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雪眉有点头晕,请世子宽谅,容我去外面歇息片刻。”他略略一顿,冷淡说道:“去吧。”我出了房,步下楼梯,外面竟下了大雨,有浓浓的寒气逼过来,我只穿着单薄的纱裙,被风一吹,便开始瑟瑟地抖,真是冷啊。但我并不想回房,可能这沁冷的寒风,能把我吹得清醒一点。还说什么勾引,今夜刘知熠就不曾正眼瞧过我。或许我在他眼里,真的如蝼蚁一般卑贱,就好像地上的杂草,可以随意贱踏。
我浑身战栗,好似被人捶中了胸口,连呼吸都困难了,我捂着脸落荒而逃。
在回到房间,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我做出了决定。
不管用什么法子,我一定要逃离倚红楼这个魔窟,一定要!
而要达到这个目的,我可以试着去——
勾引刘知熠。
若他肯带我走,那便再好不过了,从他身边溜走,肯定比从倚红楼里溜走要容易得多。
一旦怀了这个念头,我便开始天天盼着他来了。
日子如流水,掌事嬷嬷仍不厌其烦地每天教我各种勾引男人的技巧,芍药日日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劝我拣个高枝飞。
而简嬷嬷一直关注着我的脸,每天都要看几回。当她看见我脸上的印记已全都消了,一丝痕迹也寻不着时,她笑得连腰间的肥肉都在颤动。
“阿弥佗佛总算是好了,这些天可把我给急的,”她兴冲冲地说:“雪眉,你是我们倚红楼里最美貌的花魁,一定要给嬷嬷长个脸。世子两天后就要来了,你好好陪陪他,把他哄高兴了,有你的好处——”
“我明白,我一定会听话的,请嬷嬷放心。”我很乖顺地点头。
离挂牌之期只剩十来天了,我已心急如焚,我比简嬷嬷更盼着刘知熠来,我好似一个溺水的人,拼了命的想抓住一线生机,能从这泥淖里挣脱出来。
可是,事情却并不太对劲。
两日后,刘知熠的确是来了,仍然是在含春阁里,仍然是与黄公子一道。
可他俩,身旁都有几个新来的花娘作陪,都是娇艳妩媚的新鲜模样,尤其是缠着刘知熠的那两个花娘,娇滴滴地柔若无骨,像抽了筋的蛇儿,腻在他的怀里,宛转嘤咛。
而我,只是坐在帘后,一曲又一曲的,为他们抚琴。
刚开始,我还轻拢慢抹,弹得极认真,只是后来,那欢娱调笑之声已越来越大时,我不免心浮气躁,坐立难安,琴声呜哑,已是错漏百出。
“世子是不是觉得冷呀?手怎么这么冰?”
花娘的声音娇媚入骨,而那道薄薄的布帘也没完全遮挡住我的视线,我看见花娘把刘知熠的手握住,嘟着红唇呵了呵气,“……奴家好心疼呀。”
“那,该怎么暖一暖才好呢?”刘知熠声音慵懒,漫不经心地笑。
他懒洋洋地斜倚在椅上,面如冠玉,俊美得好似妖孽,因为饮了酒,眉梢眼角泛起了桃花般的红色。
花娘握住他的手,牵引着抚上她的脸,让他的手,停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
花娘媚眼如丝地嘤咛,“现在,您还觉得冷吗?”
刘知熠微眯了眼,凤眸里光影潋滟,含了丝笑意,“这是什么,怎么如此滑腻?”
花娘娇声笑道:“这是世子的暖炉呀,您喜欢吗?”
我咬着唇,手指压在琴弦上,真的已弹不下去。
我想我可能真的是猜错了,其实他并没有什么余情未了,也并没有对我另眼相看。
他仍是那么讨厌我,憎恶我,他在欢场肆意流连,却让我在一旁抚琴助兴,这大约只是他羞辱我的另一种方法而已。
“怎么不弹了?”
刘知熠的声音突然传过来,淡漠清寂,带着一种上位者的不悦。
我说:“雪眉有点头晕,请世子宽谅,容我去外面歇息片刻。”
他略略一顿,冷淡说道:“去吧。”
我出了房,步下楼梯,外面竟下了大雨,有浓浓的寒气逼过来,我只穿着单薄的纱裙,被风一吹,便开始瑟瑟地抖,真是冷啊。
但我并不想回房,可能这沁冷的寒风,能把我吹得清醒一点。
还说什么勾引,今夜刘知熠就不曾正眼瞧过我。
或许我在他眼里,真的如蝼蚁一般卑贱,就好像地上的杂草,可以随意贱踏。
我沿着楼院间的长廊默默地走,眼里酸涩,却流不出泪。
这一刻,我好想梧哥哥,我好想挣脱这樊笼,去临京找梧哥哥。
我会像个孩子一般在梧哥哥的怀里哭,让他亲昵地喊我的名字,让他紧紧的拥抱我,他身上那么暖,月白的衣裳,总似笼着淡淡的沉水檀的气息。
我靠在长廊的圆柱上,望着眼前的倾盆大雨,大概过了很久,我冷得连头脑都僵木了,以至于反应极迟钝,连有人站在我的面前,我都没有察觉。
我低着头,只看到一片衣角正落在我的视线内。
暗紫tຊ锦缎,上面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和层层叠叠的祥云,一针一线,繁复精美。
我立刻便知道他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刘知熠的语气仿佛比在含春阁里温和了许多。
我抬眸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雪眉只是在这里欣赏雨景。”
“这里不冷吗?”
“不冷。”
“你若不冷……”他凝视着我,“那为什么身子在发抖?”
他身材颀长,比我高出许多,就算我努力踮着脚,也只能堪堪够到他的下巴,我不想在他面前显得怯懦,便努力仰着头,倔强地说:“只是略有寒意,并没有大碍。”
但话一出口,我就感觉错了。
这明明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掌事嬷嬷教的那些手段,我怎么能白学?
于是我轻轻眨了下眼睫,让声音尽量听起来娇媚软糯,“……夜深雨重,确实寒气沁骨,雪眉自幼体弱,真有些禁受不住。”
按嬷嬷教的,此时应该是要长睫扑闪,眨个媚眼的,但我当真学得不太像,总是被嬷嬷责骂。
雨声哗哗,气氛仿佛有点怪异。
刘知熠俯下身,仍旧凝视着我,眸色渐渐转深,“如果,你是想勾引我的话——”
他倏地逼近我,双手握住我的肩膀,用力将我抵在圆柱之上,“那么我便如你所愿罢。”
我惊慌地瞪大眼睛,下一刻,他的唇竟已覆了上来,恶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他那么用力,那么凶狠,辗转碾压,反复厮磨。
他似有一股急待渲泄的情绪,像是困在笼子里的猛兽,将要挣脱出来,把我吞噬进去。
“世子,你、你放开……”我慌得手脚瘫软,想往外推拒他,但我的力气在他面前大概就如蜉蚁撼树,完全不起作用。
他紧紧拥着我,一手箍着我的腰肢,一手控着我的后脑,令我不得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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