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霍渊已经抽身离开。他依旧矜贵优雅,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阿梨。”霍渊弯下腰,微微侧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现在,还觉得是一场梦吗?”从前没身份,如今两人已是夫妻,他才能做这件事。霍渊不得不承认。她的味道,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仿佛上天把那本就属于他的肋骨,重新插进了他的身体。沈初梨摇了摇头,将一张红透的脸埋在霍渊的肩膀。“我...我确定了,不是梦,真的是你。”
沈初梨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
皇家玉牒得由帝王亲自盖印,一套大婚流程下来,少说得数月。
霍渊居然直接强势将玉牒拿来,自己给她盖了玺,甚至把侧妃、妾室的位置全部打了叉。
此生唯她一人,永不纳妾!这话怎么会这么让人...心动?
看着小丫头惊讶的神情,霍渊唇角上扬。
忽然,他感觉指尖一热。
低头,竟是沈初梨含住了他流血的手指。
她脸颊微鼓,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注视他,舌尖还将他的残血吮掉了。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从指尖,传遍他全身。
这一幕,正巧被走进来的魏绍看个正着。
他嘴巴张成大大的O字型,半天没合上。
王爷居然......没把沈二小姐踹飞?
他虽待沈二小姐极好,可自己跟随王爷多年却是知道,他最厌与女人肌肤之亲。
太上皇九子,他是最小的皇子,当初那场夺嫡之争,明争暗斗三年......就当所有人都以为霍渊会踩着尸山血海登上那九五之位。
他的生母却在那时被匈奴所害,于是他将皇位拱手送给了身体最弱的六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自己则远赴边关,誓不为母报仇不还朝。
这么多年,明面上人人皆惧这个铁血无情的摄政王,背地里却巴不得拉他下马。
若是贪图美色,王爷早就被害的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二十六岁,府中连个姬妾都没有,吓得皇帝还以为他断袖,偷偷运了不少男宠入王府。
可不论他男女,他看都不曾看一眼,甚至只要近身五步内,就会被他毫不留情踹飞。
可现在,沈二小姐居然含住了他的......手指。
难道王爷真的动了心思,想纳沈二小姐为侧妃?
只是,能上皇家玉牒的身份有限,唯王妃和两名侧妃。
王爷一上来就抬她为侧妃,会不会太高了?
毕竟,目前看来,沈初梨离开东宫后,不过是白身百姓,就算是一国公主想要嫁给摄政王做侧妃,摄政王也未必看得上......
但很快,他就被狠狠打脸。
“魏绍,让画师在花廊下稍候。”
霍渊动作轻柔蹭掉沈初梨唇边的血珠后,就俯身将她抱起来,“本王和王妃即刻便去。”
“什...什么妃?”
魏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霍渊一记眼刀冷冷甩去,“怎么,你有意见?”
“王爷!属下哪敢啊!”
魏绍忙躬身跪下,“属下魏绍,叩见王妃!”
-
晌午,沈初梨跟着霍渊身着朱红衣袍,并排坐在庭院的梨树下。
宫廷画师正为二人画像。
前几日天气恶劣,今日却意外是个艳阳天。
晴朗天空下,阳光细碎洒在人身上,泛着金鳞般的暖光。
两人就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一同入了画。
接下来,就是选定良辰吉日,拜堂成亲。
阳光明媚,清风拂面,沈初梨看着两人的画像,不断摩挲着。
画像上两人相互依偎,心里忽然就安定了下来。
前世她错爱霍景恒,最后惨死,很幸运,这辈子她总算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
从今往后,有霍渊的地方才算她的家。
想到这里,她又激动起来。
她成功抱住了霍渊的大腿。
从此刻起,霍景恒见了她,要恭恭敬敬唤她一声小皇婶,沈芙爱慕了十年的男人,也成了是她的枕边人!
做梦的吧!她真的嫁给了小叔,入玉牒那种!死生都将和他捆在一起,长相守、共白头。
以后在大晋,她既能上天,又能入海,还能横着走!
沈初梨握着画卷的手微微颤抖,满脑子只有一个字——
爽!
霍渊察觉到沈初梨身子发抖,薄唇轻启。
“画有问题?”
他看着是满意的,不过这是自己的审美,阿梨未必喜欢。
沈初梨摇了摇头,还沉浸在对未来的期盼中。
霍渊狭长墨眸微眯。
默了片刻,开口:“不满意,可以重新画。”
重画?
一旁的魏绍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王爷每日很忙,最不喜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
不过话又说回来。
魏绍偷瞄了一眼霍渊眼下的乌青,唇角疯狂上扬。
王爷这几日都没发病,王妃真是功不可没。
昨晚定是扎针一宿没睡,这才起晚了。
年轻就是好啊!
就在这时,霍渊忽然掀眼扫向他。
魏绍:“!!”
他瞬间拉下嘴角的笑意,故作淡定低下头看地上的蚂蚁。
“不用重画,我很喜欢这张。”
沈初梨忽然抬起手,细白的指尖攥着霍渊衣角,晃了晃。
“就是,你能不能...掐我一下?”
霍渊轻轻挑眉,“原因。”
沈初梨吸了吸鼻子。
“我就是觉得,好不真实,很怕这只是一场梦。”
一场...前世临死前的梦境。
梦?
霍渊勾了勾唇,掌心一扣,揽住她的腰。
“想知道是不是梦?闭上眼睛。”
沈初梨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凑近,轻轻含住她的唇角。
清冽的男性气息,停留在沈初梨的脸颊。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沈初梨脑袋瞬间一片空白,霍渊已经抽身离开。
他依旧矜贵优雅,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
“阿梨。”
霍渊弯下腰,微微侧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廓。
“现在,还觉得是一场梦吗?”
从前没身份,如今两人已是夫妻,他才能做这件事。
霍渊不得不承认。
她的味道,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仿佛上天把那本就属于他的肋骨,重新插进了他的身体。
沈初梨摇了摇头,将一张红透的脸埋在霍渊的肩膀。
“我...我确定了,不是梦,真的是你。”
“阿梨,本王还为你准备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拍了拍手。
下一秒,玲珑领着一众精壮小厮,有序地将数十口朱漆描金大箱扛入府中。
玲珑抬手,小厮将箱子一字排开,稳稳放下。
随着“吱呀”一声,箱子打开。
“王妃,您瞧。”
玲珑恭敬道:“这是王爷为您准备的聘礼。”
只见箱内,南海夜明珠串成项链,颗颗硕大圆润;玉石如意翠绿玉滴,细腻温润;红宝石簪子艳丽夺目,金锭、银锭层层叠叠,珠光宝气简直闪瞎了沈初梨的眼睛!
所有连皇室都难得一见的珍宝,在这里,论、斤、称!
难怪小叔说...她花那点银子,别人会以为摄政王府破落了。
这随便一样宝物,都值万金呀!
饶是沈初梨曾为太子妃,也惊得说不出话。
与此同时,丫鬟们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捧着一套华丽无比的凤袍。
凤袍无一例外都是正红,料子柔软顺滑,金线勾勒的凤凰栩栩如生,日光下红得似要燃烧起来。
玲珑面露微笑。
“王妃,这是鲛绡纱,北海鲛人所织,万金一匹,王爷一个月前就叫人赶制,今日便是亲自策马将凤袍带回,只为您第一个瞧见。”
霍渊颀长的身姿站在她身后,矜贵不凡。
“阿梨,你喜欢哪件?”
沈初梨眼底满是惊喜和感动。
上辈子她嫁给霍景恒,喜袍是穿的别人的旧衣,可嫁给霍渊,他提前一个月准备了几十套任她挑选......
沈初梨本想选那身镶满宝石、龙凤交织的袍子,目光却忽然被一套描花的男女喜袍吸引。
不似龙凤的华贵,以海棠为底,绣出并蒂图案,花朵娇艳,莲叶舒展。
玲珑说,“并蒂海棠,同根相连,叶子缠绕托举花蕊,像一对白首伉俪的夫妻。”
“其寓意为:重了你,轻了全天下。”
重了你,轻了全天下。
沈初梨眼睛盯着那件并蒂凤袍。
前世霍渊为了自己,放弃拥有的一切,为她殉情。
她真的,很喜欢这件。
可霍渊那样久经沙场的男人,怎会喜欢带花的袍子,怎么看也不符合他尊贵的身份啊!
犹豫片刻,沈初梨目光转向另一件喜袍。
霍渊不知从哪折下一朵海棠,来到她身后,轻轻拥着她插入发鬓,棠花的幽香萦绕沈初梨鼻息。
这一瞬,她大脑一片空白。
他无声笑了下,微一低头,唇畔擦过她脸颊。
沈初梨指尖一颤,回眸,恰对上男人深邃如墨的眸子。
霍渊道:“折花赠佳人,本王喜欢这件海棠并蒂袍,你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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