正举着横幅,一声不吭的站在国库的人行道上。
那横幅上写的标语触目惊心,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苏氏夫妻害人入狱,欺我施家无人撑腰!”
贺学州简直要被气笑了。
果然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施维峰的家人的恶心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定了定心神,拨了一个电话给姜雪。
“喂?”
贺学州定定心神,看着远处那对夫妻,眼里闪过冷意:“告诉我,诽谤罪的立案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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