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贵妃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与朕说这样的私房话,是要‘勾引’朕不成?”‘勾引’两个字,南宫瑾咬得重了些。淑贵妃怔愣了一下,很快就知道陛下这是在驳斥她训斥姜常在的话。那姜常在狐媚惑主,她不过是罚她在大雪中跪了一会儿,既没有动手打她,她也没有伤得多重。皇后为这事训斥了她一顿也就罢了,陛下竟也来挑她的错处。淑贵妃心里有些不舒服,“陛下误会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几日没有侍奉陛下,陛下又到了臣妾宫中,臣妾一时激动才……”
“皇上驾到!”
正在这时,南宫瑾的龙辇刚落在院儿里,汪德顺便通报了皇上到来的消息。
此时正在宫里发着火的淑贵妃一听皇上来了,立刻换上一副甜美的笑脸,迎了上去,行礼道:
“臣妾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金安。”
南宫瑾看了一眼在一旁跪着的徐太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淡淡地冲徐太医使了个眼色,让他先退下了。
淑贵妃以为南宫瑾是要跟自己独处,便也心花怒放地吩咐,“杜鹃、黄鹂,陛下要同本宫说说私房话,你们二人也退下。”
杜鹃、黄鹂……
南宫瑾瞬间皱了皱眉,他可还记得汪德顺说就是这二人要将姜常在按在地上打的。
“你们二人不用退下,跪在这儿伺候。”
杜鹃和黄鹂微愣,结果被南宫瑾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两腿一软,立刻跪了下去。
淑贵妃意识到南宫瑾的怒火,便绽放了一个甜美的笑容,想以此平息南宫瑾的怒气。
“陛下今日这么早来看臣妾,是不是……想臣妾了呀?”
她容貌甜美,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酒窝,以往南宫瑾经常会夸她笑起来好看。
所以她每每在南宫瑾面前都是笑着的。
这种外表甜美,而背地里却擅长闺中秘术的反差感也确实让南宫瑾痴迷了一段时间。
只不过淑贵妃忘了她现在满脸都是红疹,脖子上和手上的红疹也不少。
她不凑过来还好,一凑过来就让南宫瑾觉得心理不适,无端端想起癞蛤蟆要跟自己一个被窝的恶心场景。
“爱妃可以好好站着说话。”
南宫瑾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瞥了淑贵妃的满脸红疹一眼,然后躲开了淑贵妃的靠近。
淑贵妃有些尴尬,忙抽出丝巾将脸裹上了,委屈道:“陛下嫌弃臣妾,臣妾好难过。”
她想学着丽贵妃那样撒娇的样子,但却让南宫瑾更加不适。
见南宫瑾没说话,淑贵妃又不死心地靠近,在南宫瑾耳边娇羞道:
“陛下,臣妾脸上虽然有红疹,但是臣妾的身上是干干净净的。而且臣妾近来又学了些新鲜玩意儿,陛下要不要跟臣妾去房里好好研究一下~”
南宫瑾心道,若是这些话从姜常在的嘴里说出来,那自然是别有一番韵味。
若是脸上没有红疹的淑贵妃私下里说出来,也是有些情趣在的。
可眼下,满屋子的奴才,淑贵妃脸上又是这么一副模样,南宫瑾是半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他不顾淑贵妃的tຊ挑逗,径直走了几步,落座,语气冰冷道:
“ 淑贵妃当着这么多奴才的面与朕说这样的私房话,是要‘勾引’朕不成?”
‘勾引’两个字,南宫瑾咬得重了些。
淑贵妃怔愣了一下,很快就知道陛下这是在驳斥她训斥姜常在的话。
那姜常在狐媚惑主,她不过是罚她在大雪中跪了一会儿,既没有动手打她,她也没有伤得多重。
皇后为这事训斥了她一顿也就罢了,陛下竟也来挑她的错处。
淑贵妃心里有些不舒服,
“陛下误会了,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几日没有侍奉陛下,陛下又到了臣妾宫中,臣妾一时激动才……”
“一时激动。”
南宫瑾冷哼了一声,
“淑贵妃这会儿倒是不觉得朕不顾国事,在与妃嫔厮混了?”
这话一出,淑贵妃吓得整个身子都晃了一下。
她是用这两句话训诫姜常在,说她不守规矩,怎的从陛下的嘴里说出来就全然变了味道。像是她在训斥陛下。
淑贵妃哪里敢训斥陛下。
她上前几步,小手指勾住皇帝的龙袍,娇嗔道:
“陛下恕罪,臣妾绝没有谴责陛下之意。不过是,不过是因为臣妾教训姜常在的胡话罢了。
臣妾想,姜常在霸着陛下,不守规矩,这才措辞厉害了些。哪成想这话竟这么快传到了陛下的耳朵里,定是有心之人挑拨陛下和臣妾的关系。”
“闭嘴。”
南宫瑾皱眉甩开淑贵妃的手,冷道,
“你自己做的混账事,说的混账话,还怕被别人传进朕的耳朵里。怎么,淑贵妃的意思是,若是朕不知道这事,你是认为自己没有错处了?”
淑贵妃娇生惯养的,又有太后宠着,没有受过什么冷落。
南宫瑾的连番嫌弃和羞辱让她一时间也心生不满,便嘴硬道:
“陛下明鉴,臣妾不过是罚了那狐媚子跪了一阵子,训斥了她两句而已。
那狐媚子也没什么大碍,怎的陛下今日一来就恼羞成怒地训诫臣妾。
难道在陛下眼里,臣妾侍奉陛下多年还比不过她一个入宫才个把月的狐媚子不成……”
“放肆!”
南宫瑾抬手“啪”扇了淑贵妃一巴掌。
他本就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是淑贵妃乖顺一点,及时认错,他或许训斥几句也就罢了。
可偏偏淑贵妃是个嘴硬的,南宫瑾觉得自己身为帝王的尊严受到了冒犯,自然生气愤怒。
淑贵妃脸上顿时比刚才见着更加红肿了,她也被这一巴掌扇得跌坐在地上,怔愣着一句话说不出来。
杜鹃和黄鹂还跪在地上,见南宫瑾这么大火气,也不敢擅自起来去扶淑贵妃,只能任由她跌坐着。
好半天,淑贵妃才反应过来,泪眼婆娑道:“陛下,你竟然为了那个狐媚子打臣妾。”
“你一口一个狐媚子没完了是吗?”
南宫瑾愠怒,
“你把姜常在称为狐媚子,你有没有把朕当做一国之君。你仗着母家和太后的宠爱,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口口声声说别人不守规矩,你又守了身为妃嫔的规矩吗?!”
“陛下,臣妾……”
淑贵妃还想辩解,但皇帝已经没了耐性,站起身吩咐,
“汪德全,传朕的旨意,淑贵妃以下犯上,对朕不敬,着禁足毓秀宫一月,罚俸禄半年。”
说完拔腿就走。
淑贵妃哭着追上去,“什么,陛下,您不能惩罚臣妾……您不能……”
汪德全拦住淑贵妃,“娘娘留步,您还是在宫里好好待着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淑贵妃总觉得陛下离开后她脸上的红疹又莫名多了些,还有些发痒。
*
淑贵妃被禁足和罚俸的消息很快传到邀月宫。
姜淮躺在榻上,屋子里的炭火烧得很旺,她却仍觉得冷。
海棠喜滋滋地道:“小主,淑贵妃果然被罚了。”
姜淮“嗯”了一声,“是啊,是被罚了,可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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