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牢牢锁住池鱼的唇,缓缓倾身。但就在他的唇快要贴上池鱼的唇时,寒芒骤现。沈南风望着那把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忽然低笑出声,“你是不是真的学过变脸?”池鱼手腕紧绷,声音冷的像是浸在冰窖里,“退后。”沈南风笑着举起双手缓缓后退,喉间一道血痕在光下泛着暗红。他眼神玩味,腔调端的也是漫不经心。“菩萨眼皮子底下动刀枪,你倒是半点都不避讳。”池鱼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放回原位,嗓音寡淡如水。
由于睡得太久,池鱼实在是睡不着了,可一直这么干坐着,她就免不了要跟沈南风大眼对小眼。
卧室里,空气像是凝固着无形的冰块,寂静的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沈南风的目光柔情似水,直勾勾的望着池鱼,眼底浓重的情意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掩饰,像海水般波涛汹涌。
沈南风过于直白的深情让池鱼如坐针毡,她别开脸,避开沈南风炽热的视线,喉咙发紧的挤出句,“我...我有点饿了,城东有家蛋糕店的抹茶卷挺好吃的,你去帮我买一份。”
“等这瓶药打完,我立刻去买。”
池鱼‘啧’了一声,语气不容置疑,“现在去。”
沈南风抿了抿唇,站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那我很快就回来。”
池鱼点点头。
听到大门的开合声,池鱼刻意维持的镇定开始分崩离析。
她揉了揉发热的脸,喃喃道,“可算是走了。”
她看着输液瓶里不断上升的小气泡,自嘲的勾起嘴角。
这些年,她一直感觉自己跟世界好像隔着一层透明的膜,她不想过去,却又渴望能有一个人能穿过这层膜来拥抱她。
可当真的有人带着真心试图靠近她时,她反而慌得像只炸毛的猫。
城东离池鱼家很远,来回至少要一个小时。
当沈南风拎着抹茶卷推开卧室门时,池鱼并不在床上。
“知意?”
沈南风轻唤一声,但并没有回应。
他皱了皱眉,将抹茶卷放置在床头柜上,刚准备掏出手机给池鱼打电话,一阵断断续续的木鱼声从天花板上传了出来。
沈南风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楼梯,木质台阶在他脚下发出吱呀的抗议声,越靠近二层阁楼,那声音就越发清晰。
沈南风不自觉的放慢脚步,阁楼门虚掩着,一缕檀香的味道从门缝飘出,他轻轻推开门,眼前的画面让他呼吸一滞。
檀香袅袅缠绕着经幡,鎏金佛龛下,池鱼笔直的跪在蒲团上,素色的裙摆垂落成莲,顺直的长发松松绾成的发髻垂下几缕,在光晕中泛着琥珀色的柔光。
佛龛前摇曳的烛火与窗外流泻进来的阳光交织,将池鱼单薄的脊背勾勒的越发清瘦。
沈南风喉间滚动了下,恍惚间,他感觉尘埃都化作成了金色的蝴蝶,绕着池鱼周身蹁跹飞舞。
木鱼声戛然而止,池鱼缓缓转身,眼神平静无波,嗓音宛如清溪长流。
“怎么了?我跟神佛的组合看起来很奇怪吗?”
沈南风望着池鱼平静的侧脸,喉结再度滚动了下,“不,很美,我只是没想过你会信这些。”
他顿了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以为你会是那种开口闭口要打要杀,信奉拳头比道理管用的人,毕竟外界都说你行事狠辣凌厉,不留余地。”
池鱼仰头看向观音像,烛火在眼底明明灭灭。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信仰这些,但我需要一个慰藉,无论奏不奏效.....不,肯定不会奏效的。”
池鱼忽然轻笑出声,她指尖拈起佛龛边缘的香灰,声音轻的像是羽毛轻轻拍过。
“可除了对着这些不会开口的神像,我找不到第二个可以真正倾听我愿望的人了,最起码,他们不会笑话我痴人说梦,也不会在我转身的时候捅我刀子。“
沈南风听的心口一阵抽痛,他猛地蹿了上来,温热的大手用力包紧池鱼微凉的手腕。
“以后冲我许愿。”
他声线清冽,低沉悦耳,像是涓涓细流。
“我不会背叛你,更不会伤害你,我可以把你所有的愿望都变成真的,肯定比你对着这些不会喘气的泥胚强。”
池鱼愣了两秒,失笑出声,“沈南风,你是在跟我表白吗?”
沈南风嘴角轻牵,微微倾身,将池鱼困在佛龛与自己之间。
“我难道不是无时无刻不在对你表达爱意吗?”
他抬起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池鱼的脸,嗓音柔的像是裹着蜜糖。
“只是你都忽略了。”
池鱼冷笑一声,别开脸道,“向我表白的人能从城东排到城西,我总不能见一个回应一个。”
“你当然不能回应他们。”沈南风将下巴垫在池鱼的肩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你只能回应我。”
池鱼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挣脱开沈南风的怀抱正要发作,却看到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此刻幽深如潭,倒映着她仓皇的模样。
池鱼气极反笑,“沈南风,你还真是得了便宜就开始卖乖。”
“那我可得把这便宜占得彻底一些。”
沈南风说话时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每一个字都带着蛊惑人心的温度。
他目光牢牢锁住池鱼的唇,缓缓倾身。
但就在他的唇快要贴上池鱼的唇时,寒芒骤现。
沈南风望着那把抵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忽然低笑出声,“你是不是真的学过变脸?”
池鱼手腕紧绷,声音冷的像是浸在冰窖里,“退后。”
沈南风笑着举起双手缓缓后退,喉间一道血痕在光下泛着暗红。
他眼神玩味,腔调端的也是漫不经心。
“菩萨眼皮子底下动刀枪,你倒是半点都不避讳。”
池鱼面无表情的将匕首放回原位,嗓音寡淡如水。
“比起你在菩萨面前发情,我这点举动也算不上冒犯神灵。”
说罢,她转身下楼,走到吧台处给自己倒了杯水。
沈南风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脖颈上的血迹,看着倚在吧台处喝水的池鱼,莞尔一笑。
他刚要说话,手机铃声响起,他摸出手机,看清楚来电显示的一瞬,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他按断电话,再抬头时,眼里的笑意略显僵硬。
“既然你恢复的不错,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
池鱼没说话,默默地背过身,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杯沿。
直到大门打开又关闭,她才缓缓转身。
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她仰头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顺着食管滑下,冷的刺骨,却还是压不住心头那团莫名翻涌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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