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着贺臣津:“你当真不原谅我?”贺臣津偏过头去。马佩芳抹了把眼泪,挣扎着站起来,“如果连你都不原谅我,那我还有什么活路可走,不如……死了算了。”说着话,她弯腰俯冲向南墙。屋里人多,且多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二房三兄弟组成人墙,把人给拦住了,贺妍惊呼着死死抱住她的腰,哭求贺臣津原谅。“如果娘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跟娘作伴,大家彼此都干净。”贺妍哭哭啼啼,以死吓唬贺臣津。
马长风一听便急了,高声道:“都是鬼话,贺咫成亲,你担心老太太偏心,把家财暗中给了长房长孙媳妇,这才把东西偷出来,托我去折算成银子。如今事发,屎盆子都扣我头上,我马长风可不忍。”
东窗事发时,生死面前,坏人都在狗咬狗。
马氏兄妹互相指责对方,在堂前扭打起来。
大房的几个人冷眼旁观,二房三兄弟看了会儿,终究不忍,上前把年过半百的两兄妹给分开了。
马佩芳大嚷:“马长风,我这辈子受够你了,送官,我要把你送官。”
马长风恼羞成怒,往马佩芳脸上啐了一口血沫子,“怪我?那些东西换成的银子,还不是都落入了你的口袋。我才得了几个子呀,就要替你背这个黑锅。报官我也不怕,大不了我把那点散碎银子退给你,让大家伙都瞧瞧,你们贺家起了内讧,反目成仇,才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良善之家。”
这句话,无疑戳进了贺老太太的心窝子里,她挣扎着坐起来,睁开了那双混沌无神的眼睛。
她环视屋内,目光落在贺臣津身上。
“老二,你说这事儿怎么处理?”
姜杏一愣,偷偷看了眼贺咫。
他紧紧咬着后槽牙,腮边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相反,马佩芳一脸欣喜,扭头去看贺臣津,手脚并用爬过去,摇着他的腿,不停地求饶。
“二爷,我知错了,以后当牛做马,绝不再犯。求你跟老太太说说情,饶过我这一次吧。”
贺臣津想要把她踹翻,可是那条腿天生无力,任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抬起来。
马佩芳伏在他膝头泪如雨下,一边帮他揉着腿,一边哭哭啼啼哀求:“二爷放心,银子我马上都拿出来,一两都不少,这就让人去把东西都赎回来。”
贺臣津扣着她的下巴,恨不得把她捏碎,迫使她仰脸看向自己。
“你心里只有银子,这么多年来,你一心钻到钱眼里,看不见亲人,只认钱。”
马佩芳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二爷骂得对,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看在咱们是结发夫妻的份上,你同母亲求个情,饶过我这一回吧。”
贺臣津气得推开她,重重叹了口气。
马佩芳抱着他的腿哭求:“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替你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姑娘的份儿上,你高抬贵手,行不行?”
她抬头看着贺臣津:“你当真不原谅我?”
贺臣津偏过头去。
马佩芳抹了把眼泪,挣扎着站起来,“如果连你都不原谅我,那我还有什么活路可走,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话,她弯腰俯冲向南墙。
屋里人多,且多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二房三兄弟组成人墙,把人给拦住了,贺妍惊呼着死死抱住她的腰,哭求贺臣津原谅。
“如果娘死了,我也不活了。我跟娘作伴,大家彼此都干净。”
贺妍哭哭啼啼,以死吓唬贺臣津。
三个儿子也跪倒了一片,纷纷替马佩芳求情。一会儿冲贺臣津磕头,一会儿又冲贺老太太磕头。
贺老太太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似乎是认命了。
贺臣津起身踉踉跄跄走到母亲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答案是什么,不言而喻。
贺咫心里窝了一肚子火,上前去扶他,劝道:“二叔糊涂,留条毒蛇在身边,以后每一日都得胆战心惊过日子。”
贺臣津:“她是我的结发妻,跟了我几十年,我不能狠心看着她去死。”
贺咫:“不是二叔无情无义,要怪也怪她先做错了事儿,吃里扒外,给祖母下毒,无论哪一条,报官经公,都不可能轻判。”
贺臣津:“你刚成亲,说了你也不懂。到底都是家务事,她既然知错,以后改了就是。至于家里财物,我一分不要,以后母亲百年之后,那东西悉数留给你,还不行吗?”
贺凌、贺权、贺尘一听,纷纷跪倒在贺臣津身后,赌咒发誓,保证以后不贪财产,只求放过他们的母亲。
贺咫还想再说什么,被贺老太太拦住了。
姜杏也劝他消气,一切由祖母定夺。
事已至此,贺咫再追究下去,貌似就是与全家为敌了。
他无奈叹气,躲到一旁去了。
贺老太太叹了口气,对众人道:“既然臣津求情,那就给他几分面子,这事儿就这么了了吧。”
马佩芳一听,大喜若狂,磕头致谢。
贺老太太:“佩芳啊,经此一事,你……”
马佩芳膝行着凑到贺老太太跟前,赌咒发誓,“娘,您大人大量,儿媳以后再不敢乖张胡闹,一定谨言慎行,多干活少说话,以实际行动恕罪。”
贺老太太:“他虽没什么大成就,但这辈子疼你爱你,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始终站在你那边,从没放弃过。这份心希望你能看得到,后半辈子待他好些,莫让我失望后悔。”
二儿子在儿媳面前,一辈子没有挺直过腰杆。
贺老太太委曲求全,最后帮他一把,希望他能真真正正直起腰。
贺老太太劝贺咫:“她到底是你二叔的结发妻子,如果你父亲在世,念及兄弟情深,大概也会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提起父亲,贺咫一腔热血被泼了盆凉水,顿时心凉了半截。
他叹了口气,垂头丧气道:“全凭祖母做主。”
贺老太太命人写了悔过书,马佩芳喜滋滋按了手印。
她又写了遗嘱,交代自己百年之后,名下财物皆归贺咫支配,二房自动放弃继承。
贺臣津和马佩芳也都签字按了手印。
福婶子在一旁看着,比划着问贺老太太:“您这么做,不摆明了让外人说您偏心吗?”
贺老太太深吸一口气,笑了,伏在福婶子耳边小声道:“我偏了他,他自然不会独吞,以后拉拔着三个兄弟,才能担得起一家之主的名头。”
福婶子又比划:“下毒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贺老太太脸色铁青,十分担忧:“如果追究下去,这个家无疑就要散了。权当再信她一回吧。”
情感上宽恕,银两上却毫不马虎。
当天,贺咫拿着马佩芳吐出来的银子,带着马长风,把东西都赎了回来。
自此,家贼风波彻底结束。
第二日,贺咫、姜杏又去了百福药堂,再次见到李珠儿,贺咫夫妻未语先向她深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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