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儿乖,告诉娘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向听话,怎么会摔成那个样子?”昶儿抿了抿小嘴,大大的眼泪里泪花闪烁,全都聚集在眼角,凝成晶莹剔透的两滴。“娘亲,昶儿没有从高处往下跳,是因为……忽然有人从墙头拿石头丢我,有的我躲开了,有的我没躲开,这才不小心撞上树,膝盖磕在了石头上。”奚娆心头骤紧。“这里是东宫,谁敢伤你?可有看清那人的相貌?”
奚娆的指甲一点点抠入掌心。
昶儿受伤,她痛彻心扉。
但在祁狅眼里,却是一件无关痛痒,连看都不值得柳眠过来看一眼的……小事。
明明知道不该往心里去,奚娆却还是不自觉抓紧了衣摆,力道大的整块布料都皱了起来。
片刻后,她才缓过气,从绿雪手里接过药罐,亲自用文火熬。
小半个时辰后,东宫暗卫把百年人参带了回来。
她立刻用剪子细细剪碎,加入到原本的药中。
有了它,今日这血她便不必放了。
频繁的放血做药引,反而会使药性逆转,不利于昶儿的恢复。
“绿雪,帮我把昶儿扶起来,我喂他喝药。”
奚娆舀起一勺汤药吹凉,慢慢送到昶儿唇边。
此刻,她满心满眼就只有昶儿。
一道暗沉的目光悄无声息地从她背后收了回去。
微风吹过竹林,簌簌的发出几声轻响。
人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门外。
一碗药下去,昶儿意识回笼,神志清醒。
奚娆随便找个理由把绿雪支了出去。
“昶儿乖,告诉娘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向听话,怎么会摔成那个样子?”
昶儿抿了抿小嘴,大大的眼泪里泪花闪烁,全都聚集在眼角,凝成晶莹剔透的两滴。
“娘亲,昶儿没有从高处往下跳,是因为……忽然有人从墙头拿石头丢我,有的我躲开了,有的我没躲开,这才不小心撞上树,膝盖磕在了石头上。”
奚娆心头骤紧。
“这里是东宫,谁敢伤你?可有看清那人的相貌?”
昶儿摇了摇毛茸茸的脑袋,“他一直朝我丢石头,我怕伤着脸,不敢回头。不过,我把嗡嗡喊来了,它们肯定会为我报仇的!”
说罢,他伸出小手,把一根红绳从脖子里拽出来,露出顶端系着的一枚铜哨。
噘了噘嘴道:“娘亲别担心,恶人自有恶报。”
奚娆见他并未被吓到,总算是松了口气。
嘴角温柔上扬。
这是她教给昶儿防身的办法,用特殊的铜哨来驯养蜜蜂,只要吹响,附近的蜜蜂就会闻声而来,围攻伤害昶儿的人。
“但东宫实在太大了,嗡嗡它们来的有些晚,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找到那个坏蛋了。”
奚娆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头,“放心吧,你只管安心养病,剩下的交给娘亲。”
等此人露出狐狸尾巴,她自会为昶儿讨回公道!
是夜。
昶儿在奚娆的安抚下,早已睡下。
奚娆抱着被子,却迟迟无法入眠。
她在思索,究竟谁会和昶儿这么一个孩子过不去。
天黑前,她让绿雪借来梯子,仔细观察过外墙,发现西暖阁的外墙边沿都是平整,只要底下有垫脚的东西,谁都能爬上去。
但护国公主暂住东宫一事,东宫上下早已知晓。
却还敢做出这种事,莫非……
奚娆心头一跳,腾地坐了起来。
是她曾经惩治过的那些侍妾,认出了她来,所以报复在昶儿身上?
旋即又觉得不可能。
因为从昨日到现在,她并未碰到过任何东宫女眷,那会tຊ是……
“谁?”
她卧房的窗户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奚娆刚要拿出枕头下的匕首,仰面一个白色瓷瓶朝面门飞了过来。
她下意识伸手去接,低头一看这瓷瓶的式样,脸颊便轰一下红了。
“太子还真是好兴致。”
祁狅居高临下地朝奚娆斜睨过去,声音低沉,语气却满是轻佻:“过来。”
奚娆心里叹了口气,走过去把窗户关好。
又重新把门闩检查了一遍,这才起身朝他走了过去。
不等靠近就被祁狅粗暴的一把拽过去,跌坐在他的腿上。
久违的肌肤相亲,让奚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冷么?明明只要吩咐一声,绿雪就会把炭火拿来,怎么,故意装可怜给孤看?”
这熟悉的嘲讽,像一把把隐形的刀子。
奚娆只当没听见,垂眼挪了挪屁股。
祁狅沉沉地哼了一声,用力抓起她的腕子,眼神毫无顾忌地往她锁骨往下看去,仿佛随时都会发作。
见她只是呼吸稍有迟滞,顿时不满地眯起眼睛,扯开了她的衣襟。
俯身,张嘴,毫不留情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这一口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奚娆咬着牙死死忍着。
只从唇齿中发出几声闷哼。
“你和昶儿的生父……时,也这么忍着?”他的笑声充满了冷诮。
奚娆心里既觉得好笑,又觉得酸苦。
干脆苦中作乐,嘴角戏谑上扬。
“太子殿下莫不是……吃醋了吧。”
祁狅脸色陡然阴鸷:“你也配?”
奚娆摇了摇头,又是这等陈词滥调,她听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结果下一瞬就被毫不客气地推倒在床,被滚烫结实的身躯生生压得密不透风。
多年的孤枕难眠,遇到这熟悉的气息,她的身体很容易就出现了反应。
半个身子都有些酥麻。
然而一股梨香忽地钻入鼻尖,她突地一颤,猛然抬手抵住了祁狅的胸膛。
——这是柳眠的味道。
祁狅一怔,先前她为了叶清臣,几乎献祭般任他予取予求,如今他不计前嫌为她儿子送药,她反倒拿起了乔。
眨眼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撩起下裳,递到鼻翼前闻了闻,随后蓦然嗤笑。
“孤的每件外裳、亵衣都是眠儿亲手熏过香的,怎么……这就难受了?”
“你与叶清臣身下承欢之时,可有想过孤难不难受?!”
奚娆有苦难言,唯有沉默。
祁狅只当她的心思被拆穿了,不敢否认,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滚过来,别让孤数到三!”
奚娆本性骄傲,逆反心理一下子被激了上来,下意识撇开头。
一只手猛伸过来,铁钳似的扣住她的小臂,把她的脸硬生生转了过去,报复般将她死死禁锢自己在身下。
此刻他怒目圆睁,狰狞暴怒的表情,像极了那晚不小心着了催情迷药,凌虐她的样子。
浓郁的阴影笼罩在奚娆头顶,压得她无法喘息。
她本能地开始反抗,甚至抬起腿,踹到了他的膝盖。
祁狅骤然吃痛,怒不可遏地加重了手上力道。
奚娆额头上登时渗出豆大的汗珠,不受控制地发出痛苦低口今。
缠绕在她小臂上的纱布渗出点点红痕,直直落入祁狅眼中。
他稍稍一愣,突然间就失去了兴致。
松开奚娆,起身离开床榻。
祁狅冷着脸整理被压出褶皱的外裳,眼神格外幽冷:“孤不喜欢强迫,三日后你若还是如此不识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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